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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北强戒所,戒毒人员每天在民警的监管下戒毒 本报记者 王远凌 摄 6月22日,记者随强戒所的夜班干警深夜巡查 本报记者 王远凌 摄强戒所对戒毒人员的管理细致严格 本报记者 王远凌 摄
经渝北警方特许,如冰(化名)走出监室,与父母一起去逛公园 本报记者 陈颖 摄
6月21日下午,阴。经渝北区公安分局特许,本报记者走进了渝北区公安分局强制戒毒所,在那里零距离接触到管教民警和戒毒学员……
学员饭菜 设有专门通道进入
下午5时许,伴随“轰隆隆”的声响,强戒所沉重的铁门朝两边滑开。正赶上戒毒学员的晚饭时间,工作人员正为学员分发饭菜。记者看见,这些饭菜由每个舍房专有的食物通道进入,每间舍房门上都标有房内学员性别和人数。
发现巡视 回到床边坐得笔直
记者被分配到一组正要去舍房巡视的民警中。巡视有很多技巧,最好别让房舍内的戒毒学员发觉,就可以观察到他们的戒毒生活状态。
第一间舍房住的是几名男子,他们嬉笑着围在一起打牌,还有人在一边看报、洗澡。由于没经验,记者很快就被里面的戒毒学员发现,只见他们连忙放下手中的扑克和报纸,回到床边坐得笔直,手脚的摆放位置都一样。
学员吐血 民警守了8个小时
下午5时许,男学员郑武(化名)突然报告称,胃痛得厉害。随即,民警在便槽处看见有乌黑色的唾液,颇像一摊血迹。医生检查却显示郑武身体正常。经请示,民警立即将郑武送往医院。然而医院的检查结果与所内医生的检查结果一致。
半夜11时许,民警们把郑武送回强戒所,并站在舍房外观察了两个多小时。
第二天,郑武突然称有事报告。原来前一天,他为了闹着玩,将板蓝根冲剂喝下后又吐出来装成吐血。见民警、医生为了自己忙了一晚上,大受感动的郑武犹豫一晚,终于坦白。
毒瘾袭来 呕吐物像排泄物
强戒所内24小时都有医生待命。据医生介绍,才来的戒毒学员都会有“点瘾”时的难受,除了疼痛还会流鼻涕,甚至出现呕吐物跟排泄物没有区别的情况。
医生称,不同的学员是否用药以及用药量都不同,也不定期,他们会根据每个学员的具体情况,采取具体措施。
曾恨父母举报 如今谈起泪长流
22日上午,记者和管教民警将所内两名女学员叫出来谈心。38岁的如冰(化名)看起来只有20多岁,吸毒已有10多年。她的父亲是我市某大型医院的教授。两个月前,父母向派出所举报,亲手将女儿送进了强戒所。
那时的如冰,正在毒品的深渊中不能自拔。因为交友不慎染上毒品,10余年来,年过六旬、白发苍苍的父母,带着她走遍了市内所有的戒毒医院。然而,一次又一次戒毒,都以失败告终,一旦“点瘾”,她就会绞尽脑汁找借口出去吸毒。为了阻止女儿外出,年迈的母亲甚至睡在防盗门前的地板上痛哭。
3月的一天上午,在家睡觉的如冰被父母叫醒,客厅里有几名挂着证件的陌生男女,他们是派出所的民警,要将如冰带去强制戒毒。站在一旁的父母无奈地对女儿说:“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你一定要把毒戒掉啊!”
刚进强戒所,如冰的心情低落到极点,加上最初一个多月发作时“像锤子捶骨头,比万只蚂蚁钻骨头还痛”,她好恨自己的父母。每次接见日,如冰都会一边哭着一边朝父母咆哮:“都怪你们举报我,我恨你们,我要和你们断绝关系!”
40多天过去了,如冰慢慢摆脱毒瘾,也慢慢地改变了对父母的看法,她的生理和心理都在恢复中。如今,谈起父母,如冰的眼眶里总是噙满泪水,她非常庆幸有这样一对深爱自己的双亲。本报记者 陈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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