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日,美国国务院发言人鲍彻在例行记者会上表示,对于中国、韩国、朝鲜批评日本政府批准教科书,美化侵略的历史,美希望相关各国和平解决争议,美国本身不愿意介入争议。鲍彻还拒绝对日本教科书和德日对待历史的不同态度作出评论。此前,美国还对安理会改革持不设时限的态度。由于历史问题已与日本“争常”挂钩,美国此时的模糊表态,折射出对日复杂心态。
一方面,美国需要在联合国培植“亲信”,支持日本“入常”。在目前联合国“五常”之中,除英国外美难寻“贴心”伙伴,在许多问题上受到联合国掣肘;为培养“亲信”,美需要在“争常”候选国中选择,但是选择不多。德美关系近年降温较快,巴西代表发展中国家利益,与美不属同一“梯队”,印度则既是地区大国,又是发展中国家,且在国际关系中向来拥有“主见”,不太可能对美“跟风”。唯有日本,既是发达国家,近年又凸显“亲美”政策,最有可能为美“效力”。
但另一方面,美国“挺”日代价却越来越高。近一段时间来,日在亚洲实行“远邻”“恶邻”政策,不惜采取对抗性外交政策,在钓鱼岛、南千岛群岛(日方称北方四岛)、独岛主权和台海安全等问题上寸步不让,在教科书和靖国神社问题上越走越远,导致各国反日“入常”的声音高涨。如果美此时仍极力“挺”日,必将与日绑在一起,开罪亚洲国家,破坏美在亚洲长远利益;还可能因此损耗美国外交资源,形成其在其他领域或地区的利益流失。美实不愿为之。
美国的模糊态度表明,美在亚洲甚至全球利益上,既需要一个听话的日本的鼎力支持,又不愿替日本的一国之利明火执杖地“出头”。美将日本放在亚洲第一盟友的位置上,鼓励日本扩充军事力量,争取大国地位,并不是盲目支持日本。其根本目的,是希望在亚洲培养一个代理人,能够使日本“英国”化,既传递美国政策,树立“亲美”典范,又牵制亚洲联合,围堵大国崛起。而一旦日本与亚洲国家陷入“冷战”或“敌对”状态,美国断不会为日本“火中取栗”。对于这一点,眼下正急于做“大国”的日本应当有清醒的认识。(松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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