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专门考虑青少年观众的视觉需求
主持人: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恐龙发掘的直播?还投入这么多财力、物力、人力?
阎东:其实作为电视来说还是这个题材的魅力,刚才讲世界的第一也好、亚洲第一也好,作为我们能够亲临一线主创这个节目,我觉得一个是很幸运,也是一种幸福,因为做这么多年的纪录片也好,做这么大型的节目,我一直在做这样重量级的大型节目。 但是这一次做这样一个非常有特色的古生物的题材,好象让我感觉到既悠久又悠远,我觉得又亲近,还富于灵感的东西。说不清楚,当我在坑里触摸到1亿6千万年前的恐龙尸体的时候,好象一刹那的时间有很多的想法,因为我经常做这样的节目,现场挖掘去了很多,但是恐龙这样的题材,因为从孩子的热衷到我们成年人对这样一个话题恐龙的秘诀和复活一直在萦绕着我们人类、地球的好多话题,在想这些东西,怎么去真爱我们地球上的自然、环境,包括我们怎么去看待我们今天的人与自然、人与环境之间的关系。我觉得这个话题会对我们、对今天生活在地球上的人很多方面都有思考与启示。
刚刚也说选择这个题材,一个是我们还有这种冲动,就是的确想把我们带着想把这个节目做好的情感和创作欲望都投入进去了。另外我们也知道相当大的青少年观众多么期待着我们这样一次直播,因为他们这么多年来看动画片、看古物那些东西,在博物馆里看恐龙的化石骨架,我想都没有真正亲临到发掘现场当中第一时间给他传递的信息,我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在那一瞬间都给了你。
主持人:在今天下午的时候我顺便跟我的同事们咨询了一下,问会不会看这个节目,他们80%的人都说会看,但是他们担心这种直播不像一些晚会,会不可读。
阎东:我觉得侏罗纪也好完全是电影载体的形式,我想我们的电视直播一个应该说知识性是第一位的,只是说我们可能在制作这个节目当中、在设计节目的结构当中我们会引领我们的观众设计到很多话题,悬疑的这种制造。但是我们背后的东西都是实实在在的,我想他会坚持看三个小时的直播也雷同于一个大片的长度。我想他获得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感受也是不一样的。我觉得可能这些方面平时我们做的也不够,就是这种科普大片、科普第一时间给观众的这种东西做的不够,所以我想我们做这个东西也算是尝试或者探索第一步,今后如果有我们看到的选题,台里头钟头的选题,我想今后只要有了第一步后面还会有更多的期待。
主持人:你们这个选题在最开始确定的时候有没有一些故事性的背景,比如你们跟中科院是怎么协调的?
刘国春:有故事,包括网友说的看大片看的不就是一个游戏嘛,不就是一个动画嘛,加点儿情感、加点儿明星进去,斯皮尔伯格那个,当然他让全世界的人了解地球、了解恐龙也做了贡献,现在侏罗纪4也在上市,但是我们这方面没有上市,我们跟中影公司一直保持联系,他们还没有引进,但是我们周边的国家韩国、日本都已经上市了。
我们发现这个选题其实也有偶然,也有必然,偶然就因为我们跟徐博士是很好的朋友,包括我们频道很多栏目,比如他研究恐龙,研究鸟的祖先是恐龙,找带羽毛的恐龙的化石,他在追这个影子。他在新疆科考过程中,我本人有幸拍过他的纪录片,但是这次也是有当地的一个民工发现了一块石头以后转到中科院最后徐先生看到了说比较重要,去年夏天的时候徐先生就跟我说发现一个好东西我们去看一下,我们就去看了,那时候根本一号坑没怎么挖出来呢,有几个大块的东西。一去当时比较震撼,因为我搞了这么多年电视、搞了这么多年科普了,甚至说什么片子没有拍过,跟国外拍的片子那么多也没有拍过这类的片子,特别恐龙化石的发掘。一个纪录片拍完之后就没有那么好看了,没有那个现场感,跟挖文物不一样,挖出一个盆一看清朝的盆,再找一个什么官员的,这个不一样。
作为我一个栏目的制片人,我肯定报道一下,作为专题跟随几天,大概是个什么东西,描述将来的样子,专题的影响太小了。我就说这个好,既然说这个东西是好东西,随着发掘肯定会有一些重大的发现,我们要做就做大的。所以说我们这个题材应该说准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我们就开始在全球搜索关于恐龙发掘、关于恐龙化石、关于恐龙的战争也好、恐龙的骨架怎么做出来的也好,我们就开始收集这些东西。5月份还去了嘎纳国际电视界,我也在跟人聊,也我搜寻这样的片子,就为这个事做准备,所以我们偶然中间也有必然,就是必须要下决心弄大的,弄大的当然就要有很多资源的准备,正好我们有这个条件,在国际市场上可以搜集,看好的我可以买。这样对我们今后制作过程中话题的设计也好、补充也好,视觉的东西也好,要不然只能拿侏罗纪那个片子弄,有的差几千年的东西都一块打架,而且娱乐节目。
主持人:而且大家都很熟悉了,没有新鲜感了。
刘国春:对,我们觉得通过真正发掘现场让大家知道恐龙化石是怎么发掘的,刚发掘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都找着了可能却一这个却一那个,可能又挖了若干年才找出来,本来不具备形态元素的东西,但是我们找到这个点,我们做了大量的别的图象的准备,我们要撑起来几个小时的节目。就是说我们创作上也考虑除了刚才那些手段形态以外,我们就是要让在这个过程中给观众提供很宽的视角,有挖掘、有怎么复原成骨架,可以说你想到的我们都想到了,我们都会用形象的方式,而且不会枯燥的说。网友不用担心,说侏罗纪我们都看了,你看一堆假的怎么样,我们现在让你看真的化石,现在哪有真的恐龙,能看到化石和化石挖掘,和每一块化石是恐龙的什么位置,恐龙到底怎么做成斯皮尔伯格做的恐龙,所以给你提供了很宽的视角,让你去了解恐龙所有有关的东西。你怎么会质疑说没有看头呢。
主持人:听起来是很有震撼力和视觉享受的。这样一个野外的直播有没有技术难度?
刘国春:难度就大了。
阎东:因为我们为了直播,中央电视台专门组成了庞大的考察团队,将近30人,在直播前的一个多月将近两个月的时候我们就到了现场,从宁夏到新疆两地我们实地考察。不光是我们的内容,刚才说了有详细的恐龙的化石的发掘情况我们已经掌握了,关键是通过我们的现场直播,现场直播的元素构成不构成直播的状态。另外,直播当中我们的技术要求符合不符合这样一个直播的要求。周边的环境、安全,直播当中就是这样,不可回复性、不可重复性,有点儿什么事由于现场就是这样,直播因为又是一个露天的状态、野外的状态,不是一个大博物馆里头,把门一堵一弄就完了,而且还有天气的问题。所以很多问题我们大的考察团下去以后,每个工种都有代表到现场去实地考察,发现问题然后还要和当地我们的同行、当地的政府,从两个自治区的省政府到地方到实地的这些具体官员,我们开了无数次的现场座谈会。应该说把工作做细、做周到,包括如果说现场天气有很大的变化,包括如果有一些突发的因素,我们现场都有预案。现场直播就是这样,我们最大的成功系数就是安全,最大的成功系数就是要把节目制作的很有内容、很有品位,要精彩,所以让我们的观众三个小时在屏幕前去享受,去享受我们精心设计的东西,前面我们的准备工作,后台我们上百人员的精心准备,都是经过长时间精心的准备。无论是从节目的结构创作,有的导演多次反复的去现场,两地外景的主持人多次现场,每次从北京飞过去,再到乌鲁木齐再到底下又是五六个小时,一天都在路上,来回两天出去了。现场和当地的主持人磨合词,再考虑具体的细节,每次估计都得四五天,我们主持人平常还有自己主持的栏目,我就觉得我们的团队对这个节目的那种投入、那种敬业职业状态,我想总之会在节目里面有回报的。
主持人:我觉得很多网友也应该会跟我一样很关注这期节目。听说你们明天就要去直播现场了是吗?
刘国春:两地的人全都去了,明天就得彩排了,直接往回传信号。
阎东:我们俩就要坐阵了,把我们现场精心准备的东西在我们蓝图里一一的放大,去让它实施。
主持人:也祝直播顺利,也应该是很顺利的。
刘国春:关键是谢谢网友能够看,看完以后给我们提供更好的意见,还有能够给我们提供在中国你所发现的事,找我们联系,看我们能不能跟你们策划策划再弄个大的,观众喜欢的。
阎东:多给我们提供好的建议。
(责任编辑:秦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