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功先生的灵堂设置在北京师范大学英东学术会堂的演讲厅。6月30日下午2时,记者在现场看到,前来吊唁的师生络绎不绝。
在“沉痛悼念启功先生”的黑底白字之下,老先生在相框里微笑着。老先生两侧的挽联上赫然书写着:评书画论诗文一代宗师承于古创于今永垂鸿业标青史;从辅仁到师大两朝元老学为师行为范不息青今仰令仪。
灵堂的四周已经摆放了十几个花圈,工作人员协助吊唁的来宾在演讲厅四周悬挂挽联。启功先生的2001届博士生李鹏眼圈微红。他对记者说,启功先生的大弟子赵仁珪老师的挽联“天丧斯文长已矣,我失其怙且偷生”,“最能代表我现在的心情”。前来吊唁的两名北师大2004级中文系女生,在面对老先生行鞠躬礼时忍不住落泪。“虽然很早就知道启老师身体不好,对他的离世有心理准备,但是今天上午在主楼门口看到讣告的时候,心里还是觉得很遗憾。”稍微平静些的女生说。“面对老先生时,有高山仰止的感觉。他的离世是国学界的一大损失。”另一个女生擦着眼泪,掩饰不住内心的悲痛。
离开灵堂,记者寻找到位于北师大校内的启功先生的居所,一座两层的红色老砖楼隐藏在绿色花园的旁边,静悄悄的。推开一层左侧的一扇木门,老先生狭窄的两居室因为几家媒体的记者和吊唁来宾的造访而显得有些拥挤,他的内侄章景怀和内侄媳郑吉吉显得很疲惫。
启功先生没有子嗣,晚年的20多年一直由内侄和内侄媳陪伴。在老先生的书房中,已经设置了祭台,与祭台相对的墙上,挂的不是老先生的字幅画作,而是他被内侄媳推扶着在扬州竹林畅游的怡然照片。卧室内一张窄床的床头摆了一只大熊猫,旁边的大幅镜框照片里,老先生在好奇地摆弄民俗玩具。墙上挂着“荡胸生层云,汲古得休绠”的字联。
内侄媳郑吉吉在忙碌和困倦中抬起头来,对记者说,“陪伴了老先生20多年了,有很多感慨。老先生经常跟我们说,在名和利之前要往后退,人要活得潇洒一点,他自己就是这样,把世俗看得很淡。她曾和老先生聊过,对生活应该抱什么样的态度?老先生答:乐观、向上、善良、宽厚、淡泊,这是做人的要求,除了这几点,什么都无所谓。
本报北京6月30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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