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四年是一个轮回,那世界杯就是一次“炼狱”。
忙到“炼狱”这个程度是不可想象的,但我们接受;我们接受,是因为我们不想错过;而不想错过,是因为我们不能再去复制“罗马里奥式”的悲情———而这样的悲情,在几个轮回过去之后,注定将伤感得不可触摸。
所以,世界杯就是这样,无论是踢球的人,还是看球的人,又或者,我们这样记录并见证着的人,都不会恣意放肆到可以去虚度它。
在时报世界杯报道计划中的“上半场”,我们大搞活动。将民间的,草根的,平日里极度松散的人和事聚集起来,秀得风生水起,比得阳光灿烂。而就在这个当口,真实的世界杯却也已逼进,而我们的选择是不休息。
对此,正如巴顿曾对第三集团军所说的那样:二十年后,你会庆幸自己参加了大战。到那时,你坐壁炉旁,孙子坐在你的膝盖上,问:爷爷,二十年前你在干什么?你不用尴尬地咳嗽一声,吞吞吐吐地说:啊……爷爷当时在路易斯安那铲粪呢。与此相反,你可以直视着他的眼睛,理直气壮地说:孙子,爷爷我当年正和那个狗娘养的乔治·巴顿并肩作战!
这个美国二战时期最能打硬仗的将军所言,就是我们的座右铭。“下半场”已开始,我们中场不休息。在四年、八年……乃至二十年过去后,有人问,德国世界杯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我们大可以矫情的说:忙,忙到死去活来,爽,爽得腾云驾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