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
南山,它的美丽与它的疼痛,始终是市民关注的一大热点、一个心结。
两天来,本报关于南山新修观景台的报道,旨在客观地向读者传递一个信息:在城市的肺叶上搞开发,究竟谁说了算?或许开发者与反对者都有万千理由,但谁来仲裁?说到底,南山究竟是谁的?如果无仲裁,单凭媒体与公众舆情,往往说了等于白说。
因为历史的经验值得重视。这在于,本报关注南山差不多20年了,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有读者写来建议在一棵树修观景台起,到九十年代及新千年间,本报关于南山的报道不下百篇,除一棵树属建设性稿件外,更多的是疾呼与忧思。然而就这20年间,南山上成片的建筑取代了往日蓊郁的森林,而每一栋建筑都有修建的理由和批文!
回到观景台。要问:南山上究竟需要多少座?我以为,当年在本报倡导下建起的一棵树观景台,足以满足市民、特别是外地客商的观赏愿望了,再在王家山、炮台山和天灯杆建观景台纯属画蛇添足。因南山之美在于它的树及树中的林阴道,林阴道中的静谧与安详,安详中透过树隙眺望城市美丽的轮廓……还在于,每天在林阴道中成群结队攀爬的市民,他们很少去光顾一棵树,因为登山过程中处处都有美不胜收的观景台。
再有,当年修大金鹰时不也说为观景吗?如今有多少人上去过?当南山植被已经千疮百孔时,再不挡住那些自以为是的异想天开,再过20年,南山还能剩几棵树?
对此,有读者明确指出:新修观景台就是为了收钱,试想,如果到时明令这三个观景台不准收费,它还会挂“为市民提供更多休闲去处”的羊头吗?它还会修吗?
南山已经很疼痛。不能让它再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