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成功的男人身边必有一位女人。”而基辛格成功之后身边则有无数的女性。基辛格并非只是寻花问柳,而是借助绯闻,抬高自己的身价,以身边众多的好莱坞女明星来巩固其政治明星的地位。基辛格算得上是位超级智谋大师,连个人的私生活也成为他政治权术的一部分。
这位外交巨星年幼时也算是位苦孩子,早年随其父母逃到美国,躲避希特勒德国的排伏迫害。因为家教甚严,基辛格未成年前非常寻规导矩。何况,在德国时,希特勒的党徒在街上横冲直撞,小基辛格上街都害怕挨打,哪里有心思追逐女孩。基辛格在哈佛大学求学和任教时也算得上是洁身自好,终日闭门苦读,甚至连吃饭都不出书房,由妻子将饭菜送进屋内。
得到尼克松总统赏识和提携之后,基辛格时来运转,先是担任国家安全助理顾问,继而又兼任国务卿,在电视上大出风头。1972年美国盖洛普民意测验做过一次“当今最受崇拜的美国人”的民意调查,基辛格名列第四,仅次于责任总统尼克松、比尔·格拉汉和前总统哈里·杜鲁门。1973年盖洛普再做此项调查时,基辛格已跃居第一位,而尼克松则屈居第三位。格拉汉排第二。杜鲁门则已辞世。民意调查中有个问题是“你对基辛格是否有好感?”十个人中有九人的回答是“有好感。”这种比例是前所未有的。
美国宪法规定,只有出生在美国的美国公民才能当选为总统,基辛格出生在德国,所以,美国国会议员今乔纳森·宾汉姆提议修改美国宪章,允许基辛格这样未出生在美国的外国人竟选美国总统。基辛格在伦敦腊像馆中成了最受欢迎的政治家,而参加“世界小姐”选美的候选人以压倒多数推举基辛格为“当今世界第一伟人。”
基辛格成名之前曾去过好莱坞附近的兰德公司。当时,好莱坞的明星世界与一位钻研故纸的哈佛大学教授之间仍隔着不小的距离。基辛格成为一颗政治明星后,好莱坞也向他敞开了大门,正应了一句英文谚语“成功是成功之母。”基辛格与男星聚会,和女星幽会,忙得不亦乐乎。电影公司的老板忙着安排女明星与这位政坛明星见面。基辛格点菜似地要求与某某、某某女星见面。老板们对基辛格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而被点到的女明星也应以为荣,欣然赴约,鲜有不从者。
基辛格其貌不扬,因为贪食而大腹便便,戴付六、七年代时兴的黑色宽边眼镜。基辛格的眼镜片极厚,嗓音比镜片还厚,发声含混不清。但基辛格自有其动人之处。此兄聪颖过人,巧舌如簧,长于奉迎。基辛格的谈判对手多为其折服。基辛格曾向前苏联领导人勃日列涅夫解释一个军备问题难点。勃日烈涅夫听得专心致致,简直像是个小学生,把自己的顾问给晾在一边。
基辛格在好莱坞结识的一位大腕明星是罗伯特·伊凡。伊凡是演员兼制片人,在环球电影制版厂任制片主任。两人成为莫逆之交。只要基辛格开口,伊凡立即按排才子佳人见面。有一年新年,基辛格忽然心血来潮,想和女明星肯迪斯·伯尔金欢度除夕之夜。伊凡立刻打电话给伯尔金。伯尔金欣然同意。伊凡夫妇、基辛格与伯尔金和另一对夫妇一同在伊凡有共进晚餐。
1972年3月,轮到基辛格回报伊凡了。伊凡是当年美国大片《教父》的制片人。首映式在美国曼哈顿举行。影片男主角扮演者明星马龙·白兰度原定出席首映式,但忽然中途变挂。首映式顿时少了个台柱。伊凡无奈,只好打电话给好友基辛格,请他务必来捧场。基辛格当时正忙得焦头烂额。北越又发起了新的攻势,巴黎和谈中断,基辛格正准备他的莫斯科秘密之行,同时又忙着策划在越南海防市的港口外布雷。基辛格告诉伊凡,他实在脱不开身。伊凡苦苦相求,请基辛格务必帮他一次。基辛格推辞不掉,只好勉为其难,乘夜班飞机赶往纽约。
出席首映式的明星不少,但基辛格要算是明星中的明星。来宾们争相要与这位总统的国家安全助理顾问交谈。电影放映不得不推迟了15分钟。好莱坞对基辛格的欢迎也可以说是美国犹太人主流社会对基辛格的欢迎。好莱坞至少有半壁天下是犹太人的。著名影星道格拉斯·霍夫曼、伍迪艾伦都是犹太人。美国各界精英中不乏犹太人。除影视界外,犹太人在媒介也几乎处于独霸地位。美国的两大报约《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都操纵在犹太人手中。美国政客对媒介都要礼让三分。“水门事件”就是《华盛顿邮报》一马当先,将尼克松总统拉下了马。
但美国政界仍然是正宗白人WASP的天下,WASP是“白种安格鲁撤克逊新教徒”的英文缩写。基辛格官拜国务卿、总统国家安全顾问,成为美国政界任职最高的犹太人,给犹太人带来了殊荣。犹太人左右的媒介自然不会对这位骄子过分苛刻。
与基辛格约会最多的一位女明星也是犹太人,叫捷尔·约翰。两人是在男星克尔·道格拉斯举办的一次晚宴上相识的。两人被安排坐在一起,洽谈甚欢、相见恨晚。之后,两人便频频约会。捷尔回忆说:“谈话是基辛格放松的最佳方式。我们经常彻夜长谈。我要是遇到麻烦或是心境不好的话,就打电话给他。有时零晨3点也打。基辛格就陪着我聊天,一聊就是几小时。”
此时基辛格与其前妻已离婚多年。基辛格虽然是闲人,但其父亲对宝贝儿子的婚事仍然非常操心,希望儿子尽早结束鳏夫的生活。老人风闻儿子与好莱坞大腕女明星出双入对后即喜亦忧。喜的是基辛格与捷尔也算是郎才女貌;忧的是从姓氏上看捷尔·约翰不像是犹太人。美国的许多犹太人虽然在美国生活了好几代,已溶入了美国社会,但仍然拒绝被同化。他们信仰犹太教,有自己的教堂、自己的组织、自己的社区,也希望自己的子女不与外族通婚。中国文化是最能同化异族的文化,而犹太民族是世界上拒不被同化的民族。美国的不少犹太男孩至今还载着犹太小帽,从小就割去了阴茎包皮。
基辛格毕竟是位美国要人。他的老父亲虽然爱子心切,但也无法包办婚姻,只好婉转地向儿子打听捷尔信奉的是那方神仙,言外之意是要基辛格别找非犹太人为妻。基辛格何等聪明,自然知道老父的苦心,忙禀报父亲,说是捷尔·约翰的真姓是奥本海。奥本海是典型的犹太姓。基辛格父亲一听自然放心。基辛格是位职业说客,常常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但这回他倒是没骗他的父亲。
基辛格不同于其他身居要律的政界人物,他与女人聚会时非旦不避耳目,甚至故意招摇。基辛格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美女出双入对。1972年,基辛格在巴黎与北越代表谈判时忙里偷闲,与昔日一位女友在一家餐馆共进午餐。闻讯赶来的记者把他们堵在店内。餐馆老板告诉基辛格,他可以带着女伴从后门溜出去。基辛格谢绝了老板的好意,与女伴手牵着手,从容步出店门,迎着记者的镜头走去。
基辛格当时正在鳏居,所以尽可以寻蜂觅蝶,而无道德上的任何障碍。但基辛格如此招摇并非莽撞。相反,这都是其政治伎俩和权术的一部分。社会地位取决于权力。反之,社会知名度也是权力的体现和促进剂。权力不同于金钱。权力是一种无形资产,常常体现在人们的意念之中。基辛格在新闻媒体上频频“亮相”有助于提高其知名度,从而也有助于提高其政治地位。再则,美国媒界记者对政界人物的好恶直接影响到政界人物的沉浮。与记者的关系中可以说是顺其则昌,逆其则亡。而记者反过来也以接近政界要人谋生。记者需要新闻,而接近政界要员本身便是新闻。在美国,记者群有时虽与政客反目,但两者主要是相互利用,狼狈为奸。
基辛格选些“桃色新闻”可谓一石二鸟,即满足了自己“亮相”的需要,又拉近了与记者的关系。当然,基辛格心里再清楚不过,他自己是犹太人的骄傲,犹太人控制的媒介和犹太记者对他绯闻的报道也就点到为止。
基辛格在男女关系方面也是点到为止,颇象是“巴拉图”式的恋爱,善始无终,弄的不少多情女子为“英雄”心碎。巴黎是座浪漫的城市,也留下了基辛格不少浪漫的足迹。一位法国女记者苦追基辛格不成,但出了本书,介绍她的苦恋,书名叫《亲爱的享利》。这名女记者名叫旦尼尔·汉贝勒,是位自由撰稿人,在采访基辛格时对他一见钟情,坠入情网。旦尼尔眼中的这位如意郎君虽然对异国女子的多情也桃李报桃,但仍然是若即若离。俩人时常通话,一谈数小时。旦尼尔有时浮想联翩,夜不能寐,便给基辛格打电话。基辛格总是随叫随应,陪旦尼尔聊天。旦尼尔还给基辛格写过无数炽热的情书。而对这些情书基辛格却一概置之不理。
有一天,两人共进午餐时基辛格告诉旦尼尔,他在感情上受过前妻的折磨,所以心有余悸,最怕女人逼他。
旦尼尔责怪基辛格太不严肃,太爱寻花问柳,女明星换的走马灯似的。基辛格不以为然,嗤之以鼻,说:“哪些女戏子?她们是在利用我,给她们做免费广告。我才不把她们当回事呢。”
旦尼尔闻言非常动情,伸手问基辛格要他住处的钥匙,说:“让我来整理房间吧,放些鲜花,增加些罗曼蒂克的情调。”
旦尼尔一番真情,孰料基辛格给她泼了头凉水,说:“别费事了。反正我只回去睡个觉。”
旦尼尔无限哀怨,恨恨地说:“享利,我觉得你恨你前妻,但却把气出在我身上。”
基辛格说:“旦尼尔,这也是悲剧。我很喜欢你。但我的处境也难,身不由已。我不能感情用事,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旦尼尔颇为失望,但仍不死心,又问道:“你说过假话吗?”
基辛格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了啦。也算是明哲保身吧。”
旦尼尔只好知难而退。基辛格也如释重负,总算是摆脱了又一位痴情的追求者。可不久之后旦尼尔到美国时去白宫看望基辛格,却发现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负责制作有关基辛格节目的是位年青貌美的女记者,名叫玛格丽特·奥斯曼尔。当初在巴黎的时候,玛格丽特曾向旦尼尔打听过基辛格的情况,想不到再次相会时俩人对换了位置。旦尼尔愤恨至极,拂袖而去。
玛格丽特有时也与基辛格约会,但知道基辛格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所以也不太认真,免得自作多情。
尼克松总统和手下的亲信们对这位博士先生的风流韵事自然清楚,但起初却也并不介意,只不过将其作为助兴的谈资而已。好莱坞女星捷尔·约翰是基辛格的相知红颜。尼克松的一名亲信特意找来一张捷尔的玉照,放大后挂在总统的专机空军一号舱内。
在公众影响中,尼克松是位不苟言笑的政治家。但私下里这位总统也不能免俗,关起门来也和亲信们一起对基辛格的女友们评头论足。尼克松免不了拿此事当面与基辛格开个玩笑。有一次,俩人一同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圣·克莱门特渡假。基辛格又要乘直升机去好莱坞寻欢了。尼克松把基辛格送到停机坪,当着围观记者的面,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故意大声说:“利,你今晚可得规矩点。”
但久而久之,尼克松不能忍受了,他把白宫秘书长哈尔德曼召来商讨对策。总统抱怨道:“享利现在越来越不象话了。老是和好莱坞的那帮明星搞在一起。这很影响我们的形象。简直是在献丑。享利别再象个小孩似的了。你得想个办法。得想想办法。”
哈尔德门记下了总统的训示,可一时也无良策。他与基辛格平级,不能发号指令。哈尔德门是尼克松最信得过的人,可基辛格的名气却大得多,时下正在走红,如日中天。哈尔德门只好给白宫社交部主任卢西·温彻斯特女士发了份备忘录,备忘录中写道:
“在安排国宴座位时,总统认为,享利不应该总是坐在到场的最漂亮动人的女宾身边。应该让他和聪明有趣的女宾坐在一起。我们应该一改过去的做法,别让他再坐在最漂亮的女人身边。以往的做法欠妥,已经招来了非议,有害无益。”
对基辛格影响最大的是他的前后两任妻子。基辛格的第一位妻子名叫安娜·佛莱彻尔,也是犹太人,与基辛格生有一儿一女,是位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基辛格在哈佛大学教学时尚未出名,为了拿到终身教授位子而苦苦挣扎,经常是关在书房足不出屋。而安娜则精心照料丈夫的起居。基辛格除了埋头写书外,还得拉关系,时而得在家里举行聚会宴请同事、学生。安娜总是尽心尽意地做好女主妇。
但基辛格得道之后便以感情不合为名,与安娜分道扬镳。其实,基辛格当初与安娜谈恋爱时便开始寻花问柳。当时基辛格是美国陆军的一名伍长,因为会讲德文而在驻德美军中担任情报工作,负责搜捕纳粹余孽。安娜则仍在纽约读书,照料基辛格的父母。美国陆军的条例明文规定,美国官兵不得与当地妇女相从过密。但基辛格还是找了位金发碧眼的德国妇女同居,两人出双入对,经常举行宴会,款待来宾。
基辛格最后选定的伴侣是南希·马格瑟斯。这是位身材高挑的英伦三岛移民后裔,在美国算是正宗白人。南希原是美国石油大王洛克菲勒的幕僚。基辛格为洛克菲勒主持外交研究时结识了这位丽人,之后苦追不舍。南希终于心动,放弃了在加州伯克莱分校攻读博士学位的学业,与基辛格结为伉俪。
美国黑人中的一些精英功成名就之后,都要休去前妻,娶个白人为妻。前橄榄球明星O·J·辛普森便是一例。辛普森被控谋杀其白人妻子,黑人起初对他并不同情,都认为辛普森过着白人的生活,娶的是白人妻子,已经彻底认同了白人文化。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托马斯也是休掉前妻,娶了个有势力的白人为妻。基辛格是否也属同类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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