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酒茅台对人类社会的一大奉献是,酿造了世界蒸馏酒中优质的健康型白酒“贵州茅台”;而对中国白酒发展做出的重要贡献是,在业内率先垂范酿造高品位的生活,推动了中国白酒市场健康消费的潮流。
几年前,当“国酒茅台,喝出健康来”这一概念在国内白酒市场上亮相的时候,有人觉得新奇,有人不以为然,有人则将之视为企业吆喝产品的“品牌炒作”……其依据是,早在1839年,就有外国专家已作出“脂肪肝和肝硬化与慢性酒精中毒有关”的断论:每日饮用烈性白酒80克至150克持续10年以上者,90%可能有脂肪肝,10%至35%可能有肝硬化或酒精性肝炎。
没想到,在这个断论问世160多年后的2003年,享有国际权威性的学术刊物《中华医学杂志》和《世界华人消化杂志》,刊载了足以使全球医学界发聋振聩的一项科研新成果:“贵州茅台酒能诱导肝脏金属硫蛋白含量增加,从多环节抑制肝星状细胞的活化及其胶原蛋白形成,具有一定的干预和延缓肝纤维化作用。”“茅台酒中还含有超氧化物歧化酶(SOD)。这种物质系羟自由基专一清除剂,主要功能是‘一清四抗’”。
这实际上是向全世界宣布:贵州茅台酒,是一个内涵有益健康的丰富物质成分,具有特殊保健功能的高品质健康型白酒。适量饮用茅台酒,不损害肝脏。
此项系贵阳医学院教授程明亮及其他几位医学科研人员经长期科研实验求证的成果,无疑是向国内外医学界的传统“饮酒伤肝”论,提出了科学论理的新挑战。
思维与存在的统一,历来是认识世界万物的一个正确路径。就科学研究而言,科学研究的主体总是把已有的科学成果作为再思想、再认识的对象,揭露已有的科学成果与新认识之间的矛盾,以及科学成果自身内在的矛盾,从而不断推进科学的发展。正因为如此,才使得中外科学家联袂培植的茅台酒有益健康科研之“树”上又结出了更加诱人的果实:2005年10月上旬,来自美国的华裔科学家刘杰博士在北京举行的第五届金属硫蛋白国际会议上,以“适量饮用茅台酒,能增强磷酸化谷胱甘肽转移酶和明显诱导肝细胞产生较多的金属硫蛋白等16个基因表达上调”的科研新成果,向全世界进一步印证了茅台酒有益健康的事实。许多中外著名科学家因此而引发对茅台酒有益健康科研的浓厚兴趣,他们当中,就有人表示要在茅台酒酿造原料、酿造工艺等领域内,从基因角度深入破释茅台酒的奥秘。
饮酒与健康,原本就是中外医学界长期以来“人言言殊”的科研命题。在我国,传统中医药学理论就认为,“酒,可通血脉,行药势,温肠胃,御风寒”,典籍上早有“酒以治疾”、“酒,百药之长”的记载。日本也在科研中佐证,少量饮酒可使人体产生溶解血栓的物质“尿激酶”。
在我国,对茅台酒有益健康的社会认同感由来已久。1935年,红军长征路经茅台镇,茅台酒被红军将士当成“包治百病的万应良药”,用以解乏提神、疗伤镇痛、预防伤风感冒。事实上,我国医学界对“茅台酒中可能有保肝物质存在”早就引起关注。北京医科大学的肝病和病毒分子学专家王宇博士到茅台考察后就曾说过:“茅台酒具有保肝功能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人们所用的一些药品、保健品等相当一部分就是微生物发酵的产物。茅台酒通过科学的自然的发酵过程可能产生一些非常复杂的生物活性物质,这些物质很可能对人体的健康有益。”
一个正确认识的获得,并非从天而降。它必须经历一个由实践到认识,再由认识到实践这样多次的反复才能完成。国酒茅台对茅台酒有益健康的深度思考,就源于“即使天天喝茅台酒,每天饮用量在150克以上,对肝也无损害。国酒茅台的这一药理保健作用,已在茅台酒厂的一次专项体检中得到证实:接受此次专项体检的是制酒车间和酒库的40名职工,年龄段在35-54岁之间,因生产和工作需要,都大量饮用茅台酒超过10年,时间最长者达37年。经遵义地区有关专家进行的此次体检结果表明,除一例因原患有肝炎未愈继续喝酒最终导致肝硬化外,其余39人的身体都很健康,肝脏无任何病变。”
上述事实对程明亮教授等医学科研人员则展示了另样的价值:在某个因受环境条件影响而可能导致某种流行病得以传播的区域内,没有在一定的人群内发现此种流行病的传播现象,这对于开展流行病防治的科研,无疑是个罕见的典型个案。由是,这便成为了他们主动征得贵州科技厅批准立项进行茅台酒科研课题的契由。
如今看来,不管是国酒茅台出于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向消费者如实地宣传茅台酒有益健康的事实,还是医学科研人员通过科研来破译茅台酒有益健康的奥秘,殊途同归,都印证了一个毋庸置疑的客观事实:茅台酒,是世界上的蒸馏酒中鲜为少见的高品质的健康型白酒。
茅台酒有益健康所展示的力量,就在于它是一个经历长期社会生活实践检验,已为人们认知和认同的客观存在;茅台酒有益健康科研成果的价值,就在于它反映了来自于实践的客观事物内部的特殊运动形式及规律。
作为茅台酒消费者,可以通过自己的生活,去感悟蕴涵在科学成果之中的“思维与存在”所服从的“同一规律”,达到“自觉的理性与存在于事物中的理性的和解”,从而提高自身的消费意识的理性程度。而相反,如果自觉或不自觉地按着某种“熟悉的”、“流行的”观念去进行思想,那么,即有可能步入一种如同德国古典哲学家黑格尔所形容的“表象思维”陷阱:“当意识一经提升到概念的纯思的领域时,它就不知道究竟走进世界的什么地方了”。
(文/闻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