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日上午,郑州市一小区西门口贴出一张家教广告,大意是:孩子进入青春期,对性产生了神秘感和困惑,我们愿意辅导性教育性知识方面的问题。 贴广告的是5名大学生,发起者是郑州某高校的一名大三女生。(7月23日《东方今报》)
正如报道的标题所示《大三女生贴广告欲做性家教 多数家长不理解》,“这都是什么事儿呀,还有对孩子进行性家教的?”居民称,自己是第一次见到过这事。我想之所以这么多家长不理解,其中当然有因为以前没见过,所以感到新奇而一时难以接受的,但更多的恐怕是认为这种“家教”太“离谱”有悖常伦,甚至嫌广告都碍眼,所以当“记者赶到现场,发现广告已被人撕去,只留下“家教”等几个字”。
我们不妨做个姑且也叫“心理测试”的小实验吧:当您看到“性家教”三个字时,您觉得最敏感或说是最刺眼的是哪个字?恐怕大多数人会选“性”字。作为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我能理解这种选择,是符合 “逢性必恐”、“谈性色变”的独具中国特色的“传统美德”的做法。但这显然不符合语法文法。“性”是修饰语或曰定语,而“家教”才是中心语,我们的着眼点和关注点应是“家教”而非“性。因为性家教和辅导孩子“语数外、政史地、理化生”等基础学科的家教没有本质的差异。
但就是因为有我们的“谈性色变”、视“性”为洪水猛兽的畸形甚至是变态的“恐性心理”作祟,才使得我们戴上有色眼镜去看待性家教,“道路以目、指目牵引”。在这种心理的影响下,中国很难产生像美国斯宾塞•屠尼克那样一生致力于裸体拍摄事业的传奇摄影师,甚至连裸体也很容易和性、淫贱、淫亵之类的词“后天地”联系在一起。“逢裸必恐”,也人为地减少了裸体行为艺术的生存空间,连裸泳也遭株连。而笔者一直以为裸睡裸泳是很私人的事情,好像不应该上纲上线地进行批判吧。
“恐性心理”,好像一个“绝性体”打造的安全套,长时间封闭禁锢着国人的思想,流毒不轻,现在它已不止是打击“裸体”,连“生理”也未能幸免。以笔者为例,在我的记忆里从上小学到中学(在山区读书),从未有幸接受过哪怕一丁点儿生理知识和性知识方面的教育。20岁前我在师长眼里是不折不扣的好儿童,某方面讲就因为我是完全意义上的性盲。从《夫妻性知识缺乏 丈夫发现妻子是石女意欲离婚》《•四成医科学生熟读人体却不识性 课外获取性知识》《青年夫妻缺乏性知识 竟用塑料瓶盖当安全套避孕》这样的报道来看来,像笔者一样的“好儿童”,全国不在少数。但师长可曾想过我们心里的困惑和迷茫心理,控制不好甚至变异为“猎奇”“猎艳”的犯罪心理。前段时间,某性方面专家讲到目前中国性盲比文盲多,随后招来评论界的口诛笔伐。我是门外汉,也就不敢妄言。但照现在“性回避”“性恐慌”教育来看,不久终会有被他不幸言中的一天,那时不知尴尬了谁。
何况现在性教材都面世并走进了学校,性家教归根到底还是家教。法律没有禁止民间性教育,它就是合法的,亦即性家教者是自由的,他们有利用这种自由的权利。针对“青春期性生理和性心理”的专业家教辅导,社会是否应该理性一些看待,当我们先看到的是“家教”,而非“性”时,我们就不会忙着一棒子打死,忙着给它缠上“裹脚”。何妨看看它凭自己的魅力和实力到底能走多远。即使最后失败,我向这也不失为一次向病态权威的挑战,一次有意义地勇敢而大胆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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