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胡玫导演的不少作品,《香樟树》、《雍正王朝》、《汉武大帝》……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胡玫现场拍戏的样子。想像中,一个女导演面对动辄千百人的大场面应该是头发凌乱、面容憔悴、声嘶力竭甚至粗口连篇,反正是不能像个女人。然而,当我来到山西祁县,在电视连续剧《乔家大院》的外景地乔家大院看到胡玫导演的工作场景时,我感到了她作为一个女导演的魅力所在。
我赶上的那场戏是“老管家喂鸟”,老管家边喂鸟边和那只笼中宠物说着心里话。山西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风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可是拍摄现场却已经“春意盎然”,仿真的树叶绿得闪亮,花花草草、飞鸟游鱼,无不渲染着春天的气息。扮演老管家的演员衣着单薄冻得瑟瑟发抖,大段的台词说了几遍都连不下来。坐在监视器后面的胡玫不温不火,她示意大家停下来,然后走到老演员面前,把自己披着的大衣给他披上,非常随意地说“您歇会儿,今天风太大了,挺影响情绪的”此时我眼中的胡玫,戴一顶毛线小帽,鼻梁上架着一副斯文的眼镜,穿着红色的毛衣,特别像一个温和的老师。
在工作现场,胡玫进进出出,和各个部门做着交代,低声细语,一切井然有序。在走戏或者实拍的时候,她安静地坐在监视屏前,一手拿着剧本一手往嘴巴里塞着零食,还不时把零食分发给周围的人,那种感觉又像是个邻居大姐。看到记者好奇地样子,她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解释说我不抽烟,所以吃点零食,化解一下紧张,我离不开这些东西。
给我们讲戏,胡玫滔滔不绝,艺术家的感觉显露出来了。她说,《乔家大院》讲述的是中国大清王朝乔家铺著名商家三代经商的故事。主人公乔致庸的一生穿越了清朝的晚期,他怀抱救民富国的梦想,为实现货通天下的目标,不得不面对商场之争、家族内部之争、达官显贵之争,土匪强盗之争,在艰难中为中国经济界票号业开了好头,为民族商业树立了不朽的功勋。胡玫说,自己拍摄这部戏就是想让全世界知道中国是进行商贸最早的国家,中国商道博大精深。她强调说,戏中的主人公乔致庸的为人为商之道也是今天商品经济社会中人们应该效仿的。
对于这部戏的前景胡玫非常看好,她说,这是中央电视台首部以预售方式购买的电视剧,因为中央电视台的加盟,预期又是一套黄金时段播出,所以大家干劲十足,期待着打造出一部有点动静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