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化名)是贵州某高校一名大二学生,因为无辜被同学传染上性病,在短短半年的时间内,他四处求医,花掉了上万元,但仍然无法把病治好,接下来,小谢陷入了绝境:一边是病情不断加重,一边是穷困潦倒。在绝望之下,他想到了自杀。6月5日,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他给记者发来了短信:救救我吧!我真的是无辜的!
意外发现身染性病
小谢现年22岁,是贵州某高校文秘专业的大二学生,家住大方农村。去年10月11日,小谢到学校附近的一个诊所,准备作包皮手术,医生在给他作术前检查的时候,发现小谢下身隐私部位长有一颗米粒大小的肉粒,医生当场告诉他:“你得性病了,是尖锐湿疣。”小谢头脑嗡了一下,一下子被吓得六神无主,他下意识地反问:“什么是性病?”医生告诉他,这种病一般只有通过不洁性接触才会被感染上。“不可能!”小谢说,他连女朋友都没有,也从没有和异性有过那方面的接触,怎么会被感染呢?医生又问小谢,有没有不良的生活习惯,比如穿别人的内裤,或者泡澡堂不注意卫生等等,医生说,性病的感染个别也会通过其他途径。小谢不敢肯定,一肚子疑惑地回到宿舍。
竟是好友传染给他的
回到宿舍后,小谢把事情跟同宿舍的人说了,大家围过来开始帮小谢寻找原因。“哦,你不在时,你那朋友偷偷穿过你的内裤。”舍友说的这个人,是小谢的同班同学,平时和小谢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打篮球。此人生性散漫,性格也比较内向。后来,小谢找到那个朋友当面质问,他只是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那个朋友还说,他的病已经基本上好了。让小谢格外痛心的是,他的病竟然是好朋友传染给他的。他也想过找那个朋友算帐,但手头并没有直接证据,再说,这种病,见不得人的,他也不愿意闹得满城风雨。这事,小谢也就没有追究下去了。
在学校和医院之间奔波
刚开始,学校附近那个诊所的医生说,这病是可以治好的,在他们那看只要800多元,小谢信以为真,从学费里挪用了800多元,交给医生。在诊所里输液输了4天,又作了激光手术,诊所的医生连化验都没有做,就说已经好了。当时小谢很高兴,也没当一回事,以为这病就像感冒一样好治。他又开始投入平常的生活中。有一天,小谢打球后回到宿舍,在冲凉的时候,他竟又意外发现,下身又长出小米粒了。小谢又慌了神,听说街上有些野广告保证“一针见效”,小谢满街地寻找野广告,并在火车站附近找到了一个“江湖神医”。在一间简陋的民房里,一个30多岁的女人给他擦了点药水,开了点药,要了他600多元,然后告诉他:“包治好!”就让小谢回去了。三天后,小谢就发现,“江湖神医”的话不中用。从此,小谢开始频频奔波在各医院、诊所和学校之间,又不敢告诉别人自己的病情。有同学听说他病了,经常往医院跑,表示要来看看他,小谢连连拒绝。这种病,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小谢认定了这个理。
半年花掉万元没治好病
为了看病,小谢把开学初带来的3000多元学费都预支了。很快,他就陷入了绝境,没钱看病了。后来,小谢咬咬牙把实情告诉了家里人。父母起初还不大相信,在进一步得到确认后,一家人为了借钱的事忙开了。实在没有办法,父亲跑到镇上的信用社贷了8000元,给小谢寄了过来。拿着这8000元,小谢在一个社区医院一个疗程就花掉了6000多,可是病情却没有半点的转机,小谢开始绝望了。每到一个医院,医生总是催他要赶紧治疗,但更多的时候,他们关心的是“今天带了多少钱”,有的医院甚至对他承诺可以包治好,但小谢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应付。半年了,看了好多家医院,花掉了上万元,小谢开始疲惫了。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小谢说,他经常想,干脆去买点药,吃死了算了。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但现在手头已经再没有钱治病了,小谢现在靠借债度日。他说,拖一天算一天吧。
救救我吧
虽然家人也一直在为借钱的事忙碌,但小谢知道,家里已经再没有能力为自己筹钱治病了。这两年为了让小谢读书,家里早已债台高筑。父亲是一个小学教师,每月几百元的生活费就是家里的全部经济来源了,母亲在家务农,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在读高中。虽然想过自杀,但一想到父母辛辛苦苦把自己拉扯到这么大,就这么走了,小谢觉得对不起父母。小谢也尝试通过打工挣钱来治病,无奈身为学生,打工的机会实在少。小谢也想过找那些医院的麻烦,但又怕把事情闹大,影响自己的前途不说,还把自己的名声搞臭。小谢说,这病,现在已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总觉得自己是个很脏的人,平时也不愿意和别人交往了,经常一个人睡闷觉。“救救我吧,记者大哥!我真的是无辜的!”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小谢向记者求救,希望记者能帮帮他。(作者:何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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