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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喊出的“爸爸妈妈”——著名抗战英烈后人的追忆(组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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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新华社记者朱玉 白瑞雪
这个话题触动了他们心里最深的伤。
毕竟六七十年没有开口叫过自己的亲生父母了,有人甚至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曾经年轻也永远年轻的父亲母亲们,倒在了60多年前的抗日烽火里。
在沾染了硝烟的家书中,左权说:“不要忘记教育小太北学会喊爸爸,慢慢地给她懂得她的爸爸在遥远的华北与敌寇战斗着。”
太北会叫爸爸了,但是爸爸再也没有了。
英烈的后代已然老去,英烈自己从来没有老过,他们的生命永恒定格在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和怒斥日寇走向刑场的那一瞬间。
左太北曾想,如果自己能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爸爸外出晒晒太阳,都是很幸福的。
但是,烈士的孩子们甚至没有机会当面亲口叫出那么普通的几个字:爸爸、妈妈。
左太北:太行山的名字
左太北,左权的女儿。太北,本是太行山八路军总部一个区的名字。日本鬼子的炮弹夺去爸爸的生命时,左太北还差两天过两岁生日。
左太北人到中年才知道父亲对自己的爱。她42岁那年,收到了“文革”抄家后被发还的物品,其中有父亲在抗战中近两年间写给母亲的11封信。每一封信,左权都大段大段地提到心爱的女儿。
细腻的父亲给宝贝闺女买花布,让人给女儿做衣服、织毛衣裤,再让回延安的同志艰难地带过封锁线……因为不知道一两岁的孩子长得多快,做出来的衣服有大有小——左权将军在领导八路军战斗的同时,最大程度地尽到了做父亲的责任。
陈红:那行擦拭不掉的字
陈红,是赵一曼的孙女。赵一曼唯一的儿子,已于1982年去世。
赵一曼生前留下的两张照片里,有一张就是她抱着只有几个月大的宁儿——也就是陈红父亲的相片。之后,赵一曼把儿子寄养在亲戚家,只身前往东北参加抗日斗争。多年后,被日本人的电刑折磨得全身大部分都已经炭化的赵一曼,只留下了她牺牲前在火车里写下的那封遗书。直到1956年,组织上通知已经26岁的陈掖贤,他的母亲是赵一曼。陈掖贤来到东北,亲眼看到了那封写给他的遗书。
在母亲的遗书面前,陈掖贤不能自已!他找来蓝墨水,用钢针在自己的左小臂上重重地刻下了“赵一曼”三个字。
张廉云:父亲留下的嫁妆
张自忠来自孔孟之乡,有廉珍、廉静和廉云二子一女。戎马一生的父亲对儿子要求十分严格,对女儿则疼爱备至。
张自忠给女儿和侄女买来手镯、戒指,还细心地在这些饰物上分别刻上姑娘们的名字……早晨,他坐在赖床不起的小女儿身边,一遍遍地抚摸着女儿的肩膀:“廉云啊,长成大姑娘了!”
1937年9月,化装的张自忠出现在天津家里。他交待妻子,有事就与七弟商量,然后留了一点钱——这是给女孩们留下的嫁妆。
当年只有14岁的张廉云不知道,父亲是在安排后事。
(据新华社北京8月21日电)
左图:左权之女左太北
中图:赵一曼孙女陈红
右图:张自忠之女张廉云
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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