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口晚报网9月20日讯
“二奶”一族正在“进化”——在当下的深圳,“二奶”可谓是七十二行中的一行,大有职业化的趋势。
“职业二奶”具有怎样的面孔?本报记者经过对深圳罗湖、福田、龙岗等地的一些“二奶”聚居的小区进行“勘查”,大略可以形成这样的印象:与第一代“二奶”相比,“职业二奶”一改低眉顺眼忍气吞声的“荫生”状态,不惮于公开自己的“二奶”身份,拒绝活在“大婆”的阴影之下。 更重要的,因为她们压根就不希罕有朝一日会转正做“大婆”,气势上着实壮了许多,对包养她的男人也不必处处“示弱”。如果男人出的包养费不够斤两,她们起脚就踹,毅然转“码头”。
阿萍今年29岁,来深圳做“二奶”后,频繁跳槽,已换了四个“男朋友”。第一个“男朋友”是台湾人,每个月才给3000元,其在大陆的生活花销还要由阿萍全部支付。阿萍受不了,起脚就飞了他。第二任“男朋友”是香港货车司机,出手倒还大方,就是太“花”。没多久,就把性病传给了她。阿萍当然炒了他的鱿鱼。接着,阿萍又交了她的第三个、第四个。每交一个“男朋友”,阿萍的存款就往上蹿一截。
阿艳今年30岁,长得高挑,面容、皮肤、身材都很好,还是某名牌大学硕士毕业生!毕业后在龙岗一家中外合资企业工作,不多久就“泡”上顶头上司——一位40多岁的东南亚华侨,做起职业“二奶”。阿艳说,她不会向经理提出“正名”的要求,也不会在乎“二奶”这个难听的称呼。阿艳说他在“那方面”不行,她就经常出去“偷吃”,以满足生理所需。
阿月是兼职“二奶”。她在罗湖、福田有两个不同的家:一个是与她“男朋友”的,另一个是与她老公和孩子的。阿月对记者说,刚开始,丈夫并不知道自己在外边做了什么,直到去年丈夫才知道她兼职做起了别人的“二奶”,丈夫一时接受不了。阿月于是就威胁要同他离婚,慢慢地丈夫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现在,每个月除了“男朋友”来大陆的那几天之外,阿月都同丈夫和孩子在一起。
知识阶层对职业化的“二奶”怎么看?深圳大学社会学系刘教授认为,职业“二奶”在性质上更等同于卖淫。(冯霖土川)(文中“二奶”均是化名)(来源:海口晚报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