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周末,我匆匆去书店买了孔东梅的新作《改变世界的日子》。我不是冲着孔东梅去的,而是因为王海容。书的副题是:《与王海容谈毛泽东外交往事》。并配以王海容与毛泽东的合照。王海容在“文革”的后半期,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凡有毛泽东外交活动见于报端的,就有王海容。“文革”后,王海容销声匿迹,从不发表任何文字。近年来,在主席身边呆过的人,或口述、或笔录亲历过的趣闻轶事,乐此不疲。但从未见王海容说过一个字。今天,听说孔东梅采写王海容,想必有鲜为人知的故事披露。
回家一口气看完全书,大失所望,书中引用王海容的讲话只有只言片语,大量抄录的是中外人士写的回忆片断。而这些描述是早已公布于世的史料,毫无新鲜之处。作者所做的只不过是将众所周知的历史再重复一遍。失望之余,急忙打电话给欲购此书之好友。再度看看书的副题,突然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觉得自己愚蠢至极,而作者聪明至极。人家说的是她与王海容谈往事,没有说是王海容自己谈。
毛泽东的后人,有两个人爱写书。一个是毛的孙子,一个是他的外孙女孔东梅。这两个人有两个共同之处:一是从来没有见过祖父(或外祖父),二是写的东西都离不开祖父(或外祖父)。对这一点,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毛泽东去世时,这两个孙辈,小的也已有4岁了。那些年,毛泽东见人无数,怎么就从未见见这两个孙辈?如果见过面,这两个孙辈今天就一定会津津乐道。第二点,他们写的文字,大都是东抄西拼,采用他人的史料和论点。既没有新的发现,又没有独特的见解。本来,他们研究毛泽东,应有优于他人的条件,却未见有何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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