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9:00,《我的长征》全体队员和节目组工作人员,前往桂林某师参观某营官兵魔鬼训练。
呐喊声中,节目组成员被眼前的训练震憾了……
老夏(夏桂林)的两个孩子都是特警,他在看完训练以后,行了一个军礼。
(问他当时为什么行军礼时说)有这样的军队,中国会有希望的,所向披靡,中国是打不垮的。如果有外敌入侵,中国必胜。
问:我们的长征队员和他们比起来?
老夏:对我而言,是一种视觉冲击,更是一种心理冲击,我们比他们差得太远太远,要学习他们,我们哪怕只有他们百分之一。我们会走得更好,希望大家都能够从中得到一些启示,不要再散漫。
问:你的父辈或你父辈的父辈,他们是军人,训练也这么苦吗?
刘榛子:我们家早就不训练了,他们直接打仗,这还是模拟呢,他们直接跟敌人交火,我们现在每天走30公里,我爸说不跟春游似的吗?我就想抓着绳子砰地跳下去,搞得一身泥,特过瘾。
问:只是过瘾吗?
刘榛子:还是过瘾。
问:是一次还是长期的?这么训练?
刘榛子:只是一次,不是长期的,长期太苦了。
问:他们的妈妈看到会怎么样?
刘榛子:很正常,我们家人看到我这样,觉得这才是锻炼。
问:现在你家人看到你会怎样?
刘榛子:说我黑了。
问:朝曦呀,和他们战士聊天没有?
樊朝曦:聊哇!
问:聊些什么?
樊朝曦:问他们是哪儿的人,问他们是什么兵。问他们猜我有多大?三个人三个答案。有说二十多的,有说二十的,有说十八的。
问:他们有我们苦吗?
樊朝曦:没有(问过),问他们知道我们是干嘛的。他们说知道,就是拍《我的长征》的。我说不是拍电影的那个组,是重走长征路的,把咱们怎么选,要干嘛的讲了一遍。他们不是那个猎人训练营的,是这儿做保障侦查兵的。我们那一桌有两个当地的广西人,一个广东的。再就是我发现,给我们打的菜特别多,肉也特别多,到他们那就一小口一小口的,拿我们的跟他们换,他们领导不让,完了我们硬换,林健说啥,‘我是队长,我说了算,换!’然后把我们几个乐得,就换了。
叶峰说看得眼泪直打转。
张巍峰说,我觉得对每个人的触动都很大。
孙君安,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问:比你每天背30斤呢?
答:差远了,人家是专业的,保家卫国,性质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