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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斯沃里在一座坟墓旁说,以前这里曾有汉字。(本报记者 李新烽摄)
踏寻郑和在非洲的足迹:海里捞出双龙坛
记者此行的目的之一是跑遍拉木群岛和帕泰岛,寻找曾经发生过的与中国相关的故事。意外地见到“双龙坛”后,采访计划便增添了一项新内容:寻访帕泰岛上参与打捞“双龙坛”的渔民,以便确定当年郑和船队中个别沉船的大体位置。
次日,在博物馆副馆长斯沃里陪同下,记者前往帕泰岛的上加村和西游村采访。记者乘坐的小船即将靠近的上加海滩,就是传说中当年郑和的航船沉没后水手们爬上岸的地方。这里保持着原始沙滩状态,沙粒细小而洁白,岸边树木茂密,给人一种走进大自然的美感。站在这里极目远望,可以看见一排冒出海面的大大小小的岩石。斯沃里对记者说,那一排岩石名叫瓦哈萨尼,因为临近上加村,当地人称其为上加岩石。据说,当年中国的那艘航船就是误触上加岩石而沉没的。
顺着上加海滩前行,穿过一片丛林,来到上加遗址。肯尼亚东海岸大约有120多个历史遗迹,最古老的位于拉木群岛,而拉木群岛最古老的则是上加遗址。该遗址始建于公元8世纪,至14世纪中后期因战乱频繁和淡水缺乏逐渐荒废,其间繁荣昌盛时期曾经是这一带的商贸中心。那艘中国古船为何远道而来?当地流行着两种说法:当年这里商贸繁华,中国人为通商而远道而来,夜间向着上加村的烽火行驶时,未料触礁沉没。1415年,马林迪国王曾将一只长颈鹿贡奉给中国皇帝,中国人来到东非是为了前往马林迪,以便从那里带回更多的长颈鹿,未料船行至此迷航触礁。斯沃里强调,不管是哪一种说法更接近事实,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船上满载着中国宝物。以前人们仅仅是猜测而已,但打捞出来的两个“双龙坛”则提供了最好的例证。
上加村遗址位于海岸边,面对大海,当年中国航船触礁后,船员们乘坐备用的小船上岸来到上加村,希望在此暂居。据说他们初来乍到时,大多半裸着身子,面孔特殊,宗教信仰不同,加之语言不通,自然为当地人所拒。为什么当地居民后来接纳了这些陌生的中国人呢?有两种传说,一说是当地有一条凶猛的蟒蛇为害多年,一位武艺高强的中国船员用刀砍死蟒蛇为民除害,赢得当地居民赞誉,使中国人得以定居;另一说是中国人起初被拒后,便乘坐自备的小船前往帕泰岛对面的大陆海岸,自己动手建成一座小镇,后来被称为栋多(Dondo),该词在当地语言中意为“失望、失落”,即那些逃难的中国人居住的地方。可是不久,栋多因气候恶劣和野兽凶猛而无法生存,他们又求助于海对面的上加人。这一次他们被接纳了,但前提条件是必须信奉伊斯兰教,于是这些中国水手渐渐地融入当地社会,与当地妇女通婚。
来到一座清真寺遗址前,虽经500多年风雨侵蚀,但清真寺的三面墙壁依然耸立,中央还残留着一根柱石。斯沃里认为,从这些残垣断壁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中国古老的建筑风格对当地建筑的影响,“中国人擅长石头建筑,墙壁很厚,粘合力强,整体建筑高大壮观”,与上加村现代清真寺相比较,这一特点非常明显。
沿着丛林小道向上加村走去,前面路边出现一座古墓,斯沃里以肯定的口气说:“那是一座中国人的坟墓。”这座坟墓与当地人的坟墓所不同的是,不是在平地上竖立一块墓碑,而是一个圆形土丘,上面用沙石混合物保护,前面矗立着一根六七米高的石柱纪念碑,而且大多数石柱上粘贴着瓷器,因为瓷器在当年是地位和财富的象征。他径直走到坟墓旁,蹲下去用手抚摸墓壁,不无遗憾地说:“好几年前,我曾在这里看到过汉字,现在不见了,也许是被风雨侵蚀掉了。”他补充说,当时曾用钢笔和白纸在上面小心翼翼做了一个拓片存放在办公室,后来可惜找不到了。
在这次采访中,就上加村名的来源特别是上加是否与“上海”有关联,记者询问上加村民、帕泰岛上的岛民、拉木城的居民和博物馆馆员,他们普遍认为,上加源自“上海”,而且当地人还把上加村称为“中国村”。支持“上海说”的专家学者认为,除中国人定居上加村的史实和民间传说普遍认同这一观点外,从语言学角度考察,斯瓦希里语与汉语的发音特点和差异就是最有力的证据。Shanga(上加)的斯瓦希里语读音转化为汉语拼音为Shanggai,而在斯瓦希里语Shanghai中的h不发音。由此可见,上加的读音与上海完全一样。中国人定居后,取居住地的村名为“上海”,出于怀念故乡之意,不断提醒自己是从中国来的,说明中国人的乡土观念强烈,始终热恋着自己的祖国。中国人之所以能够做到改村名为“上加”,这是因为他们的航船带来了瓷器和其他物品,在当地显得比较富有,加上他们多是能工巧匠,因有一技之长而在当地产生广泛影响。
据考证,这一说法与“上海”的历史沿袭十分吻合。唐朝时期,上海称为“华亭”,1291年元朝时始建上海县,郑和下西洋首航时间已是明朝时期的1405年。(本报内罗毕电人民网特派记者李新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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