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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忧郁的婊子的回忆》加西亚·马尔克斯
国际先驱导报文章
近日《柯克斯书评》透出风声,说马尔克斯的新书《我忧郁的婊子的回忆》英文版本已经定稿,十月杀青。译者依旧是拉美派的御用翻译伊迪丝·格罗斯曼。提起格罗斯曼,此人以翻译阿根廷作家马赛多·尼奥·费南德兹起家,后来独揽葡语文学史两部经久不衰的名篇——《堂吉诃德》与《百年孤独》。她甚至担当起了整个拉美魔幻现实厂牌的英化工作。拉美文学近年能够一再掀起书市狂澜,半数要归功于格罗斯曼和今年出版自传的格雷戈里·拉波萨这样一班狂人。据说与《我忧郁的婊子的回忆》同步,格罗斯曼还译出了新秀作家米拉·蒙太罗的《梦者的头目》。
七十五岁的马尔克斯早已是出版史上的奇迹,去年葡语版本的《我忧郁的婊子的回忆》自投Knopf出版旗下,成为兰登书屋集团历史上卖得最快的葡语书籍,《霍乱时期的爱情》又以上百万的身价敲定石村影业之手。老马不但是一名左派、卡斯特罗的密友,且对钱的兴趣亦不亚于对革命的兴趣。他在哈瓦那、墨西哥城和洛杉矶均有豪宅。文学事业先放在一边不谈,从个人作风来看,马尔克斯本人似乎就是一例活生生的捧着香槟革命的拉美原型呢。
拉美厂牌带来的美洲纸贵,原因首先就是魔幻现实主义这块硬招牌。魔幻现实主义在拉美的根脉应该可以追溯到哥伦布登陆时吧。但是,真正的魔幻现实的旗号,却是在上世纪40年代才打响的。今日残存下来的两个还算清晰的版本,一是博尔赫斯,一是马尔克斯。
旁人看这两个人仿佛是同时代的人,这是一种假象。两人是同时代扬名,但是博尔赫斯却是属于上世纪20年代的人。那时代正值德国的魔幻现实主义绘画盛兴,荣格开始与弗洛伊德分庭抗礼。博尔赫斯尊崇荣格,他对美洲的种族史不感冒。马尔克斯是“爆炸”时代出来的人,那个时期每个人的嘴上都挂着魔幻现实主义了,但却是马尔克斯让这个称号家喻户晓的。他影响了七十年代的一批第三世界的流民作家,如萨尔曼·拉什迪、伊莎贝尔·艾伦德等等这类半史半巫的人。博尔赫斯与马尔克斯一同让魔幻现实的笔法在全球大开花,成为了都市情调的后现代小说外的另种选择,我们可以看到,那些来自前苏联的外围,非洲的法语圈的,诸如此类的文学声音,他们走的都是典型的马尔克斯路线。
如果说博尔赫斯为我们展现出的是想象的魔力的话,马尔克斯则为我们带来了人类的梦魇。他就好像是一个美洲版的灶神,左右守着门神卡夫卡与福克纳。他将人类灵魂中的幻想,贪婪,野蛮,拜神,及其历史的幽灵与伤痕用巴洛克式的句子写了下来,配以宗教性甚至目的论的命题,从《圣经》式的《百年孤独》,到《神曲》式的《霍乱时期的爱情》,形成了独特的拉丁样板戏。
马尔克斯应当是博尔赫斯的反面。但两人孰强孰弱, 则不只是一个文学命题了。(王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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