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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军乐解锁“高调慈善”

2012年01月17日10:24

  来源:购物导报·影响力周刊

  “家有广厦万千,睡觉只需三尺宽。纵有财宝无数,身后带不走一分一厘。”上官军乐说,作为商人,自己并不介意被认为追求“财富最大化”、“利益最大化”

  □本报特约记者 许承远

  元旦假期过后的第一天,也就是2012年1月3日。山西太原街头上演“免费领取极品鱼翅”事件。这次事件引爆的网络关注度连续多日高居搜狐、新浪、腾讯等各门户网站榜首。那个深谙“山西地处煤炭资源大省,奢侈品必火”之道的商人和他的奢侈品帝国因此被推上又一个风口浪尖。“作秀”、“疯子”等等,所有人们可以想象到的刁钻字眼铺天盖地地出现在网络上。这个人,叫上官军乐。在中国山西,他还有另外一个外号——“首善”。

  上官军乐式慈善,是中国式慈善的缩影。他或者恰好是解开“高调慈善”锁扣的那个人。实际上,这种慈善的最大问题在于——慈善行为和信息是否被策划了?甚至被“指向性专递”了?当这种行为和他的实施者带着目的时候,我们的可见事实是,慈善的正面影响远远小于其负面影响。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使得来不及反应的民众还一时无法从传统意识中解脱出来,加上仇富心态的作祟,当上官军乐和陈光标们出现的时候,人们的质疑就越发激烈。

  争议。无数的争议围绕着上官军乐展开。行善者和被行善者面临同样的难题——继续还是停止?但是,社会为何不能给予他们更多的包容和理解?上官军乐式慈善在中国多一些,乃社会之大幸。社会快速变革中的慈善“推手”们也不见得就那么卑劣。至少,他们在传递慈善行为信息(行善)这一点上,给予了社会正确的引导。这本身没有错。

  从陈光标的“暴力赤捐”到上官军乐捐助“面具娃娃”、“当街派送鱼翅”。深陷批判与褒扬中的中国式慈善,是时候被解锁了……

  爹娘眼里的“皇帝饭”

  深秋的晋南,风沙起时。一个瘦弱的身影挣扎着迎风前行;实际上,他的脚还不足以触及自行车两侧的脚蹬。上坡的时候,“二八”自行车后座上的一袋子面粉掉落在地上。他必须将之重新扛上车。那是他一个月的口粮。那时的学校没有“贵族”、“平民”之分。有的,只是统一制式的粮票。小米粥加咸菜、西红柿鸡蛋汤……大致如此。这是1994年。

  16年后,“上官军乐”的名字开始频繁的出现在各种报刊上——“山西首善”、“炒作高手”、“亿万富豪”、“山西餐饮界第一奢侈品消费帝国缔造者”……人们无法想象,他的父母至今还在耕种着祖辈们留下的几块田地。在山西运城,那个不大的村落里。两位老者终日守候在祖辈留下的田间地头。山西首善,将老人安置于他们乐于活计的故土。对双亲“就近尽孝”唯一的一次尝试,发生在2004年;那时的上官军乐刚刚完成原始资本的积累——他在朔州的酒店生意已经开始实现巨大效益的产生。上官军乐旗下的朔城宾馆,至今仍是当地屈指可数的豪华消费酒店之一。这使他觉得有些“资本”将父母接到身边尽尽孝道了。可时隔不久,他发现,这是个严重的错误。离开了故土的老人,完全无法适应儿子和周遭环境的转变——即便此时,他们可以很随意得吃上那顿“肉”。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从那个化工厂业务员完成了到资本阶层的蜕变。从1997年挎着水壶到处拉业务的洗衣粉销售员,到彼时的朔城宾馆老总。上官军乐只用了7年。直至现在,上官军乐成为山西第一奢侈品消费帝国领军人物和慈善家,上官军乐用了16年。在山西,上官军乐有两个外号——“首善”、“疯子”。

  “我安排爹娘吃饭,但我从不敢说出那顿饭的价格。”上官军乐有些恭谨的说。有一次,他的弟弟无意中向父母透露“额(我)哥那里吃顿饭,最便宜也得上万。稍微好一点,要几万甚至几十万。”实际上,在此之前上官军乐的父母从来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原来有一种食品叫做“燕窝”。原来,这玩意儿就是电视里演的“皇帝”们吃的东西。

  弟弟的话很快给上官军乐带来麻烦。老人开始质问上官军乐——为啥“不过日子”。他们无法想象,在运城老家,一年8000多元从黄土疙瘩里刨出的收入,竟然不足以在自己的儿子那里吃上一顿饭。很快,老人与儿子的隔阂开始显现。不久后,上官军乐将父母送回家乡,他说,在那里,或者才有老人想要的幸福。之后的数年时间里,除了事业上的极速攀升,上官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慈善上。他说,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在父母面前谈及自己的工作。即便是捐助学校、敬老院的事情,他也不敢说。出手动辄数万、几十万的“大方”恐怕会吓坏了老人。

  2009年1月,上官军乐的生意达到一个新的顶峰。太原豪门吉品鲍府开张。在这里,一顿极品大餐的消费大约是其父母在运城老家60年收入的总和。

  某日,上官军乐的母亲压低了嗓门问一个到家里做客的人:“俺儿子饭店里的菜那么贵,厨房里的人不会偷吃吧?”老人的这句话,至今在上官军乐朋友圈子里流传。除了笑声,还有上官军乐的泪水——爹娘不会知道,自己现在走的路,比当年他们让自己学医的打算要实在的多。有了资本的积累,“乐善好施”便有了更大的可能。这也比他中专辍学后,回到运城老家担任乡村教师来的实在,有了原始资本的积累,“育人”的方式可以变得多种多样。上官军乐说,至少现在,他仍这么认为。

  “微剿”上官军乐

  在央视盘点中。2011年中的“面具娃娃事件”,名列年度大事件第23位。百度百科记载,5岁的山西汾阳男孩湘湘不慎被柴火烧成3级重度面烧伤。手术之后,湘湘的脸和手上留下了厚厚一层伤疤,虽然性命保住了,却从此不得不带着紧箍的头套面具生活,他的脸部不能暴露在阳光照射下。湘湘家在农村,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民。湘湘出事的时候,他的父亲王寿武正在内蒙古开车打工,为了医治湘湘,家里早已一贫如洗。无奈之下,王寿武想到了向媒体求助。面具娃娃事件,在山西知名记者范炜等人的推动下,很快影响全国。

  当年的6月24日。上官军乐带领豪门吉品餐饮有限公司的十多名成员驱车前往汾阳。那一趟的目的,是救助这个苦难的孩子。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就在一个多月前的2011年5月,上官军乐在自己的企业内部倡议建立了豪门吉品爱心基金会。2个月后,那个患有再生性贫血障碍的12岁孩子贾悦,获得了上官军乐和他的团队40多万元善款的救助。

  “这些年上官的慈善活动很多,捐助学校、敬老院几乎是家常便饭。”熟悉上官的人说,但在“面具娃娃”事件之前,上官和大多数中国富豪们一样,选择的是“低调慈善”。这位与上官军乐“师出同门”(两人共同皈依在藏传佛教嘉措活佛门下)的人士说,面具娃娃事件之后,上官军乐开始被关注,也开始被质疑。

  2012年1月3日。上官军乐通过其新浪、腾讯、搜狐等实名认证微博发出声明。宣布放弃旗下豪门吉品鲍府的所有涉及“鱼翅”的经营项目,并将库存鱼翅当街派送给市民。此举一出,顿时引发网络轩然大波。除了当地媒体的关注,网民质疑上官军乐的声音开始大量出现:“炒作”、“作秀”……等等与之有关的字眼悉数登场。一场针对上官军乐的“微剿”让整个豪门吉品餐饮连锁上下始料未及。

  “做点好事怎么就这么难?”实际上,在助手们抱怨产生之前。上官军乐已经将自己送上了山——那是位于山西五台山菩萨顶深处的一间寺庙,名曰“三泉寺”。在他看来,这里算得上真正的佛门清净地。相比山下的诸多善信如织的大庙,这里包括主持方丈在内,总共只有4名出家人。除了青灯明月和焚香诵经,以及方丈禅房的门框上贴着的开示——“佛心人心无二心”。这里没有争议。

  熟悉上官军乐的多名人士告诉记者,上官军乐和他的公益团队目前正积极与学术界取得联系,试图为公益事业的破壁寻找突破口。

  “慈善和公益,将成为我今后很大程度的一部分工作。”上官军乐说,当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实际上,财富的拥有者必须明白这样一个道理“自己只是社会资源的代管者”。而将这些资源充分发挥并用到该用的地方,成为自己的“副业”。

  “家有广厦万千,睡觉只需三尺宽。纵有财宝无数,身后带不走一分一厘。”上官军乐说,作为商人,自己并不介意被认为追求“财富最大化”、“利益最大化”。但自己的事业无论发展到什么程度,回馈社会的根本诉求不会有变化。

  光环背后的实在人

  就在前不久,上官军乐入选“感动山西十大人物”。除了是山西第一奢侈品帝国的缔造者。上官军乐目前还兼多种身份为一身,比如,他还是人大代表,他还是某公益机构理事……

  “当一个痛苦被两个人承担,就变成了半个痛苦。当一份快乐被多个人分享,就变成了很多份快乐。”上官军乐说,中国式慈善最大的障碍在于社会信任体系的缺失。自己之所以被质疑,与当前的社会环境密不可分。相比之下,他愿意欣然接受现状——做自己的事,走自己的路。“嘴巴长在人家身上。额(我)挡不住,额就是想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

  实际上,就在说出这句话的当晚,就已经有同行对他发出了警告——上官军乐宣布放弃5000万产值鱼翅生意的举动早就引起同行不满。“吃饱了撑的”、“跳梁小丑”等等,恶言相向在所难免。

  “他比姚明实在。做慈善不是请哪位明星在镜头前摆摆‘POSS’,然后照着广告纸说上几句鲜亮的台词。”一名媒体人士这样评价道,“从郭美美事件之后,国人对慈善二字就打上了大大的问号。而这背后所映射出的是整个中国慈善事业机制缺失带来的弊病——没有监管、没有制度规范,整个中国慈善一片散沙。所以,一旦出现上官军乐、陈光标这样的‘刺儿头’。他们自然成为‘众矢之的’。他们必须承担由其‘冒尖慈善’举动带来的一切负面信息流的冲击。这对他们(慈善行为的实施者)很不公平。”■

(责任编辑:杜伟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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