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和艾滋病人打交道,我其实也很害怕,他们坐过的凳子我当初都不敢去坐。最初的想法,我只是帮助那些戒毒者,但没想到很多人都同时有艾滋病的,对于艾滋病,我开始时一无所知。
和妻子离婚后,我瞒着父母开了“重生工厂”。 结果,父母去年才从报纸上知道这件事,坚决反对我继续做下去,因为面临的危险太多。
面对相恋了5年的女友,我都不敢提结婚,害怕自己说不准啥时感染艾滋病。今年3月,为制止一个酒醉的艾滋病患者自杀,我的手被抓伤了,但还算幸运,检测结果没有出现异常。
目前,将近8岁的儿子由父母照顾,上幼儿园和学前班4年来,我没有去接送过一次,主要也是为了他的安全考虑。我知道自己欠儿子和父母的太多,可能这一生都无法弥补了。
我把吸毒者集中控制起来,就等于把毒贩的饭碗给砸了。我算过一笔账,每年可有效控制近40公斤毒品,按200元1克算,至少阻止了800万元流入毒贩手中。那些毒贩不恨我才怪!
今年4月份一个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在县城吃夜宵。忽然,四五十个打手围住了我们,手里拿着刀、棍棒之类,幸亏一个朋友及时出手,并报警才得以脱身。事后,我分析肯定是有预谋的。还有,我的汽车轮胎曾经被刺穿,匕首还留在上面。
其实,我也有过放弃的想法。但想到很多无辜的孩子可能成为毒品受害者,我最终一直坚持到现在。如果有可能,我还打算推广这个模式,让更多的人远离毒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