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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夫治国》《非常病人》(法)皮埃尔·阿考斯 (瑞士)皮埃尔·朗契尼克江苏人民出版社 2005年7月
国际先驱导报文章
1996年1月8日,法国总统密特朗逝世。法国人民的追悼未已,1994年被密特朗解职的私人医生克劳德·古布雷便推出了他的纪实作品《大秘密》。书中披露了密特朗的健康档案,表明这位前总统早在1981年就自知身患癌症,通过发布虚假健康报告来掩饰疾病,竟连选连任,执政长达14年。到了1994年,密特朗已根本无法工作,每天上班只关心自己的治疗。
暂且抛开《大秘密》这本书在法国引起的轩然大波不说,至少它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法国人民的好奇心和知情权。对政要人物身体健康状况的关注,是潜伏在人们内心里面一种不断滋长的渴望。这种渴望激发了少数勇士将猎奇进行到底的勇气,比如法国记者皮埃尔·阿考斯和瑞士的医学博士皮埃尔·朗契尼克。如果说克劳德·古布雷的行为涉嫌违反医生的职业道德的话,那么皮埃尔·阿考斯和皮埃尔·朗契尼克则认为他们在行使知情权。为了避免被人们视为偏执的偷窥狂,他们一本正经的告诫说,“对国家领导人身体和精神状况的研究不再只是一种好奇心……这一研究成为所有公民的合法自卫问题。”
早在30多年之前,他们就令人尊敬地开始了这项伟大的事业,紧密注视着各国最高领导人华丽转身的一刹那。这比那些领袖人物的其他任何表演都更为迷人,当然也更为隐秘。他们俩的出色搭配引领了一场激动人心的冒险,抹去历史的尘埃冲破现实的藩篱,然后去偷窥那厚厚的衣服包裹着的肉体。他们努力的结果就是下面这两本有意思的书,一本是出版于1976年的《病夫治国》,另一本是5年后出版的续集《非常病人》。和很多书的命运一样,人们容易记住的也许仅仅是它们的名字。所幸的是单是书名本身就足够有力。
在书名的诱惑之下读这两本书让人大开眼界。这两本书里出现的那些权倾天下的人物的名字,涉足了20世纪从欧美到亚非的绝大多数国家。在西方世界,老人政治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书中的大多数人物执掌国家领导权力时也都已年过花甲,且疾病缠身。衰老的左边是疾病,右边是死亡,这是领袖和贩夫走卒都难以逃脱的劫数。前者与后者不同之处在于,被权力欲主宰了一切感情的他们无视自己随时倒下的危险,就像蹩脚的演员那样在历史的舞台上左右飘扬,更无视可能被他们荒唐决策影响到沉默的大多数。
一个经典的例子就是被视为西方世界的“泰坦”的罗斯福。他晚年被脑动脉硬化和心肌梗塞等多种疾病围困,体质衰弱和神志不清是自然的结果,这极大地影响了他对自我、对手和形势的判断。在和平的缔造者的幻觉支配下,他千里迢迢参加决定二战后世界格局的雅尔塔会议,结果被令他着迷的克里姆林宫主人戏弄,在谈判桌上已经麻木的他只能任凭对方随意处置欧洲国家。
问题已经出来了,为什么罗斯福没有被阻止?尽管没有人比国家元首将讳疾忌医这种人类根深蒂固的心理表现得更为歇斯底里,但仅仅用讳疾忌医来解释这些非常病人的心理和行为是远远不够的。如果他们的身体健康报表能及时公开,在人们的监督之下他们的肉体与精神或许可以平衡,从而避免人类受其虚弱导致的失误的影响。
我在想,也许沉默的大多数似乎难逃其咎。在大多数普通人的心里,作为一种消极权利的知情权并没有比他们对权力的崇拜欲更有分量。在他人权力的光环之下人们已经忘记了阴影的存在,而阴影也许正是自己的真实处境。如果把生活比喻为一次旅行的话,带队的人是病夫,而马匹已经目盲,那么怎么才能看到黎明的曙光呢?(王建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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