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简介:
1997年进入媒体,2003年10月加入《新京报》视觉部。
摄影手记:每张来之不易照片的背后
从6月11日到6月28日,我的60G硬盘接近零空间了,沿途和在拉萨我约拍摄了7000多张图片,有的是专
心经营,有的是纯为新奇,有的是无法自抑。 每一张照片是我对青藏铁路和由青藏铁路延续的内心感
受。
在青藏沿线,特别是海拔超过4200米以上的区域,摄影不仅是思考和摁动快门所能解决的,同时它
需要巨大的体力消耗,和过人的高原适应能力。
虽然我的体力过人,我的精力充沛,但在不停的离车徒步靠近或近或远的铁路线,走在几乎是沼泽
地的可可西里藏羚羊出没的地带,或者爬到可以俯瞰铁路的至高点,每一步都是艰难的,却氧缺氧,
大喘气大喘气,不过为了目标我没有退却过,于是一张张图片得以诞生,不过每次艰难的拍摄后,回
到车上便是剧烈的头疼,这是强烈的缺氧反应。
在近5000米的可可西里,白天的为拍摄藏羚羊付出的巨大体力开始折磨我的大脑,剧痛中我只好用
看世界杯来打发,不过第二天文字记者徐春柳问我比赛结果我却糊里糊涂想不起来。
奇怪的是,在每次有让我兴奋的画面出现时,我的头不疼了,拍照时依然步履有力,动作迅捷,可
拍摄结束了头疼又来了。同行的摄影家兼司机且有过56次走青藏线经历的传奇人物孙建军分析,也许
是我拍摄时过于兴奋血液循环加快,头部血液供应加快,所以暂时不缺氧,头也就不痛了。
实际上如果我遵循在海拔高的区域,缓慢行动或少活动是能够完全适应高原环境的,可拍好照片是
不得不去付出超常的体力的,于是每一张来之不易的照片便留下头痛的记忆。
虽然被头痛折磨了几天,可这正是我对青藏高原的景仰和热爱所至。这里是拍不完的圣地,在真正
震撼心灵的壮丽的自然景观面前,所有的言语是乏味的所有的镜头表现是无所适从的。
我爱青藏高原,因为它有很多我所未知的东西,不仅是它的历史、它的传奇,更多的是它的神圣,
一种激荡心灵,无法解释的超脱。
青藏高原无处不在的净土,它是让人的心灵最安静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