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2日,一名相貌清秀的女子来到本报报料处,怯生生地四处张望。这名眉头紧锁的女子自称严娟,今年26岁。接着,记者听她讲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网络故事:
大年初一网上结识“单身贵族”
第一次和他聊天是在2月9日,正好是大年初一。零时过后,一个网名叫“田雨”的陌生人在QQ上跟我打招呼。出于礼貌,我应付了他几句,他便主动介绍自己的情况:30岁,单身,在广州市一家国企工作。那晚我们聊得不是很多,但在他的一再要求下,我发了照片给他,并且留了我的手机号码,就下线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见了面,他中等个头,大大的眼睛,鼻翼左侧有颗黑痣。在闲谈中,我感觉到他说话很小心。那次我们一直在他的车里交谈,大概有一个小时吧。后来,他把我送回家,也没约定什么时候再见面。这时,我发现自己仍对他毫不了解,包括最基本的东西:真实姓名、年龄等。“田雨”只告诉我他是国有企业的领导。
第二次约会即被迷奸
2月14日下午,“田雨”发给我一条短信,邀请我去“乡村野店”吃饭。晚上7点我们来到新塘。交谈的内容泛泛,他也没作任何对我有好感的表示。
吃过饭已经8点多了,“田雨”答应送我回家。车开上小道,我无法分辨方向。大概行驶了10分钟,“田雨”突然停车,到车尾箱给我拿了一支矿泉水。我没有丝毫怀疑就喝了水,然后记忆变得非常模糊,我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我是被剧烈的疼痛弄醒的。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躺在车的后座上,那个“田雨”正重重压在我的身上,在粗暴地蹂躏我……我知道自己完了,这是我的第一次,就这样完了。
事后,我仓促地穿上衣服跑下车。“田雨”追来,一改斯文的面目,恶狠狠地警告我:“你不要说出去,都这么大的人了,没什么。如果说出去我一定收拾你!”然后驾车扬长而去。
那夜,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哭到天亮。连续3天,我的下体还在流血,我不敢告诉任何人,只好再给“田雨”打电话,开始时他说没有时间陪我去医院,最后干脆关了手机。我只想去死。
怀孕后苦找半个月逮出色狼
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给“田雨”打电话发短信,但他始终不肯露面,只叫我打掉孩子。
我不甘心,下决心一定要找到他。我去车管所查过他的车号,却因为记忆有误没能找到;在QQ上,我更改身份主动找他,几乎每一次他都对虚拟的我发出见面的邀请,可是由于没有准备充分,当我在天河区体育中心附近终于看到他的车时,却眼巴巴地看着它再次消失。
我知道这个人每天挂在网上,重复着在我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我真的很不甘心,所以我想尽一切办法找他。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凭着他曾经在短信中告诉过我的一句话,我竟然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的工作单位!那是在春节的时候,他发短信说自己“在火车站值班”。我于是从需要在车站值班的单位找起,不知跑了多少路,打了多少电话,最后证实那个网名叫“田雨”的男人是广州市某交通部门的一个副处级干部!
4月1日下午,我在“田雨”单位的车库里等到了他。四目相对,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惊恐和不安。他呆呆地看着我,不敢相信我居然找到了他。那是我第三次见他,也是最后一次。
他威胁我说车上有刀,如果我再去找他,他就会采取措施。生性柔弱的我彻底被激怒了,4月5日,我毅然报警;6日开始,我连续找到他的上级部门和纪检部门,揭发了“田雨”的一切恶行。
近日,一相貌清秀的女子前来本报投诉,自称遭网友下药迷奸,致原是处子之身的她不幸怀孕。不甘心的她苦苦寻找了半个多月,发现这个“网络色狼”竟是广州某交通部门副处级干部,且已婚有子。目前,这名女子已经报警,并向有关纪检部门投诉。
记者对事件展开追查,但在这个过程中,不仅“色狼”避而不见,最后,就连这名神秘女子也音讯全无了。
疑点重重 严娟突然音讯全无
严娟交给记者一份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和一份短信记录,还有一份4月5日的报警回执复印件。
聊天记录的日期是2005年2月10日凌晨1时前后的大概半个小时。这份聊天记录显示,“田雨”曾说过“我希望看到你的照片”、“我单身、30岁、175cm”、“我对自己有很高的自信”、“不如现在开车来见见你”、“我非常讲信用”等等一系列急切想要结识严娟的话语。不过,记者发现这份聊天记录并不是很完整,谈话时间多次无法衔接,有的地方答非所问。
至于短信记录只有一页,全部是“田雨”发给严娟的,第一条就是严娟提到过的“找个乡村野店吃饭好吗?但我要6点半左右才能到”,第二条是在2月25日发出的“我这几天在火车站值班,忙完后联系你”,这也许就是严娟最后找到他的线索。
最后一条显然是在“田雨”得知严娟怀孕后发出的:“我非常抱歉,今天没能走得开,为什么不能自己去一下医院做检查呢?否则我明天下午看能否抽时间带你去,其实去妇科看病自己去更方便,我们又不能进去呀。”依此按常理推断,当时应该是严娟先提出了去医院的要求,但严娟不肯出示由自己手机发出的信息。
4月27日夜,记者就两份记录向严娟提出了疑点,她没有作出解释。当记者要求她告知全部事实时,她只说:“让我想一想。”
此后,严娟音讯全无,电话不是不接就是挂机,记者给她发的短信也石沉大海。
当事男子表白:我本是善良的人
在严娟“消失”以前,4月26日,严娟答应同记者一道约见现实姓名为唐宇的“田雨”。当记者以严娟朋友的身份拨通了由她提供的唐宇的手机时,对方一听说是严娟的朋友后,马上否认自己是唐宇,匆匆挂机,随后便一直不接电话。
不过,按照严娟提供的另外一个手机号码,记者终于在下午联系到唐宇,他答应下班后回电,同意晚上见面。
直到晚上10点,唐宇才给记者发来两条短信:“我本来是一个善良的人,看来她在用不真实的事情欺骗你,我很抱歉晚上没能见你,我只能遵守单位纪律,由单位出面处理。”“我许诺将来请您吃饭,让您明白事实,如果您是真正正直的人。”
从4月27日开始,记者数十次拨打唐宇的手机,其手机要么关机,要么打通后无人接听。
4月28日下午2时30分左右,记者前往位于芳村客运站附近的某管理中心(唐宇的工作单位)试图采访唐宇,但该中心的前台小姐告诉记者:“×部长前往海珠区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记者耐心等待,但直至管理中心下班,唐宇都一直未曾露面。
昨日下午,记者再次拨打唐宇的手机时,唐宇已然停机。
广州市某交通部门纪律监察处强调“绝对不是事实”
4月28日,记者前往广州市某交通部门,几经周折,该部门纪律监察处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负责人在两名“新闻把关人”的陪同下,谨慎地接待了记者。该负责人十分笃定地说:“绝对不是事实,肯定不是那个女的讲的那么回事!”
该负责人表示,上级部门已经介入调查,并已经找了当事双方详谈,他说:“据现在的情况看,她说的与事实出入非常大,有关部门很快就会进行下一步的工作。”记者追问这个“上级部门”和“有关部门”是不是指广州市纪委,该负责人说:“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一切只能等待调查结果。”至于调查结果什么时候出来,“我只能说很快、很快。”
其后,该负责人又三次强调“肯定不是那回事”、“绝对不是事实”、“肯定不是那个女的说的那样”……记者追问:“全部都不是事实吗?”该负责人迟疑了一下,接着说:“我没有说全部都不是事实,我只是说‘绝对不是事实’!”(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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