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影导演何志铭是西部电影崛起 的见证人和同行者。记者贾妍摄
西风烈,平地响惊雷;信天游,旷野映夕阳,这或许就是西部电影带给观众的强烈冲击和体验。回顾西部电影的发端与崛起,点击西部电影的文化和传承,大型文献电视专题片《大话新西部电影》为观众讲述了中国电影中最富传奇色彩的电影故事。 这部9集总片长270分钟的专题片今日下午5点起在陕台8套播出,让观众重新感受西部电影的魅力。
荒原上成长的种子
1971年就在西影厂参加了工作的何志铭,可说是西部电影从崛起到走向辉煌的见证者和同行人,从2003年起,他作为《大话新西部电影》的导演,和摄制组一起往返各地,采访了50多位著名的电影人,摄制了这部专题片,将20多年间西部电影的影事精华完整再现。“西部电影是当年荒原上种下的苦难而顽强的种子,现在已经长成参天大树,分享着百年中国电影的荣耀。”何志铭充满激情地说:“西部电影的崛起应该是从电影《生活的颤音》开始的,那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当时西影厂的一批年轻人都是苦闷而兴奋的,苦闷的是找不到出路,兴奋的是已经听到了改革开放的足音。”这种躁动的情绪,促动着西影人开始奋发有为,很快,西影厂的这批年轻人成了当时中国电影的中坚力量。
吹向世界的“西北风”
中国电影走向世界,是从中国西部电影开始的。上世纪八十年代,西影电影《老井》在东京电影节的成功,《黄河谣》在蒙特利尔电影节的成功,《红高粱》《野山》在柏林电影节上的成功,让世界影坛感受到了来自中国的西北风。对此,文化学者余秋雨还以评论《仰望西影》来表达自己对西部电影的敬意。专题片《大话新西部电影》中,引用了余秋雨的话:“西影厂的探索路程使大家一起逼近了超时的高品位标准,这种逼近,激发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民族自信心……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自信了。”当西影艺术家以苍凉的心、颤抖的手举起摄影机,执意刻画人生艰辛时,余秋雨也被感动了:“这是一种包裹着大恨的大爱,这是一种渴念着离奇的深恋,一种爱与恨驳杂交错的悖论,渗透了西影影片的每一个镜头。”
给西部电影赋予新概念
上个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西影度过了充满艰辛和期待的10多年,专题片《大话新西部电影》并没有对此回避,何志铭说:“当时中国影坛的主流话语中,总缺乏西影人的声音,不过当时西影的不景气是和中国电影的整体滑坡相关联的,当然也有电影体制沉积已久的弊病的影响。”不过在严峻的现实面前,西北汉子并不甘心沉寂,开始再创辉煌,芦苇自编自导的电影《西夏路迢迢》获得瑞士洛迦电影节评委会特别奖,之后,西影强力支持中国新生代导演的崛起,杨亚洲的《没事偷着乐》、张扬的《洗澡》、金琛的《网络时代的爱情》、张元的《回家过年》、王全安的《月蚀》等电影也都出手不凡。
“乡村教师张美丽一双美丽大脚,穿越了黄土地滚滚的烟尘,向中国观众走来……”导演杨亚洲的这部《美丽的大脚》囊括了第22届金鸡节的四项大奖,而这部影片和电影《天地英雄》《惊蛰》等也催生出理论界对“新西部电影”概念的热情关注和广泛认同,新西部电影开始以全球文化的观念,论证项目,选取题材,以市场经济的概念策划打造新西部电影的品牌。
无独有偶的是,《英雄》《卧虎藏龙》《神话》《天下无贼》等众多电影将视角对准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中国西部时,难道这又是一次巧合与偶然?而这或许也预示着新西部电影新的一次飞跃,无论如何,可以肯定的是,新西部电影正走在行进的路上。记者贾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