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营根2月8日电(记者陈耿特约记者黎大辉)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郝思德研究员认为:“‘平黎碑记’的出土是我省考古界的重大发现,它的出现为‘水会所城’的存在和具体位置提供了有力的佐证,具有重要的历史研究价值。 ”但这件古碑却在水利沟边充当洗衣板几十年。
“水会平黎善后碑记”被搁置在茅桥村东边的水利沟内,村民们一直将其当作洗衣板使用。在考古人员的动员下,茅桥人将石碑抬到村边小路旁,用水清洗之后发现,石碑宽度约为80厘米,高度在120厘米左右,除左上角和左下角有小面积的残缺外,基本上保存完好,但碑文内容已经模糊难辨,估计是村民长期洗衣冲刷所致,不过石碑上方自右向左有8个分两行阴刻的篆体大字———“水会平黎善后碑记”———仍然清晰可认。
今年84岁的茅桥村村民邢芝林告诉记者,60多年前,当他还是一个20岁出头的小伙子的时候,日本侵略者将水上市村的这块石碑从底部砸断后,拉到茅桥村东南面铺路架桥,日军投降撤离后,茅桥人曾出动二三十个年青小伙子,将石碑抬到村子东边的水利沟里放置,供大家洗衣之用。邢芝林说,他当时也参与扛抬石碑。
“水会平黎善后碑记”上的文字,在王弘诲的集子《天池草》和《道光琼州府志》里存有全文。该文记载了明代万历年间官府平息黎族首领马矢起义的大致经过,以及扑灭起事之后修建“水会所城”,兴办“水会社学”,开通海南岛横贯东西部道路的史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