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拉克战场上遭遇突袭被俘虏,最后被同袍千辛万苦救回的美国年轻女兵Jessica Lynch失忆了。 转自搜狐 她记不起出事的经过,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伊拉克。美国军方誓言要尽全力把她拉回现实。 转自搜狐 我们这些旁观者也将患上集体失忆症。隐没在大量数字及影像中的这场战役,终必被遗忘于历史的黄沙,与去年的阿富汗之战并排而葬。我们不会再提起它,因而也不再记起它,最后,它会因为失去与现实的联系而枯萎。未来或会被加载少数史书(却极可能只是归入中东历史一页),但现在,它渐渐被挤出公共讨论的领域。而下一个战场,或许已在弯角等着了。 转自搜狐 我们对于某事某物某人的记忆,需要不断被谈论被唤回才能长存下去,就像一段失败的恋爱过后,你不去想它不跟人说起它,有一天你会发觉你已完全忘掉了它。关于记忆与遗忘的论述,文学上的参考毋庸置疑正是昆德拉的作品,那是他毕生书写的命题。 转自搜狐 最近,台湾作家张大春写他从历史学者AlfredCrosby所著《流行性感冒》中得到的启示———最能抚慰人心的反应,也许是尽快将整件事遗忘,不再看到、也不再听到任何不幸。Crosby研究1918年那场流行性感冒大疫潮时,发现在所有重要的医学期刊、历史文献,以至《大英百科全书》等书籍中,对这场导致全球数以千万人丧生的疫症只有寥寥几句的轻描淡写,甚或完全只字不提,恍如世界彻底失忆。究其原因,他推测,那是被刻意掩埋于一次大战的梦魇中,以达到集体复原的效果。 转自搜狐 姑勿论这是集体刻意遗忘,还是历史疗伤的自然反射,我猜Crosby应该对以下现象感兴趣:2003年的非典型肺炎,就像一块归位的记忆拼图,使得历史上出现过的所有大瘟疫(包括那场大流感),有如出土文物,一一被挖掘出来。 转自搜狐 巴格达沦陷之夜,一直在镜头前表现勇猛的伊拉克前新闻部长萨哈夫在官方电台留守至最后一刻,知道大势已去,他静静从后门离去。电台职员有一段描述,我觉得颇为动人,读来几乎像诗:“萨哈夫缓缓摘掉头上的黑色帽,把军服夹克的臂章对折,遮住官阶,然后拿了一条红白相间的领巾,一边围住他的头,一边要我们继续回放录像带到清晨3点。跟我们说再见之后,他就从后门消失了……” 转自搜狐 我在那场战事的记忆档案里,找到了这张快被淹没于各式影像的文字拼图,它唤回了我对战争及其现实的少数认知———成王败寇。 转自搜狐 搜灵记尘翎 转自搜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