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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想当明星的孩子

时间:2005年04月01日11:54  来源:央视国际网 热点排行】【推荐】【打印】【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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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想当明星的孩子
 

  CCTV.com消息(实话实说):

  台上嘉宾:

  杨荣:北京电影学院表演专业考生

  程彪:中央戏剧学院表演专业考生

  冯刘碧原、北影、中戏考生表演考生

  台下嘉宾:

  张仁里:中央戏剧学院原表演系主任

  洪剑涛:空政话剧团演员

  主持人:欢迎收看《实话实说》,最近我的一位同事告诉我,现在报考艺校的孩子,已经从北京电影学院的门口,排到我们演播室的外边了。我出去一看,果不其然。你看,很容易我就找到了三位,远道而来报考的孩子,我给大家一一介绍一下。第一位是杨荣,她来自南京。第二位程彪,来自我们的中原郑州。

  程彪:对,郑州。

  主持人:冯刘碧原,她名字很怪啊,她是来自南国的一个城市,非常著名——深圳。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这次千里迢迢跑到北京来赶考,见到什么样的气象。

  程彪:气象就是下雪。

  主持人:天气是在冬季,当然要下雪了,我指的是人气?

  杨荣:人气和天气差异很大的。

  主持人:天气很冷,人气很热。

  杨荣:对,到了北京电影学院门口,人头攒动,而且我一看,啊,全是美女全是帅哥,这就是我的感觉吧。

  冯刘碧原:光报名就报了有四个多小时。

  主持人:排队报名。那你想,到这个地方赶考,你们的家乡都不在这儿,所以住宿是第一个问题,你们都住的什么地方,杨荣你住的是什么地方?

  杨荣:我住的就是一个旅舍,比较简单,比较小,价钱不是太贵。

  主持人:那就可以安顿下来,你这么小一个女孩子,介意告诉我们年龄吗?

  杨荣:不介意,我18岁,1987年的,而且今天很荣幸是我18岁生日。

  主持人:是吗?换句话说,赶考的时候17岁多还不到18岁,那么小的年纪敢一个人从南京到北京来吗?

  杨荣:敢。

  主持人: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杨荣:我不是,但那并不代表我不敢一个人过来。

  主持人:那为什么那个人要跟你一起来?

  杨荣:我家人不放心,不是我不敢。

  主持人:谁跟你一起来了呢?

  杨荣:我的奶奶和我一起来的。

  主持人:哪位是奶奶?

  主持人:您刚才听到杨荣说了吧,她一个人别才17岁,敢自己一个人来北京,您干吗要一起跟着来?

  奶奶:我不放心她,好不容易把她养这么大,一下子把她放出去,万一呢?

  主持人:被人骗了以后怎么办?我问你一个问题啊,杨荣这个小岁数,她知道什么叫旅馆的价钱贵、什么叫便宜吗?她懂吗?

  奶奶:她懂。找了一个旅馆,要一百七十块钱,我们两个带的钱,还要坐车回去,还要买、还要吃。

  主持人:杨荣说了,不贵。

  杨荣:我们没住你明白吗,那个一百多块钱的我们没住,因为太贵了。

  奶奶:她不肯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了一个旅馆,三个人住的通铺。

  主持人:多少钱一天。

  奶奶:八毛钱一个人。

  主持人:八块钱一个人。

  杨荣:八块钱一个人?

  奶奶:对,八块钱一个人。

  杨荣:八十块钱还是八块钱。

  奶奶:八十块钱。

  主持人:从八毛涨到八块又涨到八十块钱,杨荣,你岁数小记得清楚,到底是多少钱?

  杨荣:我觉得我是不小了,我再重申一下,因为当时和我一个主考室的是二十一个人,年龄跨度也特别大,最小的一个15岁。

  主持人:比他还大两岁呢,我不是问这个问题,我说到底是多少钱,是八毛还是八块还是八十块钱?

  杨荣:我们第一天住的店是八十块钱一天,后来又重新找了一下嘛,后来住的是六十块钱,最后我们就降到四十五块钱一天。

  奶奶:就是这样的。本来我不想送她来的,我年纪大已经73岁了,走也走不动。

  主持人:我看着都心疼,白发苍苍。

  奶奶:下了车,从来没有来过,怎么办呢,只好跟她两个人。她一会儿到这儿问,北京电影院在哪儿?

  主持人:不能这么问,您要问“北京电影院”在哪儿,那就找错地方了。“北京电影学院”。

  奶奶:好不容易,坐了几趟车,在车上问了一个售票员,她说你坐12路车。

  杨荣:21路公交车。

  主持人:姥姥,凡是咱们碰到数字这个问题,一定要请教杨荣,她数字比咱们记得清楚。好,姥姥您坐,我们再问问程彪。

  程彪:您问。

  主持人:多干脆啊,为什么不跟杨荣一样考北京电影学院?

  程彪:我就没考啊,但是我去转了一圈,我就看那女的确实长得漂亮,都跟她一样,但是我看那漂亮的人都太多,我又不出众是不是?尽管我在她们两个中间坐着挺出众的,但是我在那儿确实不出众,所以我没考。

  主持人:谁说你不帅啊,你把眼镜一摘,跟那个叫冯远征的人特别像。

  程彪:是吗?哟,我脸都红了。

  主持人:那你告诉我们你报了哪个学校?

  程彪:我报了中央戏剧学院。

  主持人:报了中央戏剧学院,难道漂亮不漂亮这个标准就不重要了吗?

  程彪:重要,也重要,但是我相信作为一个演员,就是好看的、难看的都得有吧,将来你说,在生活当中,我跟我同学在一块儿,两个同学在前面走,我就在后边拎着东西,有的人就怀疑我是小偷,或者是流氓,如果没有我,将来谁将来演流氓,是不是?

  主持人:我们还是弄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到电影学院里,把自己培养成一个“流氓”形象。

  程彪:因为我喜欢中央戏剧学院,我热爱中央戏剧学院,这不有中央戏剧学院的教授在这儿吗?

  主持人: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中央戏剧学院非常著名的教授张仁里先生。张老您先坐,您千万不要被这个后辈捧晕了。好了,咱们再问问冯刘碧原,问你正经问题之前先得问一下名字,这名字怎么那么怪啊,四个字,又不是复姓?

  冯刘碧原:是复姓,我爸姓冯,我妈姓刘。

  主持人:我说的是“百家姓”里的复姓,没有姓“冯刘”的。冯刘碧原,你谈谈你的感受,来赶考的时候一下看到的是什么?

  冯刘碧原:首先我没有想像到会有这么多人。

  主持人:人特别多。

  冯刘碧原:对,去北京电影学院报名的时候,刚一进那个下地室,就看到人山人海,特别吓人。走到里面心里就想着先报名,然后就在外面排了很长很长的队,然后就看到里边有个门,好像觉得可能到了那个门就到我报名了,感觉已经到那个门了,结果进去以后呢,是进了个音乐厅,先是坐在舞台的台边上,在那儿等,光等就等了四个多小时。

  主持人:好了,我们通过一个小片子,看一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频道,它是怎么报道今年报考艺术院校的莘莘学子有多少人,看一下。

  短片:现在成名成星可是很多年轻人的梦想,而如何踏入影视圈,很多人就把进入艺术院校,当做了最快捷的途径。最近各地的艺术院校招生报名正在进行当中,现场可以说是挤破了门槛。尽管天气寒冷,但是中央戏剧学院实验剧场的门口,依然挤满了学生和家长,填表、咨询,没一个闲着。北京电影学院报名点更热闹,尽管学校专设了五个报名处,但是门口还是出现了排队等候的场面。据学校推算,这次大概会有三四千人报考表演系,但是学校只录取本科生30名,高职生150名,真正是百里挑一。在山东虽然气温达到了零下几度,但是报名的现场,依然可以用“沸腾”二字形容。仅仅几天时间,报名的考生就超过了14万。

  主持人:看看人多多啊。我就不知道三位为什么非要报人满为患的表演系?

  程彪:因为我们喜欢呗,就是我们有自信。

  主持人:这个自信从何而来呢?

  程彪:从经历而来,有了经历就有了自信。

  主持人:程彪,你今年有多大?

  程彪:19岁,属虎,1986年正月十八,省着您问了。

  主持人:1986年才生有什么经历啊?

  程彪:起码我有16年的经历了。

  主持人:很谦虚,没算19年,有三年没有记忆。

  程彪:就是没记忆,小嘛,玩耍中度过。

  主持人:好,我们听听杨荣,你有什么理由没有?

  杨荣:我报考这个,可能因为小时候的一些经历。我小时候是学古典舞的,就是民族舞蹈的。站在那个舞台上,当你的一曲舞蹈结束,所有的同学、老师,对你报以掌声、对你的肯定,我觉得那时候的感觉,能够感觉到你的生命的意义和存在的价值。后来长大了,我不学舞蹈了,你做舞蹈演员和做影视演员,你同样需要站在同一个舞台上,他们有很大的相通之处。所以我选择了报考这样的一所院校。

  主持人: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表演的时候,发现哪个人演得真好?

  杨荣:我自己的个性属于挺文静的那种女孩,所以我也喜欢一个挺文静的女孩,我比较喜欢林心如。

  主持人:我也喜欢她。

  杨荣:我喜欢她是因为她有气质,你喜欢她是因为她长得漂亮,不一样的。

  主持人:我喜欢她是因为她既有气质又漂亮。

  杨荣:那还是因为她漂亮,最重要的是因为她漂亮。

  主持人:你是不是梦想成为林心如那样的一个人?

  杨荣:那也不是,当然我的理想是成为那样的很著名的一个演员,但是不一定非要一下子成为非常著名的演员,那样的机会还是非常少的,就是那种可遇而不可求的感觉,我觉得是这样子。

  主持人:我发现杨荣非常现实,你看她不要一下成为那样的一个人,要一步一步来。这跟程彪就差得非常远,程彪是实力派,上来就要搞定。

  程彪:我也不希望我一夜成名啊,我要一夜成名我就神经了。我希望我将来是厚积薄发,40岁以后再成名,这样我就成大腕了。

  主持人:将来可以写本书叫《一千零一夜》。一千零一夜以后再出名。

  程彪:我不写《一千零一夜》,我就写《天方夜谭》。

  主持人:冯刘碧原,你为什么来考艺术院校?

  冯刘碧原:很小的时候就学钢琴、学舞蹈,一直是跟艺术这样接触的,然后学到这么大,也想换一条路,然后就学表演。

  主持人:自己下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跟长辈商量一下,他们的意见是什么?

  冯刘碧原:爸妈都很同意,都很赞成我学这个。

  主持人:换句话说家里人都同意?

  冯刘碧原:也有部分不同意的。

  主持人:她是谁?

  冯刘碧原:我小姨。

  主持人:为什么呢,理由是什么?

  冯刘碧原:她希望我去搞金融方面的。她不太希望我学表演。我觉得杨荣学金融还是可以的,对数字敏感。

  杨荣:不是,这是相对而言吧。

  主持人:就是相对我跟姥姥而言的。小姨就是这一个理由,她觉得学金融是不是比较稳定?

  冯刘碧原:对,比较稳定。可能觉得这个圈子比较复杂吧。

  主持人:三位刚考完表演系,为它作出过努力,身上也会有一些功夫。像程彪平常就是实力派,能不能现场给我们演一个即兴小品。

  程彪:演一个小品?

  主持人:我给你们命名和定规矩,咱们演的小品叫“落榜之后”,然后你们角色分配是这样的,冯刘碧原,你演母亲;程彪,你演父亲;杨荣演女儿。在女儿是不是该报考艺术院校这个问题上,你们两个人有争议,一个人是坚决反对,一个人是坚决支持,但是谁是反对,谁是支持,你们一会儿自己商议。过五分钟就回来啊。他们出去准备了,给大家先介绍一位朋友,看这位慈眉善目的是谁啊?洪剑涛,非常著名的演员,他原来上的是军艺,现在在空政话剧团,是职业演员,咱们趁他们不在,你想像一下,如果他们表演的小品,表演成什么样子就是有问题。

  洪剑涛:我以前也参加过考试,这种考试如果让老师引起注意,一定要在里边特别引人注目。

  主持人:一会儿谁会冲在最前,估计是中间这小子叫程彪的啊。

  洪剑涛:他肯定会冲在前面,但是冲在前面,并不见得是演得最好的演员。如果说大忌,就是太不考虑对手,在里面太盲目地表现自己,要挤对手、压对手,让老师觉得不好、不舒服。

  主持人:你刚才说了,要努力抢戏,但是要抢得很有度。

  洪剑涛:表演就是分寸嘛。

  主持人:趁他们还没回来,给我们介绍一下,当时你考军艺的时候,演过这样的小品吗?

  洪剑涛:演过,我最早的时候先考过电影学院,我是1984年考电影学院。考上了,初试、复试、三试,影评分析都考完了,参加高考的时候,我被另外一个同学劝说,考电影学院会被分到外地,所以我就弃权了,没有参加高考。

  主持人:告诉你消息那人跟你一块儿没考?

  洪剑涛:我们俩一块儿没考。

  主持人:我以为是他想考,觉得名额有限,干脆告诉你别考了。

  洪剑涛:没有,我们俩一块儿没考。当时铁路话剧团招生,空政话剧团招生,我就考到空政话剧团,他到铁路话剧团,他当时也劝我到铁路话剧团,说以后坐车可以不花钱。完了我说,空政话剧团好,空政话剧团以后坐飞机不花钱,所以就到空政话剧团。

  主持人:您还没给我们介绍,当时您验收小品是什么?

  洪剑涛:我做了一个小品,叫“约会”。是我跟麦小琴,以前演了很多戏的一个演员,我们俩一块儿做的。我设计的人物就是我们俩约会,这么个题目。因为很多人约会就是男女见面,后来我说咱俩认错了,你不是我约的那个人,我也不是你约的那个人,但是我们一直误会了。

  主持人:如果是直接奔着约会去可能会失败,讨巧一点儿是一个错误的约会就可能成功了。

  洪剑涛:对,一定要设计出你认为不同的,跟别人不一样的。我也帮别的小孩去辅导过,我跟他说了一句话,前面你想过的五个全PASS(删掉),可能跟别人不一样。比如说这30个考生一组,一块儿进去以后出一个题目“约会”,两人一组去分对儿自己做,马上下面全都是,全部都是这样。你想在十组里面胜出,你必须要一个奇思妙想才可以。

  主持人:大长学问。我们看看时间是不是到了。

  程彪:孩子出来了。

  冯刘碧原:怎么样,怎么样?

  杨荣:我。

  程彪:你怎么了?

  杨荣:我。

  冯刘碧原:快说话啊。

  杨荣:我没考上。

  程彪:没考上,我的妞妞,你怎么能没考上啊。你爸爸那么支持你,你没考上。

  冯刘碧原:行了吧,你还能说呢,当初就是你让她考表演。学什么学学什么学,你看现在整得落榜了吧?

  程彪:明年再考。

  冯刘碧原:什么明年啊,这儿小孩还有多少年青春啊。

  杨荣: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都已经没有考上了,还说说说,支持与不支持都没有考上,还在这儿说丢什么人,还不走。

  程彪:好,走走。

  冯刘碧原:你说你瞎叫瞎叫,整事。

  主持人:看完了表演的这个小品以后,我们不首先请洪剑涛、张老师他们评价,他们太权威了。我们先请我们的现场观众来点评一下。来,你先告诉我们你跟艺术院校相关吗?

  观众:因为我今年也是报考中央戏剧学院啊,因为我初试的时候也是这个题目“落榜”,老师就是给一个凳子,让你自己联想一下,就马上开始。然后我当时想的就是,当时我在家里边接电话,然后我觉得很自信,我觉得过得了,就跟同学讲话。

  主持人:你在讲述自己是怎么应付这个小品的是吗?

  观众:对。

  主持人:重新设计一下你的表演,你会怎么设计?你现在给我们演示一下,别跟妈妈演戏,跟爸爸演戏。假装我是爸爸,孩子你考得怎么样?

  观众:不好,没有选上。不过没有关系,我明年会再来,你们明年一定会支持我吧?

  主持人:爸爸兜里的钱不多了。

  观众:不要紧,明年我绝对考得上。

  主持人:你考上花的钱更多。

  观众:我无话可说了。

  主持人:你说,爸,我替你打工挣钱,自己养活自己。好,谢谢。还有哪位观众评价一下咱们台上的表演?

  观众:我觉得首先那个男生,作为演一个小品来说,他有点儿背台。

  主持人:什么叫“背台”?

  观众:就是他背对着观众,我们看不清楚他的脸。冯刘碧原她有一点儿笑场,有一点点。

  主持人:是吗?好的,谢谢你。

  主持人:刚才洪老师背着他们,说了一些猜测、想像、理论、自己的实践,现在当着他们,怎么评价他们一下?

  洪剑涛:因为他们三个都是刚刚接触表演,还不算完全接触上,想去接触的这种学生。我觉得能够在考场里表现是一种,在这个地方表演完全是另外一种概念。我是一个专业演员,演了十多年戏以后,我第一次在中央电视台录像的时候,我跟对手演戏的时候,是一个成熟的小品我们去演,手抓破了都不知道。如果说三个新人在这儿能去演一个小品,而且是即兴的小品,确实是非常为难,因为跟考场的气氛完全不一样。

  主持人:你看洪大哥或洪叔叔多厚道啊。

  洪剑涛:三个人其实都各有特色。比如小女孩儿,因为她的角色比较讨巧一点儿。因为她演她现在的这种身份,所以比较接近一点儿。那么爸爸和妈妈角色是比较难把握,对于他们来说,男孩儿可能表演经验少一点儿,你的经验可能比她们少。

  程彪:她们设计的这个我不同意了,我就想怎么演呢,我本来是支持她的,她反对,我希望她能够先跟我说,因为我支持她嘛,因为爸爸宠女孩,宠女儿,她说,爸爸我没考上。然后我再跟她说,我演那角色是怕老婆,我说,她没考上,我本来是想这样演,因为这样会有一些戏剧冲突,会产生一些幽默效果,会让人记忆犹新一点儿,我是这样想的,结果她们两个,就那样了。

  洪剑涛:不错,那个“妈妈”演得挺好,我们能感觉到跟她自己刚才那种状态,刚才她在自我介绍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就是有塑造能力的这种欲望。

  主持人:你看啊,他们这三个孩子,实际上心里面都有一个明星梦,你那时候也有明星梦吗?

  洪剑涛:我不是明星梦,我是从10岁,从1975年开始拍电影,我已经拍了30年的戏了。

  主持人:就是没做梦,就被别人拉去拍电影了。

  洪剑涛:我是7岁的时候,先到“八一”电影制片场,《闪闪的红星》那部电影选“冬子”,两面包车“冬子”,都是这样的孩子,拉到“八一”电影制片场去选秀, 7岁,而且是70年代的那种小孩,就完全不行了,就给“PASS”(删掉)。但是过了两年以后,人家记住我这个小孩,就是一个长得特苦大仇深的小孩。

  主持人:啊,你长得白白净净,还苦大仇深?

  洪剑涛:30年前我是一个苦大仇深的穷人形象,30年后比较魁梧了。

  主持人:像地主的孩子了,是这样。那现在,不管你自己有没有明星梦,现在成了一个被别人崇拜的明星了,你看到这些刚刚成长起来的孩子,心里有明星梦你会怎么想?

  洪剑涛:小的时候,千万别让孩子过早地进入这个圈子里,因为我是深有感触,从10岁开始,不懂。我演第一个镜头的时候,人家说你要仇恨,那个地主砍了我一刀。你想一个10岁的小孩说要仇恨,我没有仇恨,从小就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没有别人。

  主持人:你是被砍就直笑?

  洪剑涛:没有,砍一刀没反应,看了特愤怒。

  主持人:不怕,刀枪不入。

  洪剑涛:旁边一个照明工人,一个老师跟我说,你就咬牙,你牙咬得越响,别人感觉你恨得越厉害。

  主持人:什么样子?

  洪剑涛:我就自己听见咬牙的声音“嘎吱嘎吱”响,完了导演说,太好了,这孩子,以后绝对是个好演员。所以小孩不懂演戏,只要有好的导演,好的提示,可以马上进入。我说为什么不让小孩过早进入呢因为我觉得小孩童年特别快乐,游戏、学习、同学之间一块儿玩,放鞭炮,可以骑自行车,从小这些都不让我做,因为我爸爸觉得我可能以后要成为演员,鞭炮不许放,怕把我脸炸坏了。到年三十晚上,你知道我怎么做,小时候我们家住五楼,阳台上有一麻袋土豆,人家不都是在底下放炮嘛,不让我下去,我就把土豆扔下去了,听底下骂一句,谁啊?讨厌!又扔一个。到第二天早晨,一地土豆,一麻袋全下来了,我觉得特满足,现在叫“纯生态”嘛,自然地让他去成长,也许那样会很快乐。

  主持人:好,谢谢。

  主持人:刚才我给大家介绍了,中央戏剧学院有名的教授张仁里先生。我不知道三位孩子知道张教授是何许人也吗?

  程彪:姜文的老师。

  主持人:对吗,张教授?

  张仁里:是。

  主持人:不仅是姜文的老师,是现在走星光大道上的很多大腕演员,都是张老师收进中央戏剧学院的,是吧?

  张仁里:也教过一些学生。

  主持人:多么谦虚。张老师您看完这三个孩子刚才的表演,你会说一些什么样的意见呢?

  张仁里:确实没有搞清楚,戏剧学院、电影学院考什么就来了,三下五除二初试就下去了,完了以后就要死要活的,这个不好。所以我觉得希望同学们在考试之前,先搞明白考些什么,应该怎样准备,这样会考出水平来。

  主持人:您介意我问您这样一个问题吗?就是他们三个人,刚才共同表演了以后,您认为三个人当中哪个人更出色一些?

  张仁里:“女儿”演得不错。

  杨荣:可能是我的角色比较讨巧。

  张仁里:“妈妈”也还可以。“爸爸”呢,我建议你一点,你不要考虑观众,你考虑观众多了,你老想幽默一下,幽默不是演出来的,幽默是在生活中流出来的。要是葛优老这么幽默一下幽默一下,这幽默就没有价值了。所以这个和相声不一样,相声讲“包袱”,叫“甩包袱”。无论电影和戏剧,还是按生活生活,坚定地按生活,特别是考试,好吧?

  主持人:今年的艺校的考试,真是像刚才张教授说的,几多欢喜几多愁。我们通过小片子看一下,发榜以后的情况。

  大屏幕:您看,这里是中央戏剧学院的发榜现场,近日,这样的场面,在各个艺术院校都在上演,如果说高考是座独木桥,那么报考这样的艺术院校,简直就像是在走钢丝了。唉,您看,上榜者欣喜若狂,落榜的人啊神色黯然,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主持人:杨荣,你知道为什么自己初试失败了吗?

  杨荣: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自己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很多考生他们都是事先都学过的,而且说实话,应届毕业生不是很多,很多都是考了一年、两年、三年,在我们这个考场上面,有一个女孩已经25岁了。说实话我来之前自己虽然有准备,但是从来没有请过老师给我辅导,我就是那种自己训练自己,就过来了。

  主持人:就是经验不足,应战仓促,可能是自己失败的一个原因。程彪你呢?

  程彪:我觉得应该我是仓促,然后再一个就是,我表演那个东西我也是没有把握住。当时我朗诵的我认为还可以。

  主持人:朗诵的是什么呢?

  程彪:朗诵的就还是我那个相声。

  主持人:相声也叫朗诵。

  程彪:我那一点儿是《八扇评》里的。知道吧?

  主持人:有观众说让你表演一段。

  程彪:我就说两句吧,曹操在山头见一穿白小将,白盔白甲白旗号,坐骑白龙马。就这样。

  主持人:这不是挺好的嘛。

  程彪:我觉得还可以,那个小品,我演的那个有20秒结束了,我看到我们那组里,好像一个都没过。

  主持人:那是不是赖那个老师,那个老师一贯特别严,换到别的组你就过了。

  程彪:这不能怨老师,咱这是选精英嘛。

  主持人:自己也是因为仓促,听说你还有感叹,为什么你喜欢的活儿,喜欢的人那么多?

  程彪:我有这种感叹,可能我觉得喜欢这个的多吧,这也是一个好现象,起码是繁荣我们的艺术市场。

  主持人:什么意思,就是报名的人多,艺术院校就可以多收一些报名费?

  程彪:当然,它的报名费收得绝对多了。

  主持人:他特意看了一眼张教授,然后再看了我说,报名费当然特别多了。

  程彪:我觉得人家收报名费多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每年毕竟招收的人少嘛,然后我们的开支怎么办呢?

  主持人:好,冯刘碧原,能告诉我们你的成功经验是什么吗?

  冯刘碧原: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可能是自己算是有准备的吧,有备而来。首先心理上就有准备,知道要应该怎么面对。我心里想像着要很难考很难考,但是进去之后就觉得,哦,其实也就是这样。

  主持人:咱们实话实说,你对自己的自信是从哪来的呢?

  冯刘碧原:看到一些考生,觉得,怎么说,看到别人觉得就。

  主持人:说了半句话,我明白了,你不用说出来。好,接下来我们还是让张老师说一说,您可以简短地告诉我们,近些年来报考艺术院校的人为什么会越来越多?

  张仁里:因为年轻人很喜欢这个职业,这个职业很适合年轻人,今天演这样的,明天又演那样的,很有挑战性,很有一种活泼的工作的节奏。

  主持人:这个挑战性是他们的第一考虑吗?

  张仁里:当然还有。还有就是名利,我是希望年轻人将来不要追求这些,来考我们的表演系。因为表演系,演员,你看大家都传说,一个名演员,一个广告几十万,几个广告这一辈子恐怕吃不完了,这一点很有诱惑力。有一些名演员,不仅是广告,电影、电视剧的劳务费相当高,不按集计算,一集多少钱,不按。拍的电视剧多少钱,说好了多少钱,而且集中起来拍,一个月不到你就完了,这一点对年轻人,特别对年轻人的家长都有吸引力。成名快,走到哪儿,签名、照相,恐怕我们有的时候,请一些著名演员来做报告的时候,几乎年轻学生就不听了,报告完了就是签名,就是照相,这个比听报告有兴趣多。

  主持人:听报告也只是想知道他挣了多少钱。

  张仁里:这是一个,第三个,可能文化课的分的要求没有那么高。要北京大学的话500多分,而且很多老师跟有些年轻学生说,你功课不行,我看你考戏剧学院。所以我们很多年轻人觉得我文化不行,考北京师范大学不行,考北京大学更不行,人家说我长得还可以,我考戏剧学院,没准儿碰上以后,成了个大腕呢。这个思想也是有的,当然不是全部,但是确有一部分年轻人,有这样的思想。所以这样的话,我们越来越踊跃起来,每年可不得了,去年四千人报考,今年五千人报考,明年可能六七千、七八千人报考。其实一个演员,文化水平非常重要。

  主持人:那咱们要把文化课提高一些分数呢,提高到500分。

  张仁里:但是也有一个问题在哪里呢,确实表演系的学生,或者演员,确实有一些本人的条件,比如说形象,你的形象不行,我五千人里面挑了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的,腿很短,你说我们花四年训练,观众怎么能喜欢呢,因此必然有外部形象的选择。

  主持人:可是我看李宝田的腿也不长啊?

  张仁里:是,我说的是相对的。另外还有一个条件,就是内部素质的条件,内部素质要高,会掩盖或者是减弱外部形象弱的某些条件。邓亚萍也不高,乒乓球打得好,并不绝对。但是作为戏剧学院、电影学院每年招五六十个人,它偏偏好的不招,就招那形象不好的,这恐怕,一般国家也不允许,群众也不同意。

  主持人:但是我们还有一种好奇,恐怕很多观众都有这种好奇,就是我们传说当中的不公正的因素,会在录取考生这个问题上,占多大的比例。

  张仁里:我听到我认识的很多年轻学生都是那么说,只要落榜,我本来录取的,被一个人顶了,都是那么说。都说了,我就产生了怀疑,都顶了。有的人说还没考,某某学校已经内定了,这个我觉得不可能。为什么?有,不能说没有个别人,一个老鼠坏一锅汤,但是一般来讲,不可能像传说那样,简直是海了,录取的几乎都是走后门进来的。你想录取一个考生,表演老师、形体老师、声乐老师、台词老师都得过,还有系领导、教研室的领导都得过。所以我希望大家来监督。

  主持人:好,谢谢张教授的坦率。今年不是没考上吗,以后怎么打算?

  程彪:以后啊,我打算再考,我打算起码我要考三年,如果三次我考不上彻底拜拜,然后我就去做别的。

  主持人:做什么呢?

  程彪:我希望我做一个老师。

  主持人:教别人相声?

  程彪:不能教别人相声,教历史、语文、政治。

  主持人:那你不觉得你这三年的时光,花在了考艺术院校上。

  程彪:我不可能把我全部的身心都投入这上面。

  主持人:你要不全部投入,你又会说这次失败,原因什么呢,太仓促了。

  程彪:不会,因为我觉得这个学习表演,谁都不可能学的时候,都全部投入进去。天天我什么东西都不管了,我天天就学这个,不可能。

  主持人:不是吗?洪剑涛。

  洪剑涛:我就是这样的,我是全身心投入在这个行业里边。

  主持人:你看看,什么叫演员。

  程彪:您跟我们不一样,我说的是学习的过程中。如果我成为专业演员了,那我就要全身心投入这上面。

  主持人:好,咱们让程彪休息一会。咱们跟杨荣再聊一聊,失败了,以后怎么办?

  杨荣:我觉得我自己是这样考虑,我没有像他这样,我再花三年的时间投入,我觉得很多事情要见机行事,我现在没有一个很标准的答案,跟你说我以后怎样怎样,但是我自己觉得,我会参加今年普通高校的招生。如果是我自己喜欢的学校,喜欢的专业,那我还不如去上。如果我考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专业,不是自己喜欢的学校,我想我可能会停下来。我觉得我会去学习一下,去参加一下这样的辅导,找一下这样的老师,给自己,就是说让自己下一次来的时候是有备而来。我自己喜欢这个职业,所以我放弃,我真的觉得很可惜。

  主持人:我们听到三位嘉宾的聊天,他们都是孩子,也听到我们的教授、洪剑涛的聊天以后,我们不知道有什么感想没有。

  观众:我觉得我算幸运的,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学,说实话,我只是舞蹈找一个老师来教了一首舞曲,没想到进了三试。

  主持人:我发现你有一个特点,每次站起来,我都让你评价评价这个,你站起来以后都说,我是怎么怎么样的。

  观众:我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主持人:对啊,谁让你们叫《实话实说》呢。

  观众:没想那么多就说了。

  主持人:好的,谢谢你。

  观众:当我看到他们三位讲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我想到报考四个学校的经历。并且有三个院校我都进入了复试,因为我觉得我自己付出了很多,看到他们三个以后,我觉得自己真的挺心酸的走这条路。我去了呼和浩特,考的是天津师范大学。我和我妈找的房子都是睡一张床,我和我妈妈头都是我睡床前,我妈妈在床尾,我妈妈其实身体不是很好,可以说她也算有一点点的残疾,因为她的右腿可能没有那么多的力气来走路,靠的是左腿,而且她的颈椎也不好,而且还有高血压,当时陪我走这条路的时候,我压力特别大,觉得选择这条路是我选择的,我必须坚持走下去,我终于进入复试。

  主持人:好的,谢谢你。

  观众:我作为一个老师也特别关注这个问题,因为做老师,现在马上面临的,每年我们面临的,就是指导学生怎么报考学校,学生需要哪些支持或者指点。

  主持人:如果让您给他们三位一些建议,您会说什么呢?

  观众:表演系的门槛高,而且刚才短片中说就像走钢丝绳一样,那么结合我们自己的情况,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志向和兴趣,再宽泛一些。如果表演系我报考不上,我能不能报摄影、报策划这些专业,这样的话自己的路可能更宽一些。

  主持人:好,谢谢您。我们聊了这么多,谈一下自己的感受,但是只能一人一句话。咱们先从冯刘碧原,你先说。

  冯刘碧原:我觉得心有多大,舞台就会有多大。

  程彪:我会努力的,相信我。

  主持人:杨荣。

  杨荣:我希望所有的考生永不言弃。

  洪剑涛:也许这个小孩以后,因为小时候树苗小的时候,不知道以后是干什么的,也许它是在大会堂里的顶梁柱。但是我们不知道啊,我们就跟那树从小就说,你以后是茶几的腿,你就按那个长,这不能多了,这不能少了,一直这么长,长到18岁,固定就是一个茶几的腿,但是我不是贬低我这个行业。也许我是一个科学家,也许我是一个医生,也许我是出租车司机,我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是我觉得那样可能会更自由一些。也许有人说,你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会说那样不好。不是,我觉得我现在让我的孩子就是快乐、学习、游戏,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关系。

  主持人:好,谢谢。最后,张教授。

  张仁里:非常感谢我们的年轻人喜欢表演,对我们表演教学是个支持,非常感谢。同时我也想多说一句,毕竟电影学院、戏剧学院,每年录取有限,几十名而已,五六千人,说实在的,我们国家确实需要不了那么多演员。考不上,不要灰心,也可以明年再考,也可以考别的,一样有成功的希望。

  主持人:那我也送包括你们三位在内的,艺校的考生两句话,是郭沫若老人在1978年说过的一句话,既要脚踏实地,又要异想天开。好,谢谢大家收看《实话实说》,下周同一时间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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