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人之都的“丑人俱乐部”
在意大利,人们一切都离不开一个“美”字。然而,在这个以美著称的国家,出现了一个“丑人俱乐部”。俱乐部成立以来,名气越来越大,吸引了世界各地两万多人入会。
这个俱乐部坐落在意大利马尔凯地区东部的小镇匹奥比克。当地的居民骄傲地称匹奥比克为“世界丑人之都”。在通往小镇的道路上,有一块牌子,告诉到访的游客:你们正在进入丑人地带。小镇上甚至有这样一个传统,当电视中播放美女云集的画面时就要换台。
丑人俱乐部的“选丑大赛”
“我很丑,我的鼻子又小又短,还往上翘,但如果你问我的话,我会告诉你:越丑越好。”匹奥比克镇俱乐部——也就是丑人俱乐部的主席特莱斯弗罗·伊艾柯贝里在接受英国《观察家报》的采访时说。要知道在这个自古以来就崇尚大鼻子的亚平宁国度里,特莱斯弗罗的小鼻子简直可以说是他人生的灾难。
匹奥比克镇对丑陋顶礼膜拜的历史可以追溯到40年前,那时,俱乐部还只是一个婚介机构,当它为镇上一百多名因为长得丑而找不到丈夫的妇女打出征婚广告后,竟然吸引了来自全世界的2.5万名追随者。在丑人俱乐部正式成立的四十多年来,这个俱乐部的成员们每人都佩戴着一枚徽章,作为身份标识,上面刻着:“丑即是美德,美即是束缚”,他们还将每个人按丑陋程度排列了不同等级,从“不太丑”“一般丑”到“特别丑”,至于那些长相奇丑的会员则有机会像意大利小姐那样拿到大奖--匹奥比克俱乐部颁发的“丑人奖”。
如果有人拜访,特莱斯弗罗会带领客人参观一个与众不同的房间———“丑陋圣祠”。屋门上挂着俱乐部的会标,房间的门上写道:“丑陋男人的妻子永远快乐。”
在美女如云的意大利,每年的选美比赛总能吸引国人的关注。与之相映成趣的是,丑人俱乐部有选丑比赛,冠军被授予至高无上的荣誉———“不美奖”。这个名字在意大利语里与“诺贝尔”发音相同,给这个大奖增加了不少轻松幽默的味道。
除了颁发丑人奖,俱乐部还在每年九月的第一个星期天在匹奥比克镇举行丑人庆典。庆典上,来自全球各地的会员要评选出新一任俱乐部主席。不过,主席一职每年都毫不例外地落在特莱斯弗罗身上。这一部分是因为他的“小鼻子”,更重要的是,特莱斯弗罗不断为丑人争取应有的权利,并给丑人们以信心。
丑人俱乐部成立原因
匹奥比克镇丑人俱乐部的出现,其实是因为意大利一直有着看重外貌的传统,“以貌取人”已经引发了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即使在今天的意大利,漂亮的容貌依然是成功的敲门砖,而丑陋的人相比之下不仅机会要少得多,还要遭受歧视。
“在这个社会里,有许多事不对劲。如果你身材够好,就可以取得超出你能力的成就;但如果你身材糟糕,相貌平平的话,你在各方面都会遇到麻烦。我已经看到太多的人遇到这样的问题了。”特莱斯弗罗说。
成立匹奥比克镇丑人俱乐部的灵感最早来自于当地一幅13世纪的壁画,画中主角是神话中的丑人保护神--瓦尔坎,他因为长得过于丑陋而被母亲抛下悬崖。但瓦尔坎最终却以顽强的毅力修成正果,最后与美艳绝伦的爱神维纳斯结合。于是匹奥比克镇的丑人们成立了这个俱乐部,目的在于鼓励那些长得不好看的人不要因此丧失自信,要勇敢地去生活,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这个丑人俱乐部一直努力为丑人争取利益,他们在电视等媒体上发表演讲,竭力废除意大利以貌取人的陋习。在1996年时,特莱斯弗罗参加并主持了一个备受嘲笑的婚礼——新娘是意大利小姐,而新郎是意大利最胖的人。
在意大利,有许多长相不出众的年轻男女都会来找特莱斯弗罗,他们通常都非常绝望,其中有些人甚至曾因异性不屑于看自己而试图自杀。
但现在,特莱斯弗罗遇到的挑战变得越来越大,人们对美丽外貌的崇拜越来越盛行,这已经根植于意大利的文化中。在这样的文化里,每个人每天看电视的时间平均在4个小时左右,他们早就习惯了电视里那些秀色可餐的美女。
“几乎每种媒体都在传播着近乎全裸的女孩,”心理学家弗尔维奥·卡波尼给意大利小姐电视选美秀的主办者提建议:“这会误导观众,让他们以为只要身材棒,裸露自己的身体就可以取得一定的社会地位。”
的确,丑人俱乐部的责任还任重道远,因为在意大利,美貌与足球已被推到近乎宗教的高度,那几乎就是意大利人的信仰。
上海51名“灰姑娘”竞丑
2003年底,上海51名“灰姑娘”竞丑,获胜者可以得到10万元免费整容。图为最终的胜者。
一个丑人的自白(超级爆笑)
我出生了两次。
第一次,一个医生从娘胎里把我拽出来,突然晕倒,一个护士闭上眼摸索着,把我塞了回去……
第二次我出生以后,医院所有的人都躲在太平间哭泣,院长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怪自己有眼无珠,不该贪财接了我这个生意…… 母爱是伟大的,她不嫌弃我,把我养大成人,不过他在我脸上贴了一张骷髅照片,以减轻心理压力,面具伴随我到十岁。 十一岁那年,我上三年级,全班同学都是好奇心最重的时候,都拼命的想看看面具后的我到底什么样子,有个外号叫李大胆的同学趁我小便的时候一把扯下了我的面具,从此后,李大胆同学患上一种怪病,不会说话,目光呆滞,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干,对着一个人的头骨打死不眨眼,一闭上眼,就流泪不止…… 校长上报了教育局,教育局派人来了,因为全校的同学都转学了,校长每天早上只能吃半碗稀饭,老师的工资已经两月没着落……
我走在街上,路边的人全在狂吐不止,一群猪从后边冲到我这里,忙不迭的给我戴红花,发奖杯,还给了我一个证书,上写:猪的救星。
“丑人”的爱情
刚进北大时,被指定在学三食堂就餐,在那儿总能看见一对恋人。那男孩驼背,个子不高,黄黄瘦瘦;女孩也不好看,高度近视一副茶杯底似的眼镜,身材干巴巴的,腿有点罗圈。可两人是那么亲昵,男孩用他那毫不强健的臂膀呵护着女友,女孩透过厚厚的“茶杯”底用眯眯的眼睛依恋着男友。每遇他俩,就觉得不舒服,好像眼前的情景对不起“爱情”这个词。说与室友,大家竟有同感,偶尔在食堂狭路相逢,正巧与他们坐一个桌上,我们竟会互相丢眼色,甚至忍不住偷偷地笑。他俩情意绵绵倒是不受任何影响,我行我素沉浸在爱河里,我喂你一勺饭,你夹给我一根菜。
大我们十多岁的同室老大姐板着面孔教训我们:“你们懂什么?”可我们几个才十八九岁的小丫头鼻孔翘得高高的,因为爱情都还躲在梦里,心中的白马王子也还不知在天边哪朵云上凉快呢。所以想怎么浪漫就怎么浪漫。有时会有高中同学或同乡的男孩子笨笨拙拙脸红红地来敲门约去舞会,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一年级女生还会扭扭捏捏。说实话,我们几个比那个女孩又好看到哪里去。
我们中的一位,二年级时被留学的非洲某国的王子看中,那体格健壮的黑小伙经常来楼下等她,我们就天天打趣她要去非洲做皇后了。女生楼不让男生随便进出,他等不到她时,就冲着窗口用他那没有四声的汉语喊,她在屋里示意,大家便答“不在”,然后几个人捂着嘴偷着乐。那时,“爱情”对我们就像孩子们的棒棒糖一样,不过是可以享用的消费品。
之后,年龄长了,才发现周围符合心中浪漫标准的男孩子绝无仅有,有,也早被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子挽进了胳膊,身边若即若离的同学老乡什么的,哪个也不是“白马王子”模样。同时发现自己亦是男生品评的对象,时不时会因身材呀长相呀而气短。眼看自己也要像曾笑话过的那位“丑姑娘”一样,和一个看上去并不出色的男孩子卿卿我我,甚至连这样的男孩子还对你三心二意的,这时才有点明白老大姐说的“你们懂什么”了。
二十年过去了,回头一看,也不知什么时候,当年的黄毛丫头都顺顺当当幸幸福福地与一个平平常常的男生谈恋爱并结婚生子。女生们聚到一起,有时忆起大学的事,都还记得那对丑恋人,说不知那男生,现在该是中年男士,还会不会像当年那样一往情深地揽着“丑妻”。
如果此情依旧,那该是世上最美的爱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