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湖,不仅养育了数以万计的巢湖子民,而且滋润了依偎她怀里的成千上万以捕鱼为生的巢湖渔民。他们中就有陈姓的一家五代人,留守的6位老人和16名儿童。老人们在自给自足的同时,还负责儿童的上学、饮食等日常生活。
8月14日清晨,天还没大亮的时候,他们居住的航船避风港湖畔上,与往常一样,就响起了叫卖蔬菜、肉食的小贩吆喝声。这时候,他们居住的6条船上也开始喧嚣开来,起床的吆喝声、催促上学的叫嚷声、老人晨起倒水的拍打声、早起洗衣的棒槌声、儿童追逐的嬉戏声、不耐烦的群狗乱吠声、鸭鹅的惊叫声……此起彼伏,跌宕起伏,就像激荡的水波四下散去。
6位老人中,年龄最长的陈老太居住的第三只船,是它们中最热闹的地方。无论是清晨、就餐,还是放学归来或是假日里,16个重重孙、孙子中年龄最大的12岁,最小的9个月,他们都会以不同的方式和理由,聚集在这条船上,或是打闹、或是做游戏、或是学习、或是吵着吃着老人的“好东西”。
16个儿童中,7个上初一,3个上小学二年级,1个上初二。学校就在相距湖畔的3公里地方,为了让孩子上学,索性有老人守着已经退役的船只同时,照顾他们子女的子女。孩子的父母们,告别已经居住和打鱼多年的巢湖水域,远到长江做起了各自的水上生意。平日里,依靠手机相互传递彼此的亲情。
11个较小的孩子中,是他们中最为活跃、调皮的。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老人们就用长长的代表吉祥、安全的红色的丝带或者用泡沫自制的救生衣捆绑在幼童身上,让稍大一点的小孩时刻看护小一点的。并对他们的玩耍限制在船舱、船头和有大人的地方。单独划船是较大5个小孩的“特权”。
6条船所在的港湾的夜是异常的寂静,静得让你轻易听得到湖水轻吻渔船的亲昵声。这个时候正是稍大一点儿童的学习时间,一盏昏暗的低瓦度电灯、一条窄长的板凳、狭窄的船舱等构成了他们整个学习空间。孩子的奶奶一边为熟睡的小孩摇着蒲扇,一边陪守着写字的小孩,夜就这样继日地延续着……来源:安徽市场报日期:8月16日编辑: 汪赛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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