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所有的新闻都和老百姓有关
·《京华时报》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则事件性新闻,政府部门有一些消息透出来,明年干什么事情,但对这件事情没有说的很明确怎么做,什么时候做,《京华时报》不会发这条新闻,或者发的地方不会高,因为读者得到的信息都是虚的,感受不到跟个人的关系。 ·重大而不重要的新闻我们会弱化处理,站在历史高度上,很重大的事情,站在发布者的角度,很重大的事情,未必重要。我们说重要是对受众来说的。我从这条信息里面能不能得到我想要的跟我日常生活吃穿住行,跟我孩子上学病人看病有没有关系。那他就不够重要。
主持人:同城媒体《新京报》在创办伊始就提出要办时政大报,而且经常有一些有影响的报道,你们也很看重时政报道,那么你们跟他们的差异性何在?
徐建峰:《新京报》是非常优秀的报纸,我们非常尊重它们。应该说大家都是南方的风格过来,有时候比较相通,在很多新闻的操作手法上应该说是相通的。但是在取舍上我认为两个报纸有所区别,他们取舍的更高端一点,我们取舍的更平民一些,造成两份报纸的两极分化。他们更多的是从上面一级的角度来挑选时事新闻,但是对于《京华时报》来说认为对读者很重要就挑选这类的新闻。
《京华时报》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则事件性新闻,政府部门有一些消息透出来,明年干什么事情,但对这件事情没有说的很明确怎么做,什么时候做,或者某一项工程什么时候开工什么时候完工,没有明确说。从《京华时报》来说这条新闻不会发,或者发的地方不会高,读者得到的信息都是虚的,感受不到跟个人的关系。这样的新闻我们可能不一定挑选。有些报纸就可能会挑选这样的新闻,认为市政府发布的新闻一定是重大的,或者有些部门委办局发布的新闻很重大。这里面我们有一个概念,重大、重要,这个新闻确实很重大,意义很深远,但是是否是读者所要的信息。站在历史高度上,对于一些管理部门来说确实是很重大的事情,站在一个发布者的角度来看很重大,我们说重要是对受众来说的。我从这条信息里面能不能得到我想要的跟我日常生活吃穿住行,跟我孩子上学病人看病有没有关系,从这个角度来看。如果这条新闻只是重大而不重要,跟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关系的,我们可能就会弱处理。我们当然是指一般性的重大新闻,有些重大的像全国两会、北京两会,一些重要领导人的讲话,这些是重大的也是重要的,老百姓需要了解政治信息。
我们说的重大重要是指日常的一些发布会。当然《新京报》我不太清楚他们的选择角度,两个报纸有这方面的区别。
蒋晨明:看版面有时候能够看出来,我们发在边栏的位置,他们发在头条。也可能我们的头条在他们的报纸上处理成边栏。他们的新闻偏高端一点,我们偏平民一点,实际所有的新闻都是跟老百姓有关系的,有的是直接有关系,有的是间接,或者现在做的事情过了若干年之后或者一段时间之后会反映到平民身上去。我们做一些更直接更贴近的新闻。
主持人:你刚才说到事件性新闻,许多人认为,事件性新闻更多的是社会新闻方面的,时政更多关注政策。
徐建峰:应该说事件新闻从新闻类别来看,这是我们朱总编辑提出来的概念事件性新闻,他的《理念与方法》这块对事件性新闻讲述比较清楚。我们首先回归到陆定一对新闻本意的解释,新闻是新近发生事实的报道,里面有几个要素,一个是新近发生的,讲究时效,第二个是发生了的这件事情已经存在了的,第三个是事实,第四个就是报道。事件性新闻,如果没有报出来就不算新闻。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也不是很久以后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不是预发的,是事实而不是猜测不是评论,这样的话我们对事件性新闻我认为主要从这几个要素来解释,其实就是一个取舍。我可以排它,如果这条新闻不符合这几个特征就不是事件性新闻。
为什么很多时候很的人的观点讲话我们不把它作为新闻来处理,因为它不是事实,只是一个观点。第二个,有些时候政府部门发布明年要做什么事情,我们认为这件事情还没有做还没有发生,而且根本没有告诉我们会怎么执行它,没有告诉我们基本的情况,这条新闻我们会处理得不是很重,或者不处理。
蒋晨明:时事新闻比社会新闻面对的事情还要更多,时事新闻是每天都会面临的选择,这个新闻是应该上头条还是应该发边栏,这个新闻是预发新闻还是事件性新闻,每天都面临这个选择,几乎每个稿件都是这样。
徐建峰:我们坚定围绕事件性新闻来做,每天大概有过半的情况很多预发性新闻混杂在事件性新闻里面,很难分清楚。这块需要我们编辑的理念要掌握得透彻。
(责任编辑:刘新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