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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因定王台
公元前157年,吴氏长沙国因绝嗣而除国。汉景帝二年,即公元前155年,汉景帝册封自己的第十个儿子刘发为长沙王,长沙历史上诸侯封疆的另一段时期——刘氏长沙国正式登上历史的舞台。
历代史书上,对这位谥号“定王”的刘发的记载可谓寥寥,即使最为详细的《汉书》中,有关他的文字,也不过区区几十个字。
刘氏长沙国的第一位长沙王的背影,显得那样单薄而模糊。
然而,这不是长沙人心目中的定王。
在长沙,定王刘发是鲜活的——尽管风雨两千多年,岁月的侵蚀足以淡去一切曾经的痕迹,但定王的身影,却仍随处可见:定王台巷、定王台书市、定王台社区……每一个长沙人,都可以随口数出一串与“定王”有关的名称来。
一切,皆因为一座台,一座定王台。或者说,因为那感人至深的孝思,长沙人将定王永远留在了长沙城。 “黄叶纷飞弄蚤寒,楚山湘水隔长安。荒台蔓草凝清露,犹似思亲泪未干。”定王台藏着的就是一个流传了两千年的有关汉宫秘闻、孝子思母的曲折故事,至今让人唏嘘。
吴自立 绘图
刘发是高贵的,因为他是汉景帝的儿子,他的父亲,是一个帝王。
刘发又是卑微的,因为他是侍女的儿子,他的母亲,只是个奴婢。
他的出生,源于2000多年前,西汉宫廷中一次阴差阳错的冒名顶替。
帝子出身亦卑微
《史记》和《汉书》对这段宫廷秘闻都有完全一致的清晰记载:有一次,当时还是太子的汉景帝刘启宣召自己的妾程姬入侍,程姬却“有所避”,也就是来了月经,身上不便,为了应付恩宠,程姬竟将自己的侍婢唐儿装扮起来,顶替自己上了汉景帝的床。因为酒醉,汉景帝没有发觉换了人,直到酒醒后才发现自己临幸的并不是程姬,但侍婢唐儿却因此怀了孕,并且后来还生下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就是刘发。(民间有说法称,刘发之所以得此名,源于景帝酒醒后发现身旁睡的只是一个侍婢,“发”的意思就是“发现”。于是,刘发从来到人世的那一刻起,就被以“发”之名刻上了卑微的记号,终身不得解脱。)
醒来发现身边的女人竟是一个卑微的侍婢,汉景帝心里想必也有些兴味索然吧?
母凭子贵,卑微的唐儿既然生了龙种,皇家的制度使汉景帝不得不给她一个“唐姬”的册封,但汉景帝却从来没有宠爱过这个他本不看在眼里的女人。
而刘发,《史记》中接下来记载道:“以其母微,无宠,故王卑湿贫国。”因为母亲的地位卑微,这个因误会而来到人间的皇子也因此不受父亲的宠爱,只能受封到当时中原人眼中还是偏远、潮湿、贫困的长沙一带来当诸侯王了。
国小难回旋 一舞得三郡
当时的长沙国,在西汉人看来,还是一个经济文化都非常落后的卑湿贫困和充满毒瘴的野蛮之地,到此做官,往往被看成是与充军发配无异。
不受宠爱的刘发,不仅被封到了长沙国这个南方卑湿之地,而且他所受封的长沙国的疆域也远远小于原吴氏长沙国。因为刘发获封国时,正值西汉王朝大力削弱诸侯王国势力之时,原来疆域广袤的长沙国,已分出南部之地另立桂阳郡和零陵郡,刘氏长沙国的封地只有临湘、益阳、茶陵等13县。正如《汉书·诸侯王表》所说:“虽有旧名,皆无南北边矣。”因此,刘发心中越发不快。
不过,刘发最后却又为自己争得了不少的封地。
这是他凭机智换来的。
刘发受封长沙王14个年头后,公元前142年,诸王入京,为父皇贺寿。按当时的规矩,为皇帝贺寿,都要亲自上阵献上歌舞,表达自己的祝愿。两千多年前汉景帝过生日的那一天,大汉王朝的宫廷里,盛大的礼乐中,十几个封王的儿子争先恐后,歌而舞之,想必是好一番热闹。
但是,在十几个卖力献舞祝寿的皇子中,只有刘发,却只是略略抖抖衣袖,低低举手,跳舞跳得束手束脚,仿佛被什么捆住了手脚(人称“短袖舞”)。这怪模怪样的动作,惹得宫里的侍臣都忍不住笑话起他的笨拙。景帝当然也看见了,也觉得奇怪,就问他搞什么名堂。
刘发的回答是如此机智:“臣国小地狭,不足回旋。”——老爸,你给我的那点地盘太小,不够我展开手脚,我怎么跳舞给你看。
你看这意见提的!说强烈够强烈,说分寸也够分寸,听上去也就一句玩笑,可该有的意思滴水不漏地全有了。
意见提得这样巧妙得当,当领导的还能不重视吗,何况他好歹是自己的儿子呢?景帝当场就拍了板:将武陵、零陵、桂阳三郡增封给长沙王刘发。
这样,刘氏长沙国的辖区便又扩大到今湖南省全部和湖北南部、江西西部以及两广北部一些地区。
别看是酒醉后生出来的孩子,刘发的智力可真没受影响,是个聪明人啊!
长安千尺土 筑得望母台
刘发在宫廷之上大胆的、带有严重含沙射影意味的“短袖舞”,也许让他的皇帝老子对他这个酒后胡里胡涂生出来的儿子一时间刮目相看。只是,再怎样刮目相看,侍婢的儿子仍然是侍婢的儿子,宫廷之上的小聪明除了给他多挣来几块封地外,并没有、也不会给刘发的命运带来实质性的改变。舞毕,他还是得收拾包袱,回到皇子们都不愿意去的长沙国。
庶子刘发,永远不再属于长安城,即使长安城里住着他那可怜的母亲。
刘发与他母亲相距1500公里,在2000多年前,这是一个让人无奈甚至是绝望的距离。
于是,刘发再出惊人之举,“运来长安之土,筑台于临湘城内,以登临遥望”——命专人专骑将大米等物送往长安孝敬母亲,然后,专人专骑再运回长安的泥土,如此年复一年,运回的长安泥土竟筑成一座高台。刘发每天登台遥望长安,抒发对母亲的思念。他筑的这个台,被后人称为“望母台”,也叫“定王台”。
能够大胆地表演“短袖舞”,证明刘发是一个聪明人,这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自己就算是把台筑得再高,也不可能望见1500公里外的故乡长安,望不见深宫之内那位孤独的出身卑贱的妇人、他的母亲。
但,不如此,他怎样排遣心中的那份思念?
虽然刘发登台遥望所见的,依然还是长沙国土,但是,他此刻的脚下,却是实实在在的来自故乡长安的泥土,是来自母亲的方向的泥土。
于是,长沙王刘发,这个庶出的无奈的皇子,用一个诸侯王所拥有的力量,用一个看似徒劳实则大拙的方式,温暖了自己那颗孤独已久的心。
在今天看来,刘发所干的,实在是非常高妙的一场行为艺术。
亲情是传统道德的重要坐标,它永远能引起所有人的共鸣。定王台所洋溢的人伦温情越过事物的表象,在万水千山之外追逐着人类道德的走向,让接近它的人获得道德上的力量,引得历代文人墨客竞相吟诵——
“黄叶纷飞弄蚤寒,楚山湘水隔长安。荒台蔓草凝清露,犹似思亲泪未干。”
“城东百尺倚崔嵬,迢递长安载土来。一片夕阳春树绿,慈乌飞绕凤凰台。”
……
一生在政治上无所建树的长沙王刘发在史书中一闪而过,但他凭借对母亲的浓浓深情,凭借一个“孝”字,让长沙永远记住了他。这种殊荣,也许会让许多声名赫赫的历史人物艳羡不已。
后记:
公元8年,外戚王莽废除汉朝,自立为帝,建立“新”朝,刘氏所封诸侯王国、侯国也被全部废除。次年,末代长沙王刘舜被废,并被贬为庶民,长沙国改名“填蛮郡”,国都临湘改名“抚睦县”。
光武帝刘秀复汉建国后,曾于公元26年恢复长沙国,封刘舜的儿子刘兴为第九任长沙王。但刘兴在位12年后再次被削去王位,降封为临湘侯。
至此,刘氏长沙国共传8代9王,历经近200年,到东汉初期时画上了句号。
历代的长沙王们,大都平庸无闻,在湖南地区无所建树。第四代长沙王刘建德更是一个胡作非为、为害当地的不肖之徒。据说有一次刘建德在打猎时,竟然纵火烧毁了当地96家百姓的房屋。
值得一提的是,从外戚王莽手中重新夺回刘家天下的光武帝刘秀,是刘发的六世孙。这个刘秀据称生得挺拔帅气,品貌出众,还娶了一个绝代佳人做老婆,凡间的美事简直全部享尽。刘秀还搞了一个“光武中兴”,把东汉初年的刘家天下治理得蒸蒸日上。
刘家失去的大汉天下,最后竟然是靠受尽冷落的庶子刘发的六世孙才得以光复,汉景帝泉下有知,是否会为自己对刘发的冷落而愧疚,又为当初阴差阳错临幸唐儿而连连称幸呢?
台建台空越千年
提要:2000多年来,定王台屡毁屡建,今长沙市图书馆便建在定王台遗址上。这是文夕大火后的定王台,只留下台基。
1985年,为建长沙市图书馆,考古人员在定王台旧址处——长沙市浏城桥水月林东北侧进行了考古发掘,发现了大量唐宋时期的瓷器残片和东汉墓几何花纹青砖,城市建设中亦在这一带多次发现东汉墓葬,说明此处在汉以前尚未围入城内,可见当时的定王台是建在城外。
据说,刘发筑的定王台不久就坍废了。后来在这原地修了定王庙,宋代改作长沙学宫。宋代著名词人姜夔就写了《一萼红》记述自己登临定王台:“古城阴,有官梅几许……故王台榭,呼唤登临……”在城南书院讲学的朱熹、张栻,也曾以定王台为题进行唱和,有“千年余故国,万事只空台”等句。
明清时期,这里台倾榭毁,面目全非。
清光绪五年(1879年),定王台得以重修,建辉煌栋宇、古雅庭院,名曰“蓼园”。
1904年,清政府在此创办我国第一所公共图书馆——湖南图书馆兼教育博物馆。中华民国成立后,湖南图书馆更名为省立湖南图书馆。
1938年,湖南图书馆毁于文夕大火,定王台只余台基。
定王台在光绪五年重修后,一直到民国时形式仍旧。门闾高大,偏西北向。正中石额隶书“汉藩古迹”,两边有石刻联:“炎汉大宗,长沙清庙;带江千里,瞰郭万家。”是集唐代名书法家李邕所写《麓山寺碑》中刻字,极为劲健悦目。因为台基较高,门闾外即有石阶数级,进门后,两边有林木,中有石梯阶,凡二十七级。进入正殿,殿中原设木龛牌位。1904年在这里设湖南图书馆后,正殿上有楼,楼前有走廊、栏杆,檐下仍悬“定王台”楷书三字直匾。正殿后建有藏书楼,置图书并保存许多木刻书版。阅书室即在楼下原殿址。台左边为“蓼园”,有侧门进入。园内有三开间木结构房屋,为图书馆所在,背靠藏书楼,南向。园内有古木腊梅,环境幽静。
1912年秋至1913年春,19岁的毛泽东在这里度过了半年的自学生活。他每天总是大清早从相距三四里远的新安巷湘乡会馆步行至定王台,等待图书馆开门,中午只到外面买两块米糕充饥,直到下午闭馆才离开。毛泽东回忆这段生活时说:“正像牛闯进了菜园,初尝菜味,大口大口地吃个不停。”当时图书馆墙上挂着的《世界坤舆大地图》吸引了他,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世界地图,看了后大吃一惊:“原来中国仅占世界的一小部分,湖南省更小,湘潭县已看不到,韶山冲更没有影子,世界真是大啊!世界既大,人就一定多,这样多的人怎样在世界上生活不值得我们注意吗?
1979年,经湖南省、长沙市两级政府批准,在湖南图书馆旧址上建长沙市图书馆新馆舍,1985年新馆建成。
鉴于定王台的特殊历史和独有的光荣,重修帝王台的呼声一直很高。不过,有关部门表示,恢复定王台原貌已无可能,但会设置史迹纪念标志,对其遗址加以保护。清末版画:汉皇古迹·湖南图书馆
长沙国疆域变迁示意图
记者手记
寻访定王台
2006年1月2日,阴。于是,下午4时许的长沙早早便有了夜晚的味道,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不过,在定王台一带,喧闹依旧,这喧闹包括来来往往的车、来来往往的人、各家店铺早早拧亮的灯,以及店老板招徕顾客的声音。长沙市图书馆也处于这喧闹之中,只不过,建于高地上的它,看上去像一个旁观者——沉默着,不动声色地泻出来几许灯光。但是,馆门口张贴切的各种培训班的广告,又透露了其“紧跟时代步伐”的一些信息。
图书馆旁的一家卖点米粉、蒸菜的常德小饭馆颇为张扬,在大招牌上自书“百年老店”,满口“德语”的店老板言辞之中也不掩饰自己身为“百年老店”老板的优越感。细问之下,才知道其“百年老店”出自“‘完’(我)一家子都是做这一行的,‘完’家的牛肉粉很好吃”,至于到长沙正式开店,才几年的时间。不过,该店的馄饨味道还过得去,更主要是店老板满脸和气,于是让人懒得计较其“百年老店”的可信度——大家开心就好。
怀揣“寻访定王台”的心思,记者佯作不清楚刘发所筑之定王台遗址所在,向店老板打听。老板先是朝街对面——与定王台遗址完全相反的方向——比划了一阵,称那里有一座什么老房子,直到记者明确表示要找西汉长沙王刘发所筑的定王台遗址时,他才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晓得。我们不像你这样的文化人,晓得那么多的历史。”
他不知道自己正站在刘发辛苦搬来的长安之土上。但这不是他的错。
老实讲,十年前从外地来到长沙的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并不知道“定王台”这个地名中藏着的那个感天动地的故事,多次从长沙市图书馆前走过,也从没料到自己一脚就跨过了两千年。因为这一切没有人告诉我,而自己也没有生出想知道“定王台”之名来源的主观愿望。到后来,知道了定王台的那一段历史后,再看看今天的长沙市图书馆,心中生出的,不是关于历史的怀想,而是感觉上的巨大落差。
所以,店老板不晓得近在咫尺的定王台遗址,真的不是他的错,而且需要强调的是,知不知晓“定王台”与“文化”无关。更何况,“文化”二字并非一般人担得起,我辈当然也在此列。
虽然已对图书馆的过去有所了解,也知道定王台遗址的确切位置,但既然又来到了这里,姑且还是例行公事地再走一遭。
在空间局促的一楼走一圈,然后转至办公区旁,迎面便见一水泥围砌的高约1米的“台”。这个巴掌大点的水泥台据说就是定王台的遗迹。水泥台中有人围出一小块地方,种上了些长势困难的小花小草,这便是定王台遗迹中仅见的绿色。
遥想当年定王台,栋宇辉煌;旁边的蓼园,古木腊梅,曲径通幽,是何等的景致。刘发若活了2000年不死,看到今天定王台的那点遗迹,恐怕又要大跳特跳“短袖舞”了。长沙市图书馆便是在定王台台基上建成。石祯专 摄
今天的定王台巷只是个很短的小巷。石祯专 摄
定王台·鸡蛋饼
小四
定王台书市门口有一种很好吃的东西,我姑且称之为鸡蛋饼。虽然小贩们的设施很简陋,但是烹制的美味却是一流,所以生意总是不错。
通常他们的所有家什都放在了一辆两轮木头推车,推车的推手下面有两根木棍支着,这样抬起来可以推走,放下能很稳实地停在路边。车一个火炉,炉子上是一个圆形的铁板,乌黑油亮的,炉子边上是一个铁桶,装着已经被和调得恰到好处的面,看起来稠稠的。小贩熟练地舀起一勺面浇在烧得滚烫的铁板上,然后用一根丁字形的木棒,灵巧地将面浆轻轻划转一圈,铁板上便画出了一个薄薄的圆形的饼来,再敲一个鸡蛋摊放放在薄饼上,用丁字木棒将鸡蛋摊匀,摊薄,只需一会儿,鸡蛋的颜色质感也变了,看着快熟了,赶紧洒上白白翠翠的葱花,(注意哦,这小葱是咱们本地的小葱,北方或者是南方的葱似乎都不及这个香呢。)再将饼翻过来烤,这时就得赶紧加上一小段油条,和榨菜,不然会烤糊的,不过我不喜欢油条,所以我通常要求不要加油条,将薄饼把油条和榨菜包成一个长方形,这饼就算完成了.小贩迅速地从旁边抽出一小张白纸把饼包上,交到你的手里,热腾腾的,烫手呢,吃起来温、香、软、绵,再加上中间的榨菜咸、鲜、辣、脆,嗯~~~~真真是好味呀。我经常和那些小朋友一起,站在旁边看上一会,才买一个细细地吃一回,因为每次我看到,小贩们用丁字木棒那么轻轻一划的时候,看他们画得那么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和满足,而且每次都暗暗地希望要画得很圆才好,呵呵,古怪而奇妙的感觉,总之是好味道。
另外补充一句,其实我们小时候所谓的鸡蛋饼经常是指学校门口和泡泡果一起买的一种薄饼,就象北京的茯苓饼,不过是单层,没有夹心的馅儿,黄黄的,极薄,有时候一不小心,被风一吹,就折了半块掉到地上,让人跌足可惜。和那校门口卖饼的老太太一样,这饼也算是儿时的一点记忆吧。
古国遗存
西汉铜牛灯 1949年在长沙桂花园出土,是西汉刘氏长沙王祀庙里的用器,为罕见的珍品。颜色淡绿,灯体似牛。腹右侧镌“剌庙牛镫四,礼乐长监治”十字铭文。点灯时,烟通过烟管到达灯腹中,可以保持室内空气清洁。西方的油灯,直到15世纪才由达·芬奇发明出铁皮导烟灯罩,与我国相比晚了1500多年。
西汉闵翁主家铜钟
新中国成立前长沙砖厂取土烧砖时出土。双耳作兽面啣环,颈部以下有凸弦纹三道,既美观,又具有加强器身硬度的作用。器肩有篆隶体铭文:“闵翁主家铜钟,容五斗。”“翁主”,系汉代诸侯王之女。
万枚汉简 2003年在长沙走马楼街东侧湖南省供销社综合楼工程基地第8号古井中出土。经初步考证,为西汉武帝长沙国刘发之子刘庸在位时期的行政文书,内容涉及当时诉讼制度、法制改革、交通邮驿制度及汉长沙国的历史、法律、职官、郡县、疆域等诸多方面,对于研究西汉时期政治、经济、法律,对于研究西汉长沙国的历史、地理、法律、郡县、疆域等及中国古代文书制度、简牍制度等增添了大量的新资料。“长沙元年”铜鼎(西汉晚期。湖南博物馆藏)
滑石面具(西汉晚期。湖南博物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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