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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讯据瞭望20日消息有关部门指出,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将是黑恶势力犯罪的高发期,中国政府打击黑恶犯罪势力的力度将继续加大。当前一些地方黑恶势力的发展,已不简单是刑事犯罪,而具有更深刻的社会背景。有资料指出,当前中国打掉的涉黑犯罪团伙中,无业人员、两劳释解人员等社会闲散人员占较大比例。
腐败与黑恶势力勾结
一些“打黑”民警认为,每打掉一伙黑恶势力,就有可能揪出一批腐败官员。腐败现象与黑恶势力勾结互动,在黑恶势力操纵、雇佣腐败官员,达到犯罪目的的同时,腐败官员也同时操纵、雇佣黑恶势力,以达到自己经济或政治上的目的。这类公职人员涉及黑社会,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个别政府官员或政法干部有意识地雇佣黑恶势力实施报复他人等恶性犯罪活动,二是一些地方执政能力缺乏,出现管理真空,黑恶势力借机插手,“帮助”政府“摆事”。
案例:在江西省安义县,原县长陈锦云为了当上县委书记,重金雇佣陈家友等当地黑恶势力,用汽车将时任县委书记撞伤,在自己如愿以偿当上县委书记后,又指使黑恶势力将一位县委副书记刺成重伤。在东北农村,有的乡镇曾发生过黑恶势力到农户家“落实”退耕还林政策,或收取卫生费、电费的情况;在城区,也有黑恶势力在市场上“协助”工商执法,甚至还身穿制服直接“上阵执法”。
市场矿山黑恶势力集中
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黑恶势力坐大与社会管理的种种漏洞联系密切。黑恶势力多存在于市场、矿山等资源较为集中、而地方管理不力的地方。此外,现在大街小巷遍布的歌舞厅、洗浴中心、按摩中心,其中一些存在黄赌毒等“地下黑色经济”,就会引出黑恶势力来保护。
案例:河北省蠡县留史镇曾是一个全国知名的皮毛大市场,20世纪90年代初期,当地托运行业兴起。但由于管理混乱,托运站之间为抢线路、抢客户,互相报复破坏,蚕食对方,也因之产生了震动当地的王兵涉黑团伙。
黑恶势力找“代言人”
在涉黑犯罪中反思干部用人制度。目前一些黑恶势力的“黑老大”头戴“红顶光环”,也有的黑恶势力出钱寻找“代言人”,令人反思干部用人制度。
案例:在辽宁省辽阳市,带有黑社会性质犯罪组织头目张宏东被当地称为“地下组织部长”,当地一名区干部,在张宏东各种关系的作用下被提拔,又转而帮助张宏东大搞房地产开发。保护伞使恶势力平步青云,有的黑恶势力头目当上了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基层干部,给打黑平添压力。
弱势人群变为黑恶势力
在黑恶势力发展的各个阶段,都存在弱势人群由“弱”转“黑”的现象。社会弱势人群增加,一些矛盾激化,社会扶助与关爱缺失,客观上为黑恶势力产生与发展提供了土壤。20世纪90年代以来,大批“两劳”释解人员重返社会,这些“两劳”释解人员和社会闲散人员难以安置,缺乏管理,形成社会治安的高危主体。弱势人群从“弱者”变为“恶者”,不能不让人深思。当前越来越多的“单位人”变成了“社会人”,不少人都希望找到新的归属感,随之产生了相应的社会组织。
案例:在重庆市,曾因非法拘禁被判缓刑的曾令文为报复社会,在缓刑期间组织外来务工农民刘宪强、无业人员李斌为骨干,大批网罗刑释解教人员,最终形成涉黑犯罪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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