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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汪力国:从小是文艺骨干

2011年03月02日16:09

  

汪立国
汪立国

   同学汪力国:从小是文艺骨干

  汪力国,瀚海拍卖公司古玩专家,李国平儿时的朋友。

  记者:你和国平是一起长大的,你们当初最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汪力国:我小时候家住花市中头条,国平住中三条。小学三年的时候我们就走在一起了,我们都在学校的宣传队,那个时候我在宣传队吹笛子,他拉二胡。七三年的事儿,一直我们就是小学宣传队到毕业,毕业完了以后就是广渠门中学招特长生,我吹笛子,后来他又改拉小提琴了。他,我,还有齐良坤、杨军、王国强我们五个,等于招特长生招到广渠门去,又到广渠门中学的宣传队。

  记者:说起来都三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回忆起来,国平给你留下的最深最初的印象是什么样的?

  汪力国:主要是两个,国平小的时候真的特别的漂亮,跟女孩子似的;再就是他小的时候总是头疼,天天吃止痛片。天天随身带着ABC,长期的吃,常年吃。

  现在回想一下,因为我们都不是那种淘的孩子,跟他在一起也没有惊险的事情,打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所以很难想起来有一件事情让我刻骨铭心的。

  国平人的确不错,小的时候挺乐于助人。而且尤其我们俩关系好,我记得那个时候出去演出。我们家条件不好,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外婆给带大的。我们家炒米饭都没搁过鸡蛋,搁俩葱花,搁点油一扒拉。那个时候我五姨上夜班,下班回来了吃饭睡觉,中午吃饭我下学,我姥姥炒米饭,炒完米饭磕一个鸡蛋。我跟我姥姥说,我呢,我怎么没有鸡蛋?她说还搁鸡蛋,有饭吃就不错了。

  早上起来我们上学能够路过他们家,有的时候我去找他一块走,家里给烙大糖饼,国平把他家的糖火烧掰给我一半,我就吃,真好吃,我说你们家东西怎么这么好吃。现在一想,人家那里面有麻酱,能不好吃吗?国平家条件好,他妈烙糖火烧搁芝麻酱,我们家那是搁红糖搁的不多是糖饼,他们家是麻酱搀糖,人家烙的肯定香。

  宣传队活动临走的时候,家里也是给烙大糖饼,背一壶水。国平参加活动,总是面包冰镇北冰洋,我带着水有的时候被喝掉了,国平总是把北冰洋分给我喝。

  我们家我上学都是缝书包,花布缝。我姐说你小的时候挺刁的,你哥缝完了人家背起来就走,你一看花书包不要,女的背的。还分男女?有书包就不错了,家里面穷。

  记者:国平是什么书包?

  汪力国:他比较讲究,他肯定没有缝过。肯定是军挎什么的。

  记者:那咱先说说你们在宣传队的事吧。

  汪力国:从小学三年级,我们天天在一起演出排节目。乐队有舞蹈,我们属于伴奏,我还笛子独奏,我笛子独奏他们伴奏。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故宫、天坛、颐和园活动,“五一”、“十一”“六一”儿童节,我们都得去演出,崇文区小学有一个地摊,演节目看。

  每次放学我们就到我们家玩,聊天,聊什么都忘了,反正整天在一块儿。我小的时候招哥们儿,都去我们家。中学的同学也是这样,都去我家玩,我们家比较随意。有的时候我们会在河边练乐器。

  当时没有想法,就觉得一块排个节目,跳舞我们给伴奏,老师给指点就是这点事儿。现在咱们也有孩子,像我们那样的话,应该拦一拦,为什么?这属于不务正业。那个时候没有感觉。

  记者:那个时候,他属于哪个类型的?同学几个人在一起,有不同的角色。他是头,是跟着的玩得那种?小孩儿一般都会有这种关系。

  汪力国:国平在我们那里还算孩子头,因为他总是长我们两岁。关键他给我的感觉小的时候他没有给你出过坏主意。我们就爱在一起,尤其那个时候我们在一起,也受我们家里面的影响。家里面说国平这个孩子能接受。有的时候那些特调皮的,家长就不让别跟他玩。国平小的时候长得比较突出,比较帅,比较可爱。

  我们音乐老师特别喜欢他,对他还是比较偏爱。从拉二胡转提琴我都不知道怎么转的,人家也有学提琴的,不是非让你转提琴。他拉二胡能弄把小提琴,我就死抱着那根笛子吹,吹到高中。

  记者:初中的时候,你和国平一个班吗?

  汪力国:不在一个班。而且到我们初三的时候又分班了,甲乙丙,学习好点分甲班,学习次点分乙班,甲班人考大学。我是乙班。

  记者:我知道你是在做文物的事情,当初你们那些同学现在都在干什么?

  汪力国:有一个北京自来水公司的,国强早期是塑料三厂的,后来厂子倒了,给我们发小打工,主要是服务业。齐良坤是搞教育的,从师大毕业以后留校当老师,现在什么都不干了,在方庄自己弄一个茶社,然后包了一个施工队,崇文教育行业的施工队,哪个学校装修都干那些挺火的工作。前几年干得挺火,现在什么都不干了,写写字。咱们北京有几座桥都是他写的,好比是广渠门等都是他写的。

  同学现在接触还真不多,一年也见不着一次面,有的时候能约齐了,有的时候约不齐,这有事儿那有事儿,有的时候缺两人就取消了。张三来不了,李四来不了算了。其实本身我挺爱张罗这事儿的,总是想去张罗。这两年因为工作,天天中午晚上那么喝,总是老跑,好不容易让胃歇一歇,见面喝茶也不可能,哥几个坐一块光喝茶,一块聊聊喝点酒。

  记者:那个时候像你们在中学的时候谈恋爱吗?

  汪力国:谈恋爱倒是不谈,我知道国平喜欢过一个女孩子,但是我都叫不上名来了。住在花市大宽门里,是我们宣传队的。小时候的感觉真的挺漂亮的,嘿,那个小舞姿!也算学校里面的校花,又是舞蹈队的领队。后来她到织毛衣的厂上班,很快入党了,听国平后来聊,俩人有过一次接触,国平就不和他来往了。国平说,他和人接触有个标准,就是这个人得挺有嚼头的,一下子看不透,值得品味才行。他就是这么一个心态。人的审美会有变化,那些小时候的感觉会变的。

  记者:中学毕业以后,你和国平还在一块吗?

  汪力国:高中一毕业就各奔东西了。他干什么我还真不知道,反正我就干临时工去了,我上我哥哥的工厂干临时工去了。干了一段,我们等于就是81届的高中毕业,那个时候待业,毕业以后就待业。国平当警察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记者:国平现在的事你说是通过看报纸才了解的?

  汪力国:当时看完报纸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觉得我这个同学真的有出息了。打电话他接了,我说整版都是你,介绍你英雄事迹。

  记者:那现在你对国平干的事情知道多少?又是怎么感觉的?

  汪力国:国平做民警这一行,他说他是社区民警、片儿警,片儿警没有什么破大的案件都是一些小事儿。20多年在一个地方,那么长的时间没有大的案子出现,他真的是日日夜夜积累出来的。保一方平安,这么多年不出乱子。要干到这种程度应该有点抛家舍业的感觉。

  关键是这个岁数了,50了,干出这个成绩了,也真的不软。你想哪儿没有警察,派出所哪儿都有。

  记者:中午跟国平家嫂子聊,国平从小有三个姐,被宠着的。国平后来却成长为专门为居民服务的一个片儿警,你在社区里面什么事儿要为居民为他人提前想到,还要想得很细、很到位,这是一个很大很有意思的转变。俗话说“江山难改性难移”,可国平性格上都有变化了。

  汪力国:对,国平小时候是很受宠,他在家里是老小,上面三个姐。

  我们同学在一起聚会的时候,虽然干不同的职业,但是我们聊的时候,我们觉得国平能有今天,在一个岗位上能够干出来,让地面上的老百姓认可,我觉得还是他从内心里面肯定是站在一定的高度了。否则的话他的事业也不会坚持这么有力度。而且他跟人打交道是最复杂的事情,也很烦恼。我讨厌跟人打交道,如果交给我一项工作跟人打交道,我想我肯定没有他做得好,因为我性格比较急。但是我从小也是立志,你也别见笑,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开车。车现在咱们都进咱们自己家了,就甭说车了。但是警察这个梦想我的确是实现不了了。

  如果我要是干警察的话,我是特别想干刑警,金色盾牌,甭管是抓人还是什么的我要穿上这一身警服的话,我也跟他搭配一下,他去治理人家的思想我去治理他的行为。

  记者:咱们稍微说得远一点,国平是你哥们儿,而且他干得这么好,可你肯定认识其他的民警,你对他们整体上有什么评价还有什么期望?包括外地的,你对老百姓和警察的关系说一说看法。

  汪力国:老百姓和警民的关系,首先我觉得现在的警察都比从前的素质高了,可能国家对警察甭管是学历还是什么方面都有要求。我就觉得老百姓就是老百姓,犯罪分子就是犯罪分子,我比较讨厌警察跟没犯罪的老百姓敌对,拿谁都当贼,现在的警察还都是可以的。我们这行一旦接触警察肯定是有事儿了,所以接触警察很少。我年前跟着咱们重案组去上海办过一次案子,感觉都不错。

  我们拍卖现场丢了一件东西,一人卷走了。后来这个东西在上海的拍卖行出现了,我一看这不是咱们丢的那个吗?就报案了。报案以后就跟着重案组去了上海。整个办案过程现在真的比较人性化,最起码即使知道你是犯罪分子,也是首先跟你聊,首先让你把事实说出来,早先一旦知道,先打!现在应该不是这样了,我对警察的了解不是很多,但是我觉得警察怎么样保老百姓一方平安,做的就是这个职业。但是像国平能够让一个片这么多年这样,真的付出了很多,而且他肯定工作之余还考虑这件事情,不光是一上岗遇到什么事情再想辙。应该不是那么简单。我觉得他还是用心了,做出点成绩来,真的挺好。

  

(责任编辑:new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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