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苏童刚刚完成孟姜女哭长城的神话小说《碧奴》,另一位著名作家叶兆言又踏上了“重述神话”之旅,这回他将视线瞄准了后羿与嫦娥,决意讲述一个超高难度的“后现代”神话故事。
叶兆言写神话是今年初的事,一个多月来,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文思泉涌,“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了后羿和嫦娥的故事,而且从小就喜欢的,这或许正如你爱上了一个人,却讲不出为什么爱她。 ”叶兆言将小说定名为《后羿》,因为“后”字最初代表“皇帝”,而现在又有了“后现代”之意,“这个题目将我的意思全部包括进去了,我就是要以后现代的角度去写一个皇帝(神)的爱情故事。”
从《从1937年的爱情》到《我们的心多么顽固》,从《花煞》再到《别人的爱情》,叶兆言的小说里一直不乏爱情,他擅长变换手法,表现不同情境之下的不同爱情。对于后羿与嫦娥的爱情故事,叶兆言告诉记者,他已经找出了非常独特的角度去表现,即“从嫦娥多情的目光去看后羿怎么从神变成人,又从人变成神”。也因为如此,叶兆言并不认为后羿和嫦娥的神话妇孺皆知,便给其创作造成了难度,“有难度才有趣。只要能找到独特方法来做‘一锅菜’,那么就会既不失本味,又添了新的味道。”
近来,作家“重述神话”蔚然成风。苏童刚写好孟姜女,叶兆言就来写后羿与嫦娥,而阿来也已确定重述《格萨尔王》,李锐则将重述《白蛇传》。作家如此齐刷刷地“回头看”,让人不得不问,这是否意味着中国小说的现代题材已经枯竭?“当然没有枯竭。”叶兆言向记者表示,一个作家写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怎样去写,“自拽头发跳出地球,这是不可能的,但没有这种痴心妄想也不行。事实上,作家都是在努力做这些看似不可能的事情。”无疑,“重述神话”便是作家们的这一实践。
“不要给我压力,让我静静把它写好。”叶兆言坦言,正因为“重述神话”非同一般,所以只想“先做后谈”。叶兆言甚至不希望透露完稿日期,“写爱情的东西急不得的,整个过程我自己也在体味,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据上海《青年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