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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 原法轮功练习者组织者王治文监狱中揭秘,“4-25”围攻中南海事件直接起源于法轮功练习者不满天津师范大学何作庥院士对法轮功的负面报道。1999年4月25日早上8点法轮功练习者聚集中南海,晚上11点半左右人员全部撤走。事后李洪志称希望能见到总理,对没见到政府领导人感到不满意。 |
王治文:“4-25”是这样安排下去的
谈德音
王治文的气色相当好,面放红光。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在狱中呆了7年的人,而且已经52岁。
谈起入狱前自己为法轮功、李洪志所做的事情,王治文不断强调自己的法律意识淡薄,为法轮功痴迷者的言行感到惋惜,对“4-25”给国家和政府造成的负面影响感到内疚。 “我们确实得反思啊!”2006年9月,王治文在狱中说。
王治文至今也不太明白,李洪志当初为什么选他负责同各地联络,组织办班。
那是1993年8月。“他(李洪志)跟我说了说。我感觉比较简单,就是办班。让我做我就做呗。至于什么原因我不太清楚。”王治文说,“因为我练功比较认真,可能是他对我这方面比较了解。”
王治文是和李洪志接触较早的人之一。“90年李洪志还在练,但是他没有往外传。个别的才往外传。有人向我推荐了一下。”王治文说他很感兴趣,找机会接触过法轮功后,经人引见,和李洪志见了面。
王治文是很注重身体健康、很爱好气功并较早练习的那一类人。
为李洪志联络办班是义务的。“因为当时我的地址在杂志上登过,这样,一些气功组织想和我联系就通过信函。”王治文说,他跟想办法轮功学习班的地方就具体事宜商量好后,转告李洪志,李洪志再专门带几个人过去讲课。办班收取的费用一般是4、6分成,外地拿4成,李洪志拿6成。这个钱王治文不沾边,是有专人管着的。而且,他为此产生的信函和电话费也是自己掏的。
因为办班,王治文和各地法轮功组织建立了联系。王治文也正是利用这一条件,向地方法轮功组织传达了“4-25”行动方案。
“4-25”围攻中南海的直接原因,是法轮功练习者在天津师范大学未达目的。1999年4月,天津师范大学主办的《青少年科技博览》上,刊登了何作庥院士的文章《我不赞成青少年练法轮功》。对于法轮功的负面报道,练习者们不能接受。他们纷纷前往天津师范大学交涉。“但是交涉最后(学员)不太满意。我们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谈一谈把事情解决。看来事情也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王治文说,“大概4月20号,这件事那去的人也就比较多了。”法轮功练习者没有达到目的不罢休,而天津师范大学又不退让。这时的王治文他们不知该怎么办了。
王治文在谈这些事的时候,双手有时会在一起搓一下,但语速一直很平稳。
“大概在4月22号吧,李洪志就(从国外)回来了”王治文说,“我跟纪烈武就(天津)这件事也谈过,4月22号,我们就这个事再商量商量,他(纪烈武)也没多说,就去了李洪志家,这才知道李洪志回来了。”
当天早上9点多钟,王治文与纪烈武来到李洪志北京的家。“去了以后,一看这件事情也比较重要,我把前因后果,我所了解的情况给他讲了一下。反正李洪志对这件事情的发展也比较关心吧。”王治文说,“当时我还着急上班,把这个反映完后我就回去了。”王治文离开时是早上10点半左右。
“当时这件事没有定啊,没有定。”王治文说,“但是情况呢我想李洪志已经了解了,我也认为这件事我反映上去了,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因为这个我也定不下来呀!”
“到4月22号晚上,(天津那边)事态就比较激烈了。那边就确实驱散一些人吧。”王治文说,“这个事一发展的话,当时有那么一个说法:北京这边那大概就是定下来了吧,采取一种方式,去中南海反映一下。”
“4月24日早上,北京有个辅导员会议,李昌、我、纪烈武后来也去了。会上完事以后做了一些安排,当然李昌的话他做总体安排。我把所了解的情况跟他们说了说。之后李昌安排了像这么一个行动吧。”王治文说,“然后各区县的辅导站那儿,就把这些事情安排下去了。”
王治文负责和各地的辅导站联系。“联系的话主要就是北京附近的几个地区吧。廊坊、石家庄,有的地方也打电话了。像唐山也打电话了。讲的话就是把简单情况说一说,北京这些到中南海,把事情反映反映。如果你们那儿能安排的话也可以去,这个地点是中南海,时间是4月25号早上大概8点钟左右吧。”王治文说,“其他事情是李昌他们具体安排吧。”
“4月25日这天,按照事先的说法,我们到姚洁(法轮功组织又一骨干)家,她又安排了一个地方。李昌的话,当时和那现场,有联系吧。纪烈武和李洪志那边又通话联系。”王治文说,“李洪志是什么时候走的那里我并不知道,以后听说是4月24号走的。大概是啊,我也不太清楚什么时候走的。因为我以后就汇报一次情况,就和他没有再见面。”
王治文一直在“4-25”现场。“当时中南海也出来了一些政府官员啊了解情况。什么情况,这些学员他们都很清楚嘛,就希望了解情况比较多的人能和他们谈一谈。”王治文说,“后来呢,大概就是几个人吧,5个人,作为一个代表吧就去了,我也参加了。”
“当时和一些有关人员把我们的想法谈完之后,他们也提出他们的一个看法吧:一个是像这种人员这么多到这个地方聚集以后是不可以的,希望我们协助把人员疏散一下。我们几个把这件事情呢简单地讨论讨论。最后我们决定按他的要求,大概是晚上11点半左右,人员全部撤走。”王治文说,“这就是我们当天的情况。”
“(4月22号)当我讲完(天津)这些情况后,也想听听(李洪志)他的一些事情,他的一个决定吧。”王治文说,“当然(‘4-25’)这件事情最后也是由(李洪志)他来决定的,别人谁也定不了这个事情!”
5月1日前后,王治文所在单位以值班、出差等形式,有意让他离开过北京。所以,李洪志对“4-25”的反应王治文并不十分清楚。“但是我反正也大概知道一些,听说李洪志对这种方式不大满意,好像是说没有见到政府领导人啊,也没有一个结果,只是反映一下情况。”王治文说,“按他的意思,反正是听他们说啊,希望是能见到总理啊!”
1999年,王治文因犯组织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组织利用邪教组织致人死亡罪、非法获取国家秘密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6年,剥夺政治权利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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