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坐标话剧团是东南大学最有影响力的一个学生团体,长期在南京高校进行话剧巡演,以先锋、创新的特色在校内外闻名,曾先后排演过12部风格各异的剧目。他们的剧目极富表现力和时代感,以其独特魅力,广受师生好评。
《圣人孔子》是上期话剧之夜代表作《切·格瓦拉》的姐妹篇,该剧将中国人从文革批林批孔时代到出国潮,再由9·11至中国的崛起时代,在有限的空间里以嬉笑怒骂的方式纵向地展示和比较了中国人对待孔子的态度以及他们的生存状态。剧目表演战斗力高昂也不乏幽默,传承了话剧团一贯的风格,是校园先锋话剧的代表力作。而《赵平同学》描写的是一个真想躲避在角落里发笑的故事当这个成绩全优的大四女学生面对突如其来的诽谤面对芸芸众生的嘲笑她选择了尖锐的反击。该剧在表现手法上十分独特新颖,极富时代感。两剧在艺术、文化、表演上有极高的品位和素养,在许多方面做了大胆的尝试和创新。
回首昨天:
选择理想,摸索前行
2003年,对于话剧团是风雨交加的一年,从话剧团仅剩下不足五人的困境,逐渐成长到现在的拥有60多人正式团员的初具规模的大型社团,其间的艰辛可想而知。他们没有排练场地,没有道具,没有经费,甚至没有指导,全凭一腔热忱,为了他们共同的理想,拼搏着、坚持着,一步步在艰难中摸索着前行。
由于没有排练的场地,他们看准了成贤安静无人的五楼,晚上的时候他们就去排练,直到被打扫卫生的阿姨赶走。每天坚持如此,那个教室冬天寒冷异常,夏天闷热难忍,刮风的日子就穿风,下雨的时候居然还漏雨,可是他们就是在那种情况下排出了一幕幕精彩的话剧。
最难克服的是经费上的问题。人少可以大家多做些事,可是道具的钱从何来?那时他们甚至连印剧本的钱都拿不出来,宣传上也要费用,只能自己掏钱,自己动手做,去借,去访。变着方子把社团做下去。他们沿用至今的“剧”字红黑两色宣传板,是他们拣回的铁板,然后自己动手用油漆刷的。印剧本用广告纸的背面印,道具则自己带或者动手做,简直是全团大动员。那年的话剧团老成员们都有这种经历,甚至团员寝室的同学也参与了制作。正如话剧团的同学所说,他们的成功在于有那些在幕后默默工作的人们,在他们困难的时候伸出的一双双援助之手。
正如话剧团前团长张瑞雪所言,给她一分钱,她可以增加20%的效用。《赵氏孤儿》一剧要用到古装,他们自己买了廉价的布料自己缝制,大家还记得程婴的服饰吗?非常漂亮和逼真,居然是钉书机钉出来的,真是难以想象的巧思。
把握今天:
齐心合力,众志成城
2005年,对话剧团是非同一般的一年,5月《赵氏孤儿》、《切·格瓦拉》等剧在浦口开幕,新大活113座无虚席,几十名观众就站着看完了将近3个半小时的演出。6月话剧团以最好的成绩获得东南大学十佳社团称号。11月,话剧团去南中医六校汇演获得圆满成功,广受好评。12月的话剧之夜《圣人孔子》和《赵平同学》两剧在浦口的成功又一次验证话剧团的出手不凡。
2005年,在团委老师的帮助下,话剧团有了自己的一块专门的排练场地,有了自己的第一笔经费800元。对于话剧团来说,条件有了非常大的改善,但他们仍坚持一贯的朴素风格,能省的决不浪费,酝酿着、筹备着,要给同学们演出更好的节目。为了这次话剧之夜,他们这几个星期每天都要坚持排练到很晚。但没有一个人喊累,都是兴高采烈地投入排练的,在他们眼里,每一次排练都很精彩,有最投缘知心的同伴,有说不完的趣事,有讲不完的话。排练,其实很辛苦,不能出一点错,不然就是重来。刘瑞雪说梁翰晨有一次扮死人,怎么样都不像,导演不断地喊停,他就一遍一遍地倒在地上,地上什么也没垫,大家看了都心疼了,但他还是坚持下去了。而梁翰晨却说,在话剧团这样的事是很常见的,表演嘛,都是这样的。神情很是不以为然。他指出张瑞雪那次演程婴妻子的下跪戏也是跪了一次又一次,才表现出那种茫然失望的感觉。
在汇演的舞台上,他们给一个特殊的人打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电话,那是一位在排练时摔倒,腿部骨折的团员,当时她正在家休养,不能亲自参加这场演出,而她的心却一直在剧团。观众毫不吝啬地给予了最热烈的掌声,电话那头的她感动得泣不成声地念出《圣人孔子》的那句台词“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话剧团的同学也跟着手机一起念着,声音在空气里回旋,响应的是观众再一次高上去的掌声。
在演员谢幕时,掌声再次雷动,观众还久久不愿离去。面对观众一双双诚挚的眼睛,一双双鼓红的手掌,话剧团的同学眼眶湿润了。
展望明天:
为了梦想,继续飞翔
尽管话剧之夜《圣人孔子》和《赵平同学》两剧在浦口获得了非常好的成绩,话剧团在同学们心中的影响力也日益增强,可是他们并不满足,剧团成员们开始酝酿着下一学期的又一部精彩好戏。
话剧团一直自发地走在东南先锋文化的前沿,走着一条张扬青春自我,展现当代大学生个性的道路,他们不盲从,不跟风,不市侩,一直用积极进取、昂扬向上的态度,为了共同的梦想和追求而不懈地努力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