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按说,你的人生也比较复杂,以前坐过监狱,现在做了“村官”。
王:说明人还是要走正道,必须走正道。在我身上就体现了正气一定会压倒邪气。
新京报:你身上也有两股气:正气和邪气?
王:你现在看我的邪气在哪里?(笑)其实人是要一直完善自己的。我经常反省自己,人一生不可能不犯错误,我过去文化水平也不高,做事方式也很粗鲁,很多人反感我。我有很多毛病说明我还不完善,并不代表我这个人坏。
新京报:你年轻时因为打架被拘留,你觉得这种方式对吗?
王:他欺负我,我反映没人管,我只好把他打一顿,报复他。报复这种方式当然是不应该的,可是你说我人格受到了侵害,没人保护我,我必须捍卫我的人格。
新京报:现在在农村,可能还会有这种情况,一些纠纷反映上去难以处理,你接到这些举报怎么管?
王:现在我是一个成熟人,我不会采用报复这种方式,也不会支持群众采用这种方式,我会选择法律途径。
如果法律途径不好解决,我就要自己发挥协调作用,处理行为不当的当事人。
新京报:如果你本人做错了,别人告你,你怎么办?
王:如果是我做错了,我要向全村人检讨。如果因为群众举报,我被上面收拾了,那肯定是我自作自受。
新京报:你写了首诗《问鼎村座有感》,里面提到“欲借天外金百万,福造一方姓名留”,你怎么看待这个名?
王:有的人留名就是一个虚荣心,不好也写成好的,落个虚名。我想落一个实名,为群众办好事,不然群众要骂你,要落骂名的。人活一生,不图名就图利,啥都不图是不可能的。
新京报:对你来说,名重要还是利重要?
王:名重要,见利忘义那是小人。
新京报:你希望身后留一个什么样的名?
王:正义,正义的化身。
新京报:那这个名现在是不是已经达到了?
王:嗯,现在已经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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