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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尸体“说话”她为破案挖料她是广州“出现场”尸检两女性之一
眼前这位女子皮肤白皙、笑容亲切大方,和在广州街头经常看到的“靓女”没什么两样,然而,说起她的一项本事却令很多人咋舌———她能让尸体“说话”。
昨天,记者采访了黄埔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的女法医———莫传莹,她向记者讲述了她和她的“尸检”故事。
第一次对着腐尸扭头就跑
莫传莹说,她1999年从中山医科大学法医学系毕业时,同班女同学几乎都转投他行,但她从小就爱探索,所以毅然选择了这份既有刺激性又有挑战性的职业。
“但真正的法医工作又脏又臭,对于女性而言,更要克服羞涩、恐惧等心理。”她说,这一点,第一次“出现场”就深深地体会到了。
2000年盛夏的一个大热天,莫传莹接到第一单任务———一间出租屋5楼发现一具腐尸,需法医对尸体先进行尸表检验,确定死亡性质。
当她赶到现场时,在3楼的楼梯转弯处就闻到阵阵恶臭,有个男侦察员被熏得呕了一地。她戴上防毒面具,和几个技术员来到5楼现场,看见死者躺在床上,被棉被裹得严严实实,尸体腐败的液体渗到被子里面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她紧张地走上前去,逐层打开包裹的被子,恶臭不断传来,终于看见死者———突眼、舌外露,颈部被铁线绕了好几圈,整个都腐烂了,更让她发毛的是,死者身上还爬满了肥嘟嘟的小虫子。
她手一软,钳子剪子掉在地上,扭头就跑,好在几分钟后,大队里的老法医也赶到了。在老法医的鼓励下,她又回到屋里,忍着恶臭对尸体进行现场解剖。
“那天的解剖一直从下午2时持续到晚上7时。”莫传莹回忆说,最终老法医和她精确地推断出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在现场找到很多有力证据,协助警方抓获了案犯。
尸体“说话”是最大的物证
“从那以后,我慢慢学着忍受尸臭和蛆虫的恶心,甚至还会把小蛆虫抓来量长度,用来精确推断死亡时间。”她说,她从此不敢吃和虫或者蜂蛹有关的任何食品。
在一次次现场勘查的锻炼中,她逐渐摸索到一种独特的语言———尸体语言。
“尸体会说话,会留下信息。”她说,对一名法医来说,尸体是最重要的证据,上面记载了受害人要告诉他们的一切,法医的责任就是要让每一具尸体开口“说话”。
在一宗发廊女被杀案件中,莫传莹在勘查现场过程中,留意到死者是被长丝袜勒死的,但从死者的姿势及周围痕迹看,她临死前的挣扎并不是很明显。莫传莹分析如果是女性作案的话,力量较小,很难把死者固定住并取其性命,所以现场不排除有男性在场的嫌疑。在现场分析会上,她将自己的观点讲了出来,最终协助刑侦人员将一男一女两个嫌疑人抓获。
在另一宗公园命案中,莫传莹同样通过对腐尸细致的勘查,推断出作案工具和时间、死者年龄及身高、颅骨复原,为侦查破案提供重要线索。
莫传莹从事法医工作5年多来,已进行了200多例尸表检验,解剖了90多例尸体。
广州“出现场”女法医仅两位
“每次到腐败尸体的现场,尸体的臭味渗入了我们的衣服和头发,就算冲完凉,也久久不能离去。”莫传莹说,她也说不清自己有什么动力从事这份“苦差事”,但每次从尸体上找到线索,为死者的沉冤得雪提供了帮助,她总是感到特别的兴奋。
她说,因为太脏、太累了,目前从事尸体检验工作的女法医寥寥无几,像她这样要“出现场”的女法医在广州只有两位。
家人对事业支持吗?记者问。“可以说十分支持。”她笑着说。原来小莫出自“警察世家”,一家四口有三人在公安局工作。前年她结了婚,丈夫也是警察,对她干法医十分支持。
她说,希望十年后,她能磨练出一身真功夫,做一名成熟的法医。
本报记者 周乐瑞 实习生 吕甜 通讯员 丘秉春 摄影报道莫传莹在作检验
(晓健/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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