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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我:

早晨6、7起床,上课、上自习、做实验……每天如此,连认识女孩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只看重学习成绩,从没和社会有过接触,总觉得社会跟我关系不大。

五年后的我:

家里出事后,我把宪法看了两遍,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权利,但在案件进程中,我感到了太多的无奈,明知自己有各种权利,却发现什么都做不了。

我的故事

父亲遇难122天后,孟建伟依旧穿着黑衣,胳膊上戴着黑孝。一审判决已下,17名被告被判刑,其中两人死刑,一人无期。但孟建伟提出上诉,他认为这些人只是实施者,真正的幕后指使官员并没有得到惩罚。

他最后一次给父亲打电话是出事前几天,“他就问我钱还够不够用,如果不够的话,就给我打过来。我说够用。”事后孟建伟回忆,那时父亲也许就已经在守房子了。

父亲善良忠厚,却又胆小怕事,在孟建伟的记忆中父亲这辈子从来没跟人吵过架,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如果他早知道拆迁队要打人,肯定就不敢住了,他没有这样的胆量去对抗。”

孟建伟说自己很倔强,上学时就只想着怎么把学习搞好,现在就想着怎么为父亲讨回公道,让凶手和指使凶手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事发后不久,曾有人与他谈“私了”,并说1000万以下都可以谈。但他认为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事,中国人太容易放弃自己的权利、出卖自己的权利,他的坚持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全社会。[阅读全文]

我的愿望

 现在二审还没有消息,希望二审能更公正,希望幕后指使打人的官员能得到应有的惩戒,希望父亲不是白白地死去,更希望父亲是全国暴力拆迁的最后牺牲者。我很少去想未来会做什么,现在只想能顺利读完博士,做出不错的科研项目。[阅读全文]

我的档案

  • 孟建伟,复旦大学博士生,自去年10月30日其父孟富贵死于暴力拆迁后,他就开始连续不断以网络日志形式记录事件进展,直到现在。

我的经历

  • 2006年——上大二,每天上课、自习。
  • 2007年——上大三,依旧每天三点一线。
  • 2008年——上大四,保送复旦直博。
  • 2009年——开始在复旦上学,依旧上课、做科研、自习。
  • 2010年——自父亲被强拆队打死,便挑起家中大梁,网络记载事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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