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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2月3日,加拿大联邦法院驳回赖昌星“难民资格”申请案的上诉,认为他本人及其全家不具备“难民资格”。图为在加拿大家里的赖昌星(电视截屏)
本报记者顾静报道日前,赖昌星的难民申请上诉案被加拿大联邦上诉庭推翻,判定赖昌星是畏罪潜逃的涉嫌犯而不是政治难民,作为加拿大移民部专家证人之一的澳门科技大学教授、加拿大刑法改革国际中心高级研究员杨诚博士表示,赖昌星有望明年3月被遣返。
赖昌星已要求律师上诉
温哥华华文电视台ChannelM的工作人员OttoTang告诉记者,加拿大联邦上诉庭维持联邦法院原判,拒绝赖昌星要求重新审理2002年加拿大移民难民局拒绝他及妻子曾明娜申请公约难民的裁决。小组裁决书指出,赖昌星及曾明娜很明显地只是逃避司法制裁的逃犯,并非公约难民。赖昌星已经要求代理律师马塔斯,就裁决上诉到最高法院。
联邦上诉庭裁定非常坚决
杨诚博士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称,“从联邦上诉庭此次的裁定看,判决非常坚决。首先,包括上诉法院首席法官在内的三名法官意见完全一致;裁定对一审时难民委员会裁判厅做出的判决给予全面肯定;对赖昌星上诉的14条理由又做出了更为充分的回应。从这几点看,尽管赖昌星向联邦最高法院进行上诉,但我认为被最高法院接受的可能性很小。”
最早明年3月被遣返
谈到赖昌星何时能被遣返时,杨诚博士说:“上诉准备的时间是60天,向最高院提出上诉需要先进行申请,高院决定是否批准申请估计会消耗3个月时间,如果上诉申请被驳回,移民部会启动‘遣返前的风险评估’,风险评估过程的行政期又需要6个月的时间,如果所有的风险都被否定,将会采取遣送行动,我估计最快要到明年3月份。”但杨诚同时指出,联邦上诉庭在裁定中也写道,将在“遣返前的风险评估”对赖昌星被遣返回国将面临的风险予以充分的考虑,除此之外,移民部长也可以给予人道理由,允许赖昌星留在加拿大。所以,赖昌星的命运还存在诸多变数。竞报
赖昌星政治牌人权牌失效 时间是其最后一张牌资料图:赖昌星和翻译在法院宣判后的新闻发布会上
在加拿大,很少有行政案件如赖昌星“难民”身份案一般旷日持久、牵动人心。对峙双方虽然是赖昌星和加拿大移民部门,但谁都清楚,“难民”身份的承认与否,关系到赖昌星是否会被遣送回国受审。
在此基础上,本案就具备了符号意义。加方移民部门希望最终裁决结果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加国领土绝不是藏污纳垢的避风港。中方则希望通过遣返赖昌星震慑犯罪,为以后处理类似案件开创先例。
近日,赖昌星的上诉申请再次被加拿大联邦上诉法庭驳回。(4月16日《新京报》)至此,该案进入关键阶段。能否将赖昌星尽早遣送回国,很大程度将取决于加拿大最高法院是否会受理其最后一次上诉。
案件推进到这里,很多人都关心,赖昌星手上到底还有没有能让加拿大最高法院网开一面的底牌。一直以来,赖昌星在诉讼之路上一直把玩着三张王牌,依次是:政治牌、人权牌和时间牌。前两张牌的策略是,把中方关于赖昌星涉嫌走私、贿赂犯罪的主张妄称为政治迫害。
后一张牌,则是希望借助繁琐冗长的难民上诉程序,将本案拖成一个难以绕出的“司法循环”。
然而,在“难民”申请两次被驳回后,前两张王牌都已逐渐失去效力。观察本次上诉内容,我们可以发现,“时间牌”已成为赖昌星最后的底牌。该上诉既无新证据,论点也多为牵强推论,逻辑漏洞百出,很难与移民部门的“优势证据”对抗,一开始就注定了被驳回的命运。
事实上,“时间牌”固然能起到拖延作用,但该战略也“拖”出了加拿大举国上下对赖昌星本人的厌烦情绪。
无论官员还是民众,都认为该案的久拖不决不仅耗费了巨额税金,还破坏了本国国际形象,纷纷提议及早终止此案,遣返赖昌星。照此趋势,赖昌星最后一张底牌的地位亦显得岌岌可危。
所以,尽管赖昌星还有一次上诉机会,鉴于其所持观点已在前述判决中被全数驳倒,自身也很难觅得强有力的证据支持,加拿大最高法院受理其上诉的可能性将微乎其微。针对赖昌星本人的遣送程序将有可能在明年年底之前启动。
由于中加两国没有引渡条约,遣送赖昌星将依加拿大的难民遣返程序进行。因为是遣送程序,加方将无须考虑赖昌星的行为是否确实构成犯罪,在证据规格上的要求会比较宽松,此为利;但遣送程序又属一国在司法裁定结束后进行的行政行为,系一国内政,不受国际条约约束,这必然又使加方的遣返工作充满变数,此为弊。也就是说,即便赖昌星穷尽所有司法途径后仍难逃遣返命运,他仍可能在遣返程序中做手脚,比如可能最终被遣送至与我国没有引渡条约的第三国,或无邦交关系的其他国家,这样将使得前期开展的外交努力功亏一篑。
赖昌星的上诉再次被驳回,让我们更多地看到了将其绳之以法的希望。但是,这绝不意味着有关部门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无论是加拿大最高法院的最终裁断,还是预期中的行政遣返,各个环节都不容小视,尚须有关部门付出更大的心力。借助1995年签订的《中加刑事司法协助条约》与加方加强配合,并及早依法制订出可操作性较强的遣返方案。这样,才能既让加方明了我方打击犯罪、信守承诺的决心,也从制度安排上最终实现遣返赖昌星的目的。新京报 何帆(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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