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报记者徐哲
“不要说,敦煌少年‘扒机’坠亡千万得瞒着我儿子。”昨天,昆明机场“扒机”幸存少年——梁攀龙的母亲左君在电话里对记者千叮万嘱。据她介绍,目前,他的儿子双耳流血,“下课铃一响,他脑袋轰地一声,什么都不听见。”
梁攀龙的代理律师杨清在昨天接受采访时说,最近,昆明“扒机”事件双方有望和解,“但现在又是一条年轻的生命,在同样的事故中消失,我希望别让惨剧再重演了。”
以为“敦煌扒机”又是梁攀龙
“他还不知道,千万别说。”昆明机场“扒机”幸存少年梁攀龙的母亲急急地说,“敦煌少年‘扒机’坠亡的事儿,我们准备瞒他一辈子。”
昨天下午2点,距离敦煌机场坠人事发超过24小时,外界的报道铺天盖地,梁攀龙则安静地在学校读书。2004年11月11日,梁攀龙和另一名少年在昆明“扒机”,一死一伤,梁是幸存者。
“25日下午,有人突然从北京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梁攀龙是不是又出走了。”左君说,自己就纳闷,儿子不是好好在上学嘛。后来,那人才说,有少年在敦煌机场“扒机”,摔死了,怀疑会不会是梁攀龙。
“别勾起他的记忆,最近孩子乖乖地在上课呢。”左君下定决心:敦煌机场扒机事件要一直瞒着儿子。当天下午,梁攀龙放学回来,照旧吃饭、玩耍。
“我们家的电视只能收1-2个频道,平时儿子也不太有时间看新闻,要瞒,还是瞒得住。”左君的这句话,已向许多要打听他儿子下落的记者重复了许多遍。
梁攀龙两耳都在流血
梁攀龙,是幸还是不幸?“1个月前,他另一只耳朵也开始流脓、流血。”左君说,今年1月,经中国听力医学发展基金会组织专家会诊,扒机少年梁攀龙被认定为航空性中耳炎和听力受损,右耳耳膜内陷,左耳耳膜穿孔。最初,梁攀龙仅一只耳朵出现流脓、流血。所以,梁攀龙即使坐在教室第四排,有时依然对老师的讲解“充耳不闻”。梁攀龙晚上常因耳朵不适睡不着觉。要命的是,吃药打针对梁攀龙起不了作用。
“安静时,他还能听到周围的声音,一吵闹,比如下课铃一响,儿子的脑子就轰地一声,像重新回到飞机上,什么也听不见。”
为了给儿子治疗,父亲从广东南海回家,母亲一直没外出打工,目前为止所发生的治疗费、交通费、住宿费、误工费有2万元。
这次,得知敦煌又一少年“扒机”坠亡,左君“哟”一声,连说,好端端一条命,怎么忍心?
双方近期有望和解“双方最近有望和解。”梁攀龙的全权委托律师——云南华汇律师事务所杨清律师说。
昆明事件后,梁攀龙父母以其监护人的身份,向当地法院提起诉讼,向昆明国际机场和四川航空公司提出索赔要求。法院受理此案后,原告提出先执行申请,要求被告先行支付部分医疗费3000元。因梁攀龙的家庭经济极为困难,法院根据申请,决定为原告提供司法救助。
“如果一切顺利,他们会在近期交换证据,然后达成和解。”杨清说,问题的关键是,究竟是“赔偿”还是“补偿”,金额究竟是10万还是20万?
转自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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