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1月,戴维得·布洛克在《美国观众》上报道了克林顿利用阿肯色州州警为自己猎取女人的事件,其中提到一位叫“葆拉”的女人,自此,葆拉·科尔宾·琼斯的故事开始公诸媒体。2月,葆拉主动出来承认自己就是那位被州警带给克林顿的“葆拉”。克林顿的私人生活再次引起美国新闻界和公众的强烈兴趣。
这起性骚扰案比起那些“什么门”一类的案子来似乎是微不足道了一些,但正是这毫不起眼的民事诉讼案把比尔·克林顿送进了最高法院,并差点毁了克林顿。
从1994年起,曾为前阿肯色州州政府女秘书的琼斯,开始控告克林顿对她进行性骚扰,她声称克林顿在1991年任州长期间,曾在一个旅馆里对她“强行求欢”,因而要求70万美元的损害赔偿。
琼斯案曾有过庭外和解的可能,毕竟琼斯对于赔偿金的要求使她成为易于对付的女人,但克林顿却拒绝了这一建议,他相信在此案中是清白无辜的。但他最终后悔了,因为就是这起几乎是政敌利用琼斯这个工具向他发起的诉讼因为独立检察官的一意孤行而无限地拖长了结束的时日。
1998年1月克林顿在琼斯案中再次接受问讯,当被问及他是否与莱温斯基有染时,克氏一口否认,说与她没有关系。正是这一伪证形成克林顿的“阿基里斯之踵”,成为日后弹劾他的一大罪状。此外,为了掩盖他与莱温斯基的关系,他在独立检查官肯尼思·斯塔尔调查时做了一些手脚,从而构成了弹劾他的第二大罪状———阻碍司法。
这样一件案子能够最终促使众议院对比尔进行弹劾调查却与希拉里本人有着千丝万缕的潜在关系。尽管希拉里从不公开宣称自己是女性主义者,但她自始至终对妇女权利的要求正是符合女性主义者的身份的。
女性主义主张妇女应享有与男性同样的宪法权利,无论是在私人生活还是在社会生活或政治生活的各个领域中男女平等,妇女不得因性别的缘故而受到歧视或不公正待遇,这正是希拉里毕生的追求。就连“性骚扰”一词也是由女性主义法学家、克林顿和希拉里在耶鲁大学的校友凯瑟琳·麦金诺在70年代末首先提出来的,并在1986年的一件案子中最终被最高法院所采用。因此可以说“性骚扰”本身便是女权运动的产物。更具讽刺意味的是,不仅希拉里是个女性主义活动家,而且在“性骚扰案”中的“受害者”克林顿也一向自称为女性主义者,因为他本人一直以支持女权(如选择权、纠正不平等的肯定性行动计划)的面目出现。一个提倡妇女拥有与男子平等权利的总统最终却在一起和女权相关的性骚扰案中翻船,相信克林顿心头的滋味一定是十分奇特的。
1998年11月13日,琼斯案最终以85万美元的补偿而达成和解,但此案带给克林顿夫妇二人的伤痛却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够忘却的,尤其是它还引起了连环的莱温斯基案,使希拉里面临一场不再是传闻的真正的背叛。
弗劳尔斯、琼斯、莱温斯基……这些与克林顿生活有解释不清的缠绕关系的女子,对克林顿的仕途一直构成最大的威胁,但对于作为妻子的希拉里而言,在政敌攻讦的背后是她的一颗受伤的心灵,因情而伤的心灵。因为她爱着比尔,即使在他背叛她之后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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