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网(湖北日报)记者李剑军周芳唐晓安1994年12月,举世瞩目的三峡工程浇下了第一罐混凝土,也就在这段日子,一群三峡的孩子呱呱坠地了。伴随着峡江的涛声,他们和大坝一样,一天天长高,他们是三峡大坝的同龄人,他们是世界奇迹的见证者!5月20上午,本集团子媒体《三峡晚报》与长江三峡旅游发展有限公司联合举行了一个别开生面的大坝同龄人三峡大坝免费游活动。 为此,记者采访了部分大坝同龄人,发现每个孩子的背后都有一段大坝情缘。
“大坝在长我也长”
就读于宜昌市夷陵区实验小学的朱容慧,原名叫“朱峰峡”。当年大坝是上午10点45分开的工,而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晚上10点提前降临了人世,比预产期足足早了一周。全家人乐坏了,一些亲戚建议干脆叫“朱开工”、“朱三峡”,最后朱容慧的爸爸朱文轩还是听从了祖籍鹤峰的父亲的建议,给女儿取名“朱峰峡”,取鹤峰连起三峡之意。直到去年才改为现名。说起来,朱家跟三峡大坝还沾了点边。朱文轩是夷陵区国土局的小车司机。大坝动工前需要清理土地,办很多手续,朱文轩和同事长期在坝区上班,每天往返于城区小溪塔与坝区之间,对三峡工地上的动态耳熟能详。沾爸爸的光,朱容慧两三岁时就多次到过三峡大坝,听爸爸讲大坝的故事,长大后更是经常跟爸爸到大坝玩,拍了很多照片。“三峡大坝好宏伟,好伟大啊!”小容慧无数次发出这样的感叹。她说,班上60多名同学大多看过三峡大坝,说起大坝都很激动,觉得“中国能建这样的大坝,太了不起了。”去年10月,11岁的朱容慧跟爸爸、妈妈一起再次前往三峡坝址,登上了三峡坝区制高点坛子岭,再次被三峡大坝宏大的气势,壮观的施工场面,一泄千里的泄洪场景所感染,禁不住唱起了她最爱唱的歌《三峡的孩子爱三峡》。“六一时,我想再看一次大坝,好好照张相。”小容慧不无留恋地说,“大坝在长我也长,今年我就12岁了,这是我过的最后一个儿童节。”
“美丽的传说我最爱”
对于李熙瑞来说,三峡大坝太熟悉了!她爸爸李作新先后在夷陵区太平溪镇工商所和坝区工商分局工作,她经常和爸爸一起到坝区,对三峡大坝情有独钟。上小学时,李熙瑞常和同学们一道爬坛子岭,觉得台阶好陡,有点吃力,但爬上去后感觉很好,俯视整个坝区,那一天天长高的大坝,密密麻麻的机械长臂,热火朝天的施工场面,在她脑海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我听爸爸讲过很多故事,其中一个是关于黄牛岩、坛子岭和中堡岛来历的,我特别喜欢。”小熙瑞讲道:相传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最后在神牛的帮助下打开400里水道,一举消除了洪灾。当地老百姓为感谢大禹,便用一艘大船载了一头牛和24坛酒,准备献给大禹,船到了三峡宜昌境内时,那头牛突然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是化作了黄牛岩,24个酒坛子则化作了24块礁石,而酒则倒扣在黄牛岩附近的江岸边,就成了今天的坛子岭,而那条载牛的船就成了中堡岛。熙瑞说,她的名字取吉祥如意之意,爸爸希望她跟三峡大坝一样,一切顺利,健康成长。如果有机会进到三峡大坝里面去,她想好好看一下三峡电站是怎么发电的,为什么能一下发那么多的电?
“天门再也不会被淹了”
“太巧了,我的生活和三峡大坝完全一样!”12岁的杨益说起自己的生日,调皮的脸蛋上颇有几分得意。小杨益生于宜昌,但并非地道的三峡孩子。1993年,杨益的爸爸杨金山得知三峡大坝要在宜昌开建,宜昌环境也好,便从天门搬家到了宜昌。同年12月结婚,次年底就有了爱情的果实。杨金山现在宜昌宏洋集团当小车司机,妻子是一名护士。杨金山的老家在天门干驿镇,那里地处江汉平原,地势低洼,自古以来就是个“水袋子”,一遇大雨水排不出去,棉花田里都可以捉鲫鱼。去年三峡大坝开始蓄水后,宜昌上游的水被拦住,汛期长江的水位明显降低,大雨后,电排很快可以把水排走,这说明三峡大坝开始发挥防洪效益了。杨益对爸爸说的这些不太懂,但他知道,爸爸对三峡工程建设关心得很。从1997年大江截流到2003年大坝下闸、蓄水、发电,再到这次的大坝全线到顶,他都要看报纸、电视,即使在外出差也不错过。“有了三峡大坝,我想天门再也不会被淹了。”小杨益说。在秭归县实验小学,还有个叫郑一鸣的大坝同龄人,因喜欢画画,尤其喜欢画三峡大坝,被同学们称为“小画家”。小一鸣原来住在老归州,县城还未搬迁,她就跟爷爷奶奶吵着要看大坝。直到1998年县城搬迁后,才见到了大坝。由于对一天天长高的大坝非常好奇,她多次央求妈妈给她卖画笔,说想画画,爸爸郑军读懂了女儿的心思,多次带女儿到三峡工地写生。“三峡大坝太伟大了,大坝上的工人叔叔太伟大了,我要好好画一画他们!”小一鸣满脸稚笑。此次征集大坝同龄人活动,共有40多人报名,尽管最后入选的只有12人,但所有报名的同龄人都有一个共同心愿:那就是与三峡大坝齐成长,共同见证伟大祖国更美好的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