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望
孙文先生1918年在他的《实业计划》中就预测,长三角地区将是未来中国的经济心脏;
邓小平说他有两个失误:一是教育的失误,二是上海的开发开放搞得太晚;
世界著名经济地理学家戈特曼教授认为,长三角将是继纽约、伦敦等大都市圈之后的世界第六大都市圈;
费孝通教授1997年在论及长三角的前景时也认为,与珠三角相比,长三角要更"熟"一些。费老断言,"如果上海现在定位比较准确,将来搞得好的话,可以超过香港"。
上海曾经辉煌过。上世纪四十年代前后,上海就是远东最大的城市,实力远在东京和新加坡之上。长三角是民族工业基础最好的地方,是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地,是中国乡镇企业的诞生地,也是中国第一代和第二代本土企业家(即民族资本家和农民企业家)的诞生地。从五口通商,设立租界,到允许外国人首先到上海办厂,这里是遭遇世界现代化潮流冲击最早和最剧烈的地方。今天,伴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长三角一体化的热浪扑面而来。
如果我们没有偏见的话,按区位、实力、机遇而论,以整个长江三角洲为腹地的上海再次找回她昔日的荣光,乃是理所当然,也是历史必然。
然而,且慢。2004年本刊改版以来,我们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专题报道的形式对25年以来的地方改革和行业改革进行梳理。但当我们把目光投向中观领域的时候,一些问题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料。“中国经济最尴尬莫过于地区经济的竞合”。这一点,在长三角地区表现得尤为突出。一方面,我们为来自基层和地方的创新活力而欢欣鼓舞;另一方面,我们也为这里错综复杂的行政屏障而忧心忡忡。一体化和碎片化的悖论,龙头经济、市场经济、磁场经济、范围经济和边际经济,产业链的链接与变形,工业化与新发展观,等等,这些既是我们急于要关注的问题,也是长三角乃至国内其它区域的发展中所要破解的难题。
我们究竟要什么?
长三角是我国工业化、市场化的先发地区。长三角发展中所暴露出来的问题,所取得的经验,对我国其他地区而言,无疑具有先导性和前瞻性。但要把笔触伸到长三角的深处,尤其是解剖她的神经枢纽系统,风险很大。我们没有庖丁解牛的自信,我们将以揣揣之心奉献真实和真诚。
我们期待着读者的宽宏大量和严肃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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