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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马官员遗留下来的城市痕迹

有的被遗忘:刘志军落马留下烂尾高铁 隧道成养鸡场

2011年12月,中铁隧道集团云桂铁路云南项目经理部一分部下的11个施工队皆已全部停工。当年雄心勃勃的刘志军做过许诺,要让云南高铁这条贯穿云南、广西两省区的国家《中长期铁路网规划》,变成现实。然而,刚高兴了半截,参与隧道修建的工人们已经被放假了,“再也难现昔日车来车往的景象,听不见机器的轰鸣声,隧道洞门早已被铁栏封住,与该隧道毗邻另一个隧道的出口更是圈养了几十只待宰的鸡和七八只上蹿下跳的土狗。”[详细]

有的被铲除:“领导书法”昔日招摇过市 如今遍地铲字

胡长清担任江西省长助理期间,一些官员、商人纷纷向其求字一时间,江西省特别是南昌市,胡长清的题字随处可见。1999年12月22日因贪污腐败问题,胡长清被开除党籍,没过一个星期,“胡长清”的名字连同他所书写的招牌、书法作品就从江西销声匿迹了。
  据知情人士透露,从2012年3月17日开始,重庆公安内部网页上王立军的个人报道已不可见。重庆市公安局经侦总队院内,刻写着王立军题词的“剑”、“盾”两字的石雕已被铲掉。[详细]


县官将石膏山改名仕高山 一个月后落马名字被弃用
  将石膏山改名为“仕高山”,寓意“凡到仕高山者,无官者可以入仕,居位者可以升迁”。然而,改名后的“仕高山”并没保佑给其改名的始作俑者——山西灵石县委书记,相反,在改名后的一个来月,这位县委书记因为腐败被查办。在他落马后不久,石膏山景区的开发商很快又将名字从“仕高山”改回了石膏山。[详细]

城市公共建筑往往被与升官发财“捆绑销售”

种树有“面子”:百岁银杏移植重庆 30万一株

对于一些人来说,种树的教育意义、示范意义和象征意义永远大于树苗的存活与死亡。在薄熙来主政重庆时,曾经种下大批昂贵的银杏树,截至2011年6月,重庆共栽植了105.6万棵银杏,平均每年栽植数量超过30万棵。江南大道的银杏树有3株树龄在100年以上,每株价值在30多万元。由于当初在运输种植中处理不当,重庆潼南工业园区的银杏树几乎死光…[详细]
  面子问题大于民生问题的密码,就在于“面子工程”制造了财富、政绩以及权力的多重狂欢:不仅显政绩、见效快,名利双收,而且在权力美学所带来的恢弘气派的统一美中,权力者得到了满足感。

题字 “收入”高:胡长清以润笔费为名敛财百万

江西省原副省长胡长清的巨额非法财产中,至少有100万元是以题字的“润笔费”的名义收受的贿赂。对“润笔费”,涉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的南充市营山县原县委书记杨毓培曾辩解:“我是××市书法协会会员,曾经为单位、个人题字。我算了一下,这笔收入大概有40余万。但这该属于我的合法收入。”[详细]

迷信风水为升迁:求“入阁” 水库上建大桥

官员追逐风水,最大的心理动因是对官位和金钱的迷恋。公共建筑成为他们寄托对官运、财运无限憧憬的最好载体。如山东省某位地委书记,从“大师”处得知自己有“入阁”成为副总理的运道,但命里还差一座“桥”,便下令将已按计划施工的国道工程改道,使其穿越一座水库,修起一座大桥。桥虽建了起来,但该书记却因贪污受贿罪行暴露,于1996年被省高院判处死缓。[详细]

别把城市形象当做展现个人权力的大工地

为了政绩,城市公共建筑“长官意志”无所不在

一位多次承担政府工程建设指挥任务的施工企业领导说,公共建筑的生长方式主要由地方当政者的意志决定。地方官员需要个人仕途升迁的政绩,体现在建筑上就是所谓的政绩工程。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目的,原本多少着为民生着想的政绩工程极易出现偏差,城市变成一个任地方主政者随心所欲地建设的大工地。[详细]

城市真正的形象在生活中,不是靠表面的涂脂抹粉

2010年4月,时任上海市委书记俞正声曾表示,世博“宁可牺牲点精彩,也要尽可能减少扰民”。城市是为了提供方便而造,而不是为单纯的外表而建。一座城市真正的形象,生长于这座城市的人们的口碑里,而不是靠表面功夫涂脂抹粉就能深入人心。提升一座城市的形象和影响力,根本之道在于化解现实矛盾,解决实际问题,增加人们的归属感和幸福指数。[详细]

与其待官员落马后善后,不如从制度上扼杀政绩工程

2009年4月,广州市委办公厅、市政府办公厅联合印发了《广州市领导干部任期经济责任审计实施办法》,除领导干部无论任期届满或任期调任、晋升、辞职、退休等离任,均须接受经济责任审计外,其任职期间的决策结果也要被审计。与其在官员落马之后再揪出这些劳民伤财的政绩工程,不如从根本上预防,纠正不正之风,关键在建立制度。预算硬约束,无疑是刹“政绩工程”歪风必不可少的制度。[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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