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恶搞还是搞怪,都是有娱乐性和草根性的两大标签,增强了一直以严肃著称的中国人的娱乐意识,随着幽默尺度的不断打开,也见证了社会文化的宽容。“恶搞”在中国的发展其实没有多久。撇开周星驰、刘镇伟等导演的恶搞影片不算,真正的“平民狂欢”活动大概始于“小胖系列”与“猥琐男系列”的风行。 这发生在新世纪开端。从《大话三国》到《大学自习室》,Flash动画以形象与更加调侃的方式广为流传。它因为技术相对简单、想象丰富而受青睐,《我不想说我是鸡》以非典时期的小鸡口吻自述其悲惨经历赢得高关注度。
视频短片的形式也在同时期开始发展,央视工作人员制作的《大史记》三部曲曾在网上博取了高点击率,但真正的高潮还未开始,“真人时代”的热浪已经到来。
“芙蓉姐姐”毫无疑问是这一时期的最佳主角,毫无理由的自恋与自夸成了理由充分的搞笑新元素,把无聊的事当做正经事来做也是搞笑应该奉行的旨意,她的标准“S”形身材与经典语录引得无数人喷饭不已,又带动了“石榴哥哥”“猴子妹妹”“于窜红”等一大批明显模仿“芙蓉姐姐”的网络恶搞人士出现。
如果说,以上这些还属于小部分人没事偷着乐的行为,那么2006年,恶搞则进入了“集体狂欢”的黄金时期。先是“馒头血案”掀起了恶搞的高潮,胡戈毫无争议地被称为恶搞文化的领军人物。此后,颠覆经典电影来讽刺现实,似乎成了恶搞的不二法宝。各种恶搞短片如雨后春笋相继冒出,比较知名的有《中国队勇夺世界杯》《闪闪的红星之潘冬子参赛记》等作品,但后者对红色经典的嘲弄被认为是恶搞“规范化”的原因。“恶搞文化”愈演愈烈,连商家也参与到这一狂欢活动中。典型的代表是2006年夏天的“解说门”事件,黄健翔解说一度成了网上最火的彩铃,下载量创造了近百万元收益。
恶搞是一种重新拆解,解构以前的意义,提供新的视角,重新审视事件本身。搞怪是一种新的表现形式,具有打破传统,向保守挑战的勇气。两者的不同在于前者更多的是基于别人的作品上进行改编,后者基本都是处于原创。(生活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