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表示后悔:“杀人后没有一天能睡好” 新快报讯(特派记者 余亚莲)昨日上午9时,马加爵终于走上了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的被告席。在最后陈述时,马加爵请求法庭处以极刑,并规劝同龄人凡事想开些。 几次向受害人家属表示“对不起” 上午9时,担任本案审判长的昆明中院刑一庭刀庭长浑厚的声音响起:“带被告人到庭!” 马加爵的个头不高,神情甚至有些腼腆,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他身穿一件印有“昆明市第一看守所”字样的淡黄色马甲,跟通缉令上的照片比较,变白了也变胖了不少,看起来十分健康。他的出现引起了旁听席上的一阵骚动。 坐在被告席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这个姿势马加爵从庭审开始之初一直保持到最后。当龚博家属的民事代理人当庭宣读马加爵如何杀害龚博的供词时,也许是受到了现场气氛的感染,马加爵的头垂得更低了。 在共计7个小时的庭审过程中,马加爵的话非常少,他大都是用“是”、“对”、“嗯”坐在作答复。许多人都关注马加爵现在是否后悔,在法庭上,马加爵曾用很轻微的声音向受害人的家属表示了几次“对不起”。 马加爵父亲从始至终低垂着头 马加爵走进法庭时,他那早已疲惫不堪的父亲马建夫只是微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 在昨天的法庭上,马建夫蜷缩在旁听席最后一排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和马加爵一样,庭审中马建夫也是自始至终低垂着头。他的双手变换了三个姿势:撑着膝、掩着面、揪着头发。这三种姿势经历的时间段分别是:庭审初见马加爵、公诉人用多媒体演示四名被害人的尸体照片、马加爵做最后陈述。这个过程中马建夫的眼睛始终闭着,但由于呼吸紧促而不断上下起伏的身体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直到马加爵被带出法庭时,这个沉默的父亲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痛哭流泪。 三名受害人的父亲分别坐在各自代理人的身后。来自云南少数民族地区的唐学李的父亲和杨开红的父亲头上都戴着一顶绿军帽,在法庭上显得十分显眼。也许是庭审时间过长,下午时唐学李的父亲靠在椅子上睡着了,邵瑞杰的父亲则紧紧盯着一直低着头的马加爵。 当被害人尸体的照片在法庭上展现时,三名受害人的父亲都不约而同地紧紧闭上了眼睛。 希望同龄人凡事想开些 法庭上,马加爵对公诉方的指控都予以承认。在审理刑事附带民事诉讼时,其中三名受害者家属要求马加爵公开道歉,并赔偿损失。 主审法官表示,附带民事诉讼审理的范围仅限于经济损失,公开道歉和精神损失赔偿的请求不属于刑事附带民事诉讼部分,因此不进行审理。 下午3时50分左右,主审法官庄严宣布:“被告人马加爵做最后陈述。” 马加爵微微抬起头,用低沉而缓慢的语速,断断续续地进行了最后陈述:“尊敬的审判长、审判员、陪审员,我感谢你们……这个案件中,受害者很多,其实我认为,最大的受害者是我的家人……我再也不能报答父母对我的养育之恩了。我的作案手段确实非常残忍,我不会逃避责任,我请求法庭对我处以极刑。我现在道歉也没什么用了,我只希望受害者的家人调整好心态,好好活下去。我也希望同龄人从我身上吸取教训,凡事想开些。” 转自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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