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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我超越中感悟棋道(组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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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WS.SOHU.COM 2004年10月30日09:27 来源:新京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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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运动员来说,没有什么比金牌更令人神往的了,尤其当这金牌是作为生日礼物的时候。今天是谢军的生日,而昨天是许昱华的生日,昨天凌晨,在第36届国际象棋奥林匹克团体赛中,中国女队以2比1击败印度女队,提前一轮卫冕成功,为两个人的生日送上了最好的礼物,而这也是中国女队自1998年以来在国象奥赛中的四连冠。 在谢军专注的眼神里,这64格棋盘里面的32颗棋子无异于32个精灵,而她要做的正是领导它们的精灵之王。在地中海的阳光中,谢军享受着片刻的清闲。
当记者拨通中国国际象棋队翻译田红卫所在217房间的电话时,已经是北京时间昨日凌晨三点了。巧的是中国女队刚从酒店的自助餐厅吃完饭回来,谢军和赵雪恰巧就在田红卫的房间。对于记者的采访要求,谢军显得“深明大义”,把几个同样希望采访的随队记者都推到了第二天,“我们还是先照顾国内的记者吧,越洋电话打过来不容易。”
经历了结婚生子、读书加上出任北京棋院院长,谢军在离开了赛场三年之后,又重新坐到了她熟悉的64格棋盘面前,出任本次奥赛中国女队的领军人物。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而我们的话题也就从她的复出开始。
一人饰五角
“在棋盘之外的这些磨砺其实反过来也让你对人生对棋道有一种新的感悟,可以使你总保持着激情。”
新京报:这次奥赛,大家都有一个共识,就是谢军还是宝刀不老,到现在你都还有机会拿最佳女棋手的称号。很多人说谢军是一个天才,如果你这几年不离开赛场,国际女子象棋界还是会被你统治?
谢军:1999年我成为了沿袭1972年传统赛制的最后一位女子世界冠军,2000年12月我赢了秦侃滢成为了新赛制的第一位世界冠军,加起来一共是四次个人赛冠军、两次奥赛团体冠军。
我觉得从成绩的角度来说,这些荣誉已经可以充分地评价一个棋手。
新京报:除了国际象棋,你还有哪些梦想?
谢军: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直就是我的梦想,只有这样人生才会更加完满,另外完成学业对于我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所以我选择了淡离赛场。
但是一些力所能及的比赛我还是会参加,像2002年的全国体育大会我就是在怀着女儿的情况下拿到冠军的,所以说我也没有真正离开过赛场。现在我还有国际棋联女子委员会主席、中国国际象棋女子推广委员会主席以及北京棋院院长的职务,可以说我的这一生都会和国际象棋紧紧拴在一起,分不开了。
新京报:母亲、妻子、女儿、棋手以及领导,你一个人扮演了五个角色,这会不会对你的棋艺有所影响?
谢军:客观地说肯定会有影响。我32岁才有了女儿,我会尽量做到一个母亲的责任,给她更多的母爱;另外老公常年在新加坡工作,我同时还要担负起照顾父母的责任;在学校和棋院,虽然自己很辛苦,但是有各方领导大力支持,我觉得在事业上和学业上我都有一种充实的感觉。比如说我在北京棋院的工作,其实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在棋盘之外的这些磨砺其实反过来也让你对人生对棋道有一种新的感悟,可以使你总保持着激情。
新京报:和2000年时相比,你怎么看自己现在的棋艺?
谢军:从棋艺上说,我觉得自己还有提升的潜力,但是难度很大。在我这个年纪,从心理上驾驭自己比从技术上驾驭自己要难得多,只有从心理上实在地把握住了自己,很多事情才会有突破,棋艺也是其中之一。
新京报:你提到对棋的感悟,可以举一个例子吗?
谢军:下棋是对人生成长的一种体味,在非常年轻的时候我拥有了辉煌,之后,我遇到了一个低潮———就是1996年卫冕战输给了波尔加。摔过一跤再爬起来,我感觉可以面对任何挑战了。
其实驾驭自己就必须先战胜自己,然后才具备战胜别人的资格。我的国际象棋生涯中也在不断地实践着这点,1999年赢了加里亚莫娃,重新夺回女子世界冠军,让我感慨万千:毕竟在女子国际象棋41年的历史上,我是第一个卫冕失败后能重新夺冠的棋手。失而复得的感觉非常艰辛,整个过程对于人的意志是一种极大的考验,我的心理要是脆弱些,整个人可能就垮了。
新京报:据我们所知,现役的中国女运动员能够读到博士的只有你和邓亚萍,可以简单谈一下学业的情况吗?
谢军:基本上都是和棋沾边的课题。硕士研究生时,我学的是比较体育,主要研究棋类项目中智力因素和性格等非智力因素孰重孰轻,博士生阶段主攻的是棋类比赛中双方的心理变化及棋类运动对运动员心理的影响。
复出无悔
“封训的时候每天爬山我都要比队友多转一个小时,为的就是提升自己的体力。”
新京报:是什么原因让你选择了再次为中国队征战奥赛?
谢军:今年四月的国际象棋女子世界锦标赛我们输得很惨,包括赵雪在内的5名棋手都在前两轮之内被淘汰,许昱华八进前四的时候也输了,这是13年来世界女子个人赛第一次没有中国棋手的身影;另外去年的亚洲锦标赛印度队也给了我们很大的冲击,她们拿走了个人赛的亚军,团体赛和我们战平。棋队在分析了整个形势之后,认为几个主要的对手在这两年内实力都有不小的提升,中国女队今年的卫冕将会非常困难,尤其是在没有了诸宸以后,情况更是如此。因此,从去年年底叶江川,还有女队的教练张伟达就开始陆续地找我谈,希望我能参加这次奥赛。
新京报:对于复出有没有什么心理上的斗争?
谢军:可以说,我没有选择,这支队伍培养了我、成就了我,所以在它遇到困难的时候,我只有全力回报。这个时候,个人荣誉的重要性已经微乎其微了。
我们这次参赛的队员大多比较年轻,比较缺乏大赛经验,我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保护队友,冲在前面,做出表率。因为我在第一台,能够把最强的对手都接下来,尽可能平稳地发挥水平。团体赛中每个台次都有不同的定位,作为一台,我的作用是稳定军心,把整支队伍往最好的方向推进。
新京报:为此你付出了很多。
谢军:是啊!首先心理上重新适应棋手生活远比技术上要难。甭说别的,就说平时训练的效率就与自己的责任感不成正比。以前是摆过的棋想忘也难,白天下了再臭的棋晚上倒头就睡。现在可好,上午摆过的棋下午看起来都觉新鲜,只好挑灯夜战自己加小灶;好不容易睡着617(下转A31版)《新京报》新闻热线:010-96096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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