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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没想到“尖子班”两学生……
文/图 本报记者 喻彬
广东省紫金县某中学“尖子班”的两名15岁的初二学生甘某、赖某，成为一宗抢劫杀人案的犯罪嫌疑人。当其班主任旁听办案人员对这两位学生的问话，惊悉真相，心痛至极；76岁的老奶奶得知孙子涉嫌命案，当即晕厥过去……
记者多方走访，得到的反馈是：奶奶说他是个有孝心的孩子，老师说他们是“守纪律聪明的好学生”，只是迷恋网络游戏；同学说他们对人很友好，街坊邻居说他们是“老实懂礼貌”的孩子……
疑凶与死者对门相望
昨日上午，记者来到紫金县蓝塘镇。X3号就是被害人的住所，X4号则是甘某的家，两家对门，相隔一条十来米宽的街面。一位知情人告诉记者，警察发现死者是在3月6日晚。死者姓文，是一位83岁的老太太，无儿女，由一位香港人士供养。这名香港人原住在该镇，文老太早年给他做保姆，为他照顾女儿。十多年前，这名香港人就买了现在这栋房子，让文老太带着他的女儿住。女儿现已嫁到珠海，香港人就像亲生儿子一样，供养着这个孤苦伶仃的老人。经常给她汇寄生活费，几乎天天给她打电话。3月6日那天，该香港人给文老太打了许多次电话，都没人接，便向派出所求助，警察来到，方知文老太遇害。
家人：他是孝顺老实的孩子
甘某的奶奶含着眼泪对记者说，甘某两岁时，儿子和儿媳妇就出去打工，是她把孙子拉扯大的。“我孙子从小就很听话，也很有孝心，同学有什么好吃的给了他，他就会带回来给我吃。”老人说着失声痛哭。甘奶奶的家人说，得知孙子出事了，奶奶悲痛得几天吃不下饭。
在甘某家，记者看见墙壁上张贴着许多“三好学生”之类奖状，其中有不少是写着甘某的名字。“真想不到，这孩子会这样。当时，我们一条街的人都不敢相信。”甘某的二伯指着墙壁上的奖状说，甘某是个很会读书的孩子，在大人心目中，他是个老实听话的孩子。
甘某的三伯说：甘某的父母很少回家，每月汇来的生活费都由奶奶掌管；从去年下半年开始，父母担心甘奶奶年事已高不便管钱，就让儿子甘某保管。“他手里有了钱就会去打游戏机，真是害了他”。
母亲：他是个听话的孩子
从甘某家到赖某家只有500米左右，赖某家住在该镇新街口一个死胡同里，低矮的屋子阴暗而潮湿。赖母脸色蜡黄。她说：“我知道小孩出事了，我都要垮下去了。他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都在读小学，我在镇上一个大排档打工，挣点钱供他们读书。他从小到大都是个听话的孩子。万万想不到……”
赖某的邻居向记者介绍，赖某的父亲会造秤、修锯子的手艺。后来因犯罪判了三年有期徒刑，现还在服刑。
学校：网吧查了又开
当日下午，记者来到该镇育新中学，刘校长叹息道：“这两个学生，都是尖子班的学生，平时表现都不错。落到今天这地步，最主要是没有家长监管，经常去玩电脑游戏。”他说，该学校是一所初中学校，有1000余名学生。是紫金县一级学校，每年有很多学生考入紫金县重点高中。
学校附近有三家电脑游戏室和网吧，有的学生下了晚自习就去上网玩游戏。刘校长说，三年前学校就开始向政府打报告，要求查封这些网吧游戏厅，可是一直是查了又开，从来没有关闭。
刘校长说，甘某和赖某的班主任，都旁听了他们的供述：3月5日下午，甘某和赖某潜入文老太家中盗窃，适逢文老太从外面回到家。甘某和赖某就躲藏在文老太家中。当时文老太正好找她的猫，发现了甘某和赖某。这时唯恐败露的甘某和赖某，用衣服将文老太的头包住，以防她喊叫，文老太窒息身亡。
据甘某的班主任朱老师介绍，甘某在小学时就有打网络游戏的嗜好，虽思维敏捷，本质善良，但性格固执。经过班主任、科任老师和班干部的耐心帮教，在初一学年里，告别了网络游戏，上进心明显增强，学习成绩优秀，遵守纪律。但甘某性格内向，少言寡语。朱老师多次挂长途电话向其父母反映甘某的表现，要求其父母注意。但其父母总不以为然。
赖某的班主任李老师告诉记者，赖某是一名贫困生，学习成绩中上，从来没有违反过纪律。尊敬老师，团结同学，一年来只请过3节病假。鉴于他情况特殊，班主任和科任老师都非常关心他，经常家访跟踪教育。记者在该校门口见到两个初二年级的学生，他们对记者说，甘某和赖某对人都很友好。
疑因无钱上网去盗窃
另有知情者透露，赖某和甘某是因无钱上网玩游戏才去文老太家盗窃的。
3月13日，警方将赖某和甘某抓获。经审讯，两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报料人张先生，获奖金100元）上图：“我孙子有孝心又会读书，怎么会这样呢？”
上图：小赖的母亲说儿子平时都很听话
上图：孩子们走过案发现场，在议论着什么
（晓健／编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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