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新闻网-成都商报讯
小时候,我家在宁夏街的一个院落,里面住了七八户人家。母亲早逝,而父亲常年忙活生计。每当我放学,穿过狭窄的小巷回到家时,父亲大多不在。但我并不会因此而感到孤独,因为我有四个“妈妈”——4位和我们家住在一个院子里的阿姨。
几年间,阿姨们给我浆洗缝补,生火做饭。有一次我重感冒发烧躺在床上,她们给我熬汤药喝,又拿厚被子给我捂汗,我出了一身大汗,感冒也就好了。我虽然早失母爱,但阿姨们待我如同亲生儿子,因此我也长得十分健康。我至今记得1954年的那个中秋节,邓妈妈带我去人民南路看烟花表演,我兴奋得不得了。烟花还没开始,邓妈妈又领我去一家餐馆美美吃了一顿。
后来我到了三瓦窑的十二中寄宿读书。周末回家,总爱找那几位亲切善良的阿姨说说话。中学毕业后,我进了铁路学校。而院子里的阿姨,有的搬走了,有的离世了,但我永远也忘不了她们。进入铁路部门后,我先后做技术和人事工作。为铁路职工做实事是我的责任。退休后,有时候回单位看看,大家仍然很热情地招呼款待我。我想,自己平凡但顺利的人生经历,大概和童年得到的无私关爱影响了我的性格有关吧。
实习记者仇电记者李天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