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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闻新读》5月24日本里斯本号完成台本

　　演播室

　　李菁：

　　【快板

　　我说的是1921年4月15日这一天，晴空万里日上三竿，在英国南安普顿的港口内，停泊着一艘大邮船，抬头望，船高万丈，恰好似那摩天大楼立在眼前，这条船一般人您可上不去，头等舱船票五万，那还是美元。您要问这是一条什么船？告诉您，这就是永不沉没无比豪华超级巨轮的泰坦尼克大轮船。

　　【快板停，开始说

　　算了，我还是说吧。

　　“泰坦尼克号”后来发生的事情估计各位您也都知道，就在它第一次出海航行的时候，发生了意外，撞上冰山，沉没海底了，可当时，泰坦尼克号的沉没却是一个谜。

　　今天我要跟您讲的也是一个沉船的故事，而它的沉没在当时也是一个谜团。

　　小片

　　这条货船叫里斯本号，1942年9月，它在中国东海突然沉没，而关于它沉没的真实原因，在此后60多年的时间里，各方面一直争论不休。它涉及到中国、日本、英国、美国四个国家的多种复杂因素，对它的沉默各国至今仍各执己见。

　　FLASH：

　　李菁身着魔术师服装，将小宝放在桌上，用布盖住，一掀布小宝没了，一抖布，小宝又变了出来，台下一片掌声，李菁鞠躬示意。然后又拿出一条船模（上书里斯本号），还是用同样的方法变没，但是怎么也变不回来了，李菁大惊失色，台下一片哗然。

　　演播室：

　　李菁：

　　里斯本号全长118米，宽16米，载重量是7152吨，它原本是一艘大客轮，1940年在巴西被改装成货轮之后，被日本军方征用。

　　这艘1942年9月25日从香港出发、目的地是日本的里斯本号，出发的时候，船上有1816名英军战俘、800名日本士兵，除此之外，还有日本人从香港掠夺的大量布匹、食品、火炮和军用物资。

　　1941年12月8日，日本发动了太平洋战争，18天后日军占领了香港，9000多名英军战俘被关押在香港深水埠战俘营，现在这些英军官兵的命运要由日本人来决定了。在随后的日子里他们中的很多人在这里死去，更多的人被送到其它地方。1942年9月25日，一千八百一十六名英军战俘被押上“里斯本号”，日军准备将他们运到日本充作劳工。

　　那么它在哪儿出的事呢？是在我国东海的最东边，舟山群岛附近，离青浜岛岸边7公里的洋面上。

　　我们在香港遇到了一位英国作家，他正在写一本关于英军战俘的书，从他的书里我们了解了大量的里斯本号不为人之的秘密，那么今天我们就为您揭开里斯本号神秘沉没的真相。

　　【定场诗】

　　自古英雄多无奈

　　功过对错谁来摆

　　拨开云雾终见天

　　公道自有人心在

　　小片：

　　【托尼走在海边

　　作家托尼在英国结识了几位里斯本号的幸存者，他们说自己是在1941年12月香港沦陷时被日军俘虏的，1942年9月25日他们共有1816人被日军押上了里斯本号，但这之后的情况，他们闭口不谈。

　　【外景 大海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托尼此后借助资料档案的帮助，又研究了16年，终于揭开了里斯本号的谜团。

　　【托尼访谈

　　（托同期）当日本人把英国战俘赶上船时，日本人告诉英国人，他们将要被带到一个新世界，

　　英国战俘意识到他们将要被带到日本，刚开始的时候。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托尼访谈

　　（字幕）英国作家 托尼

　　（托同期）他们刚刚登上里斯本号的时候，日本人向他们提供水、食物甚至香烟，并不多，但有一些。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字幕）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1942年10月1日，里斯本号来到了舟山群岛附近的海域。

　　（托同期）那是早上七点钟，还有一些人在上厕所。

　　巨大的爆炸声让舱底的英国战俘们惊恐不已，当时所有人都不清楚爆炸的原因。

　　演播室：

　　李菁：

　　里斯本号出事的水域叫做东极。这个东极啊，由好几个小岛组成，这里有“风的故乡、雨的温床、雾的王国、浪的摇篮”之称。这天气之恶劣可见一斑，再加上这里暗礁岛屿密布，天气变化莫测，当地渔民出海船只时有失踪。那么这里斯本号会不会是受天气的影响，撞上暗礁了呢？可里斯本号出事的这天，也就是1942年10月1日的天气记录显示，那天是当地少有的好天气，万里无云，海面平静，刮着很弱的东风。如果不是天气的原因，里斯本号为什么会突然爆炸呢？是机器故障？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呢？

　　小片：

　　【海边的渔民 陈阿莲

　　东极岛渔民陈阿莲今年81岁，1942年她18岁，正在筹备着新婚，10月2日那天早上，她去海边捡贝壳，突然看见海上漂来了很多布。

　　【陈阿莲访谈

　　（字幕）东极渔民 陈阿莲

　　（陈同期）布啊、布啊，五匹一捆，笑死了，去得早的人捞得多，后去的人就没捞到什么。

　　【陈阿莲拣到的布

　　（陈同期）我做新娘子时做贴身衣服的布。

　　【陈阿莲访谈

　　（陈同期）就是我妈捞来的都是一些成包的布。

　　【东极岛外景

　　东极岛渔民们的生活非常贫苦，海上竟然会漂来布，没人会拒绝这份老天送来的厚礼，渔民们纷纷架船去海上捞布。

　　（字幕）背景声音 舟山的渔歌号子

　　演播室：

　　李菁：

　　这布是从哪儿来的呢？这布正是从里斯本号上漂过来的。要知道里斯本号上装的可不光是英军战俘和日本兵，还有很多日本人从香港掠夺来的物资，这其中就有成捆的布。这布都漂出来了，船呢？肯定是沉了。那么里斯本号到底出了什么事？它是不是撞上暗礁了呢？

　　小片：

　　【旧照片

　　（字幕）里斯本号

　　里斯本号撞上的不是暗礁，而是鱼雷。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字幕）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当天正有一条叫“鲈鱼号”的美国潜艇在这个海域活动。

　　【托尼访谈

　　（字幕）英国作家 托尼

　　（托尼同期声）美国潜水艇正在等待着，从那个方向来的日本船只。

　　（托同期）当美国潜水艇看到里斯本号，他们认为那只是一艘普通的，装载着日本士兵和军用物资的日本运输船。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字幕）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托同期）这也是他们攻击这艘船的原因，他们不知道有英国战俘在船上，他们一共发射了六枚鱼雷。

　　美军的“鲈鱼号”潜艇向“里斯本号”发射了六枚鱼雷，其中一枚击中了它。二战期间，在太平洋水域沉没的船只很多，那为什么单单“里斯本号”的沉没成为了日后的一个谜团呢？英国作家托尼说这与船上那一千八百一十六名英军战俘后来的命运有关。

　　【托尼访谈

　　（字幕）英国作家 托尼

　　（托同期）当美军潜水艇发射鱼雷后，在接下来的24小时内，这艘船并没有沉没，当船被鱼雷击中的时候，日本士兵把所有人驱赶回船舱，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空气，他们向日本人请求提供饮用水，他们日本人请求帮助，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帮助，日本人关闭了船舱的顶盖。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字幕）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托同期）船舱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们以为日本人不久会把他们所有人救出这条船，他们听见另一艘船靠近的声音，他们也都以为自己将要被日本人救出去，但是这艘船是来救日本士兵的，当日本士兵悉数登船之后那艘船就驶开了。

　　【托尼访谈

　　（字幕）英国作家 托尼

　　（托同期）船上的英国战俘终于意识到日本人没想救他们。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字幕）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被鱼雷击中24小时后，里斯本号开始下沉。这时舱底的英军战俘感到空气污浊，船体也开始抖动。

　　【托尼访谈

　　（字幕）英国作家 托尼

　　（托尼同期声）他们终于意识到船正在下沉，没有人会来救他们，在船上的英国指挥官斯图尔特上校，他命令一名年轻的中尉。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字幕）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托同期）去打开船舱的顶盖，这名中尉就在黑暗中爬上木梯，爬上了船舱的顶部，他有一把小刀，试着弄开顶盖，这样战俘们才能顺着梯子。爬到甲板上，但是那个时候空气实在太污浊了，甚至没有氧气，他尝试了几次之后，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他没有力气了。

　　【托尼访谈

　　（托同期）不久之后，他又试了一次，这次他成功地撬开了舱盖，打开舱门后一些人跑了出来。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字幕）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托同期）那是十月初的一天，海水不是很凉，天气也还暖和在那样的日子里，他们十分幸运，水里不是很寒冷。

　　停在附近的日军炮艇看见了英军战俘纷纷跳海求生，很快开了过来。

　　【托尼访谈

　　（托同期）但是日本人开始向他们开枪，（是）船上的那些日本军人。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字幕）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里斯本号沉没后，英军战俘被日军杀害和淹死的共计843人。

　　【托尼访谈

　　（字幕）英国作家 托尼

　　（托同期）当那些幸存者回忆起这件事对他们来说，这是他们永远不能忘记的经历，这样的记忆在他们心中已经60多年了，他们中的大部分人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托同期）甚至不想谈论这件事，他们不愿提起，因为实在是太可怕了。

　　然而，当时海水中有近400名英国幸存者在拼命挣扎。

　　（字幕）背景声音 舟山的渔歌号子

　　这时中国人的渔船来了。这些本来来捞布的渔民看到了水里的外国人，同时也看到了附近船上荷枪实弹的日本人。

　　片花

　　演播室：

　　李菁：现在要是到了东极岛啊，您一定会看见一个巨型的雕像，一个留着辫子的年轻人手举着火炬面向大海。

　　【东极岛雕像

　　李菁：这个雕像后边还有一段传说呢。据说在清末的时候，有一个外乡人在海上落难，被渔民救起来之后就定居在岛上，他每天晚上都会站在岩石上，点起火把

　　为渔船导航，他死后呢，就被当地渔民奉为菩萨。

　　【东极岛庙宇

　　李菁：在当地啊，渔民们都信奉佛教，他们说，在水中落难的人最可怜，要是不救，自己将来出海就会遭到报应，哪怕是在海上碰到尸体，也要把它捞起来，和岛上的祖先葬在一起。

　　渔民们划着船，本来是去捞那些漂在海面上的布，可他们看见了落水的英国战俘，要救吧，旁边还有荷枪实弹的日本兵，说不定自己也要葬身大海！这该怎么办呢？

　　小片：

　　（字幕）背景声音 舟山的渔歌号子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这些本来是来捞布的中国渔民看见了水里的人，他们都毫不犹豫地扔下了布，开始救人。

　　【沈阿贵在家中

　　（沈阿贵同期）水里的木板上都趴着人，

　　（字幕）东极渔民 沈阿贵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沈同期）求救，救命呀，看到我们就这样叫。英国人朝我们喊，我也听不懂英国人的话，我们也听不懂。两个人也拉不动他一个，一、二、三、就拉到船上。我们的船很小，到水面只有这么高，英国人蛮高的，比我高，个子蛮大，一、二、三拉起来了。日本人最坏，那时日本人是中国最大的仇人。

　　今天86岁的沈阿贵，1942年10月2日当天曾经三次在岛上和海中往返救人。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托尼访谈

　　（字幕）英国作家 托尼

　　（托同期）一些幸存者说，他们刚刚落水的时候，日本人向他们射击，或者任由他们淹死，但是当中国渔民开始把人救上船的时候，日本人意识到事情会传出去，他们没办法把人全杀光，日本人于是也开始救人。

　　【海景

　　（托同期）很可能没有中国渔民的救助，所有的人都会死，无人生还。

　　1942年10月2日，从早上9点直至黄昏，东极岛渔民在海上共救起了384名英国战俘。

　　【托尼访谈

　　（字幕）英国作家 托尼

　　（托同期）那天晚上，你必须了解，这些人感到很冷，他们刚刚在水里泡着，当他们登上这个小岛的时候，岛上的渔民给这些战俘们自己的衣服、热茶、食物，为他们提供避难的场所，甚至在岛上的时候，中国人又一次挽救了他们，如果没有中国人的帮助，他们可能当天晚上就死了。

　　【夜晚海上外景

　　有些战俘当晚被安置在了渔民家中。

　　【岛上居民

　　（字幕）东极群岛

　　而其中大多数人被安置在岛上的天后庙休息。

　　【庙里的渔民

　　（字幕）原东极岛天后庙旧址

　　现在的天后庙已经成了当地的渔民的俱乐部，今天我们在这里看到的很多人当年都曾参加过救助英军。

　　【陈阿莲与老人们诉说回忆

　　（字幕）东极渔民 陈阿莲

　　（陈同期）外国人到我们家吃饭，四五个外国人，我们煮粥给他们吃，外国人筷子不会使，从兜里掏出个叉子，叉着吃，都是一些这么高的孩子，他们的眼泪流了下来。

　　（渔民同期）英国人很悲痛。

　　（陈同期）他们拍拍我们的肩膀感谢，在我妹妹弟弟的肩上拍拍，他们都是孩子这么高、这么高、这么高。

　　【海上外景

　　【托尼访谈

　　（字幕）英国作家 托尼

　　（托同期）我记得一个幸存者告诉我，他当时曾一度失去意识，当他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在一座庙里，一位瘦小的中国老婆婆，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正在喂他喝茶。他说，她就像天使一样，对于那些幸存者来说，这些就是人性的光辉，我想那些中国人把落水的人拉上船时，不顾荷枪实弹的日本军人，近在身边，这样的举动称得上勇敢，遇难者被接到岛上的时候，渔民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他们，这就是人性的光辉。

　　演播室：

　　李菁：

　　这事儿还没完呢，当时在东极岛没有日军的驻防，可是离这两个小时航程的舟山沈家门却驻有日军重兵。他们听说英国人被渔民救起的之后的第二天就包围了这里，英国战俘和渔民的命运会是怎么样呢？

　　小片：

　　【旧照片 英军战俘

　　【东极岛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字幕）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日军包围东极岛后，为了不连累中国渔民，英军战俘们自觉地列队走了出来。

　　【纪录片片段

　　【沈阿贵在家回忆

　　（字幕）东极渔民 沈阿贵

　　（沈同期）战俘被日本人抓起来的时候，眼泪流下来，拉着我们的手，比划着说，跟日本人走，要被杀头了，那些人眼泪就这样流下来。那些英国人。

　　【外景

　　就在日军将英国战俘重新压上船运走时，有三个英国人却被岛上的渔民藏在了山洞里，

　　【旧照片

　　（字幕）英国战俘 伊文思

　　（字幕）英国战俘 发伦斯

　　（字幕）英国战俘 詹姆斯敦

　　他们是伊文思、发伦斯和詹姆斯敦。

　　【外景

　　第二天在渔民的帮助下，三个人离开了东极岛。

　　【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字幕）二战期间的纪录片片段

　　在香港登上里斯本号的1816名英军重新被日本人俘虏后，清点人数时只剩下了970人，剩下的英军被日军押往日本充做劳工，在途中，又有5人受到日军虐待而死。

　　（托同期）他们于1942年10月10日沉船，八天后到达日本，当他们到达日本的港口，

　　【托尼访谈

　　（字幕）英国作家 托尼

　　（托同期）他们被那些为日本官方服务的日本记者包围起来，这些事情很有趣。根据日本人的宣传，日军竭尽所能救助船上的战俘，日本海军也尽力救人，这些是宣传，纯粹的宣传，我认为日本官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的企图是挑起英国和美国的争端，因为英国人被美国人误杀，日本人想夸大这个误会，同时谎称自己的英雄，所做的人道主义行为，英国战俘看到这样的报道时，一笑了之。

　　宣传片：

　　演播室：

　　【快板】

　　李菁：

　　我说黑，你说白，颠倒是非你天才

　　我说这乌鸦混身黑，你说它染发本色儿是白

　　我说这鱼儿水里游，你非说它插上翅膀满天飞

　　被你一枪打下来

　　我本救人不留名，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嘴里的火车跑得快，八杠大轿你舌头抬

　　是非曲直你做主，历史事实你篡改

　　昧着良心说瞎话，把我的鼻子都给气歪

　　这正是

　　自古英雄多无奈

　　功过对错谁来摆

　　拨开云雾终见天

　　公道自有人心在

　　演播室：

　　李菁：

　　从东极岛逃生的三个英国人，1943年初辗转来到了当时中国的战时陪都重庆，他们把自己的经历通过报纸公之于众。1945年8月，日本宣布投降。人们在日本的战俘营中找到了里斯本号的生还者，他们当中又有244人在日本被折磨致死。至此，当年从香港登上“里斯本号”的1816名英军中的死亡人数达到了1092人。

　　英国作家托尼为了揭开了这段尘封了近60年的历史，寻访了很多幸存者，他说很多幸存者至今都不能原谅日本人。

　　去年啊， “里斯本号”的生还者英国老兵查尔斯携妻儿4人及两位英军受害者的亲属玛莲·海伦·当劳和苏菲亚·安妮·霍莉访问舟山，与当年营救盟军战俘的东极岛渔民进行了跨越63年的相聚。

　　他们发现当地的渔民还保持着60多年前的生活方式。

　　小片：

　　【现在的东极岛

　　（背景声音） 舟山的渔歌号子

　　今天的东极岛已经成了舟山渔场中最中心的海岛。这里的渔民保持着60多年前的生活方式，每天出海、捕鱼，与气候和风浪搏斗。

　　他们很少提起63年前他们曾经救起的人，因为那是他们每天都在做的事情，只不过那些人是在一个特殊的年代，因为一种特殊的命运来到这里的。今天很多年轻人离开了这里，他们希望到更好的地方去发展，

　　【外景

　　（字幕）东极群岛

　　留下的大都是经历过那段往事的老人。

　　【照片

　　（字幕）参与营救英军战俘的东极渔民

　　让我们记住这些闪烁着人性光辉的、质朴的面孔吧，他们，是救助英军的东极渔民。

　　【外景

　　（字幕）东极群岛

　　这里的人口在减少，往事在褪色，也许有一天连这海岛也会被大海吞噬，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能够记住这一切的，也许只有这静静的海。

　　演播室：

　　李菁：

　　“里斯本号”沉船目前位于舟山东极岛东北、水下27米处。2003年，舟山市政府向有关部门提出申请，准备打捞沉船，但是由于牵涉到文物、交通、涉外等多方面原因，打捞工作目前还在积极的筹备中。

　　好了，里斯本号沉船之谜也为您解完了。有的观众说了，快板没听过瘾，没关系，最后我给您唱一段我最拿手的：

　　天上下雪地下白，要听快板下回来

　　咱们下回见。

(责任编辑：柯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